“行,不好奇,不问,你小子自己注意着点身体,年轻人体力旺,有些时候还是悠着点,得了什么暗病可不好。”蒋冬摇头一脸认真的说着,实则是拿李一凡脸上的斑点开玩笑。
“蒋队,真的传染,要不你也来点,不疼不痒的,留个记号?”想到了为高小红的死做点什么后,李一凡也有了心情和蒋冬开玩笑。
“靠,你小子够狠,我还是老实的把你送到你白苒姐姐那里,让她给你看看病吧。”蒋冬认真开起了车,不和李一凡开玩笑了。
“还是有件是想给你说。”想了下李一凡对旁边的蒋冬说道。
“说!”蒋冬干净利索的说了句。
“有个叫段奇锐的雕塑家,最近很火的那个,我想着你能留一下,我觉的……怎么说呢,也不是奇怪,就是他做的雕塑,好像能激起男性的某种yù_wàng,你明白我说的。
可是,我想不通这样做的是为什么,是什么东西在雕塑里能起到这样的作用。”那后来,李一凡有去过老谭的工作室,可是里面的雕塑早就已经被搬空。
“唉?这听起来到还挺神奇的,是可以查查。”蒋冬听完笑着说着。
“你把我方便上,我自己拐个弯就过去了,你从这直走到医院近。”李一凡指了指前面的停车点说道。
“行,你自己过去,我不拐弯了。”蒋冬把车停下,说道。
白苒的心理诊疗室门口,李一凡在确定了白苒的办公室里没有别的病人后,直接就向着办公室走去,不管身后助理正在拨打电话做通报,就径直向着白苒的办公室走去。
“呀!你还不能进去……”助理赶紧跟在后面阻止着李一帆正要打开门的动作。
李一凡完全不顾身后助理的阻止,直接打开了白苒办公室的门。
“唉?”被猛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的白苒刚要火质问门外的助理,一看到门外站着戴着棒球帽的李一凡,示意了助理出去后,白苒瞬间恢复了一脸的笑容。“一凡你怎么来了?”
看着面前笑容满面的的白苒,李一凡却怎么也没了以往的那种亲切的感觉,想到高小红,想到原本自己是有可能救得了她,甚至可以不让她死的这么痛苦时,在看着眼前的白苒,一股潜移默化的怒火慢慢的涌上心头。
“为什么……”突然,李一凡头部又剧烈的疼痛了起来,他使劲的垂着头,梦里关于高小红死亡前的画面,再一次一幕幕成片段性的出现在大脑里,没有连贯性,有些画面和镜头甚至反复出现着。
而这些画面就是高小红死前记忆最深刻和无法磨灭的痛,也是在昨天的梦里没有完全呈现出来过的,高小红被那两父子反复蹂躏和践踏的记忆,那段屈辱和悲愤的记忆。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给我吃那些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自己做主!”李一凡半弯着身体,双手紧紧的按压着自己的头部,想要用这种力度,制止住大脑里先后不断出现的记忆。
“一凡,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来,让我给你看看。”白苒完全没有在意李一凡所说的话,她的注意全在李一凡此刻痛苦的样子上,她心痛的慢慢向着李一凡靠近着。
从李一凡一进门,白苒就已经感觉到了李一凡所带的敌意,和他那藏在帽子下阴沉着的一张脸,可是看着此刻痛苦的李一凡,白苒哪里还管得了那些,只想帮李一凡减轻痛苦。
“不用你管!”李一凡一把打开白苒一脸担忧小心伸过来的手,大声的再次吼道。“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
“啊?……一凡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到底生了什么?”白苒被这样的李一凡吓了一跳,可更多的还是对他的担心。
“白苒!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药!”李一凡一把摘下头上的棒球帽,帽子下的他,应为头部的剧烈疼痛,和高小红死前的痛苦记忆,此刻的脸憋得青紫,额头处又多了几块棕色印记。
“什……什么药?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白苒原先的注意全被李一凡的痛苦所吸引,而此刻被李一凡这般厉声的质问,一下乱了阵脚,原本的镇定,却在感觉到李一凡知道了自己在他的药物里动了手脚后,掩饰不住慌张,可是两秒后,她意识到李一凡的痛苦,是新的药物导致而皱紧了眉头。
“怎么会这样,第三次临床实验明明都已经通过了,为什么还会这样?”白苒小声的嘀咕着,有意的回避着面前一脸怒气的李一凡。
“我都已经知道了,还是之前的那个药对吧!”李一凡眼神里带着怒气看着面前有些惊慌,小声念叨着什么的白苒,慢慢的站直了身体,此时的他,头已经没有了原先那么疼痛。
“你都知道了?”白苒先是一愣,后又一脸疼惜的看着面前的李一凡,立马别过头,声音坚定的说着。
“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以为你在帮人,可是实际上却会害了你自己!你把这个能力当作宝,相当英雄,可是你也要看看你所处的环境。
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难道每次残忍的杀戮你都能够承受的了?你看到的都是死亡过程,即使先死者一步睁开眼,又能怎么样,他们还是会死!”
“我不是相当英雄,也不是你说的这样,我救过人,我阻止过死亡!我说过,我自己的生活我自己会选择,就算是有危险,又能是什么样的危险?难道救人有错,有谁会想要阻止我去救人?”李一凡不明白白苒为何一次次的阻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