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先问问老谭?”刘思怡把工作室里的雕塑一个个都仔细的离着半米远的距离又看了一遍。“我们要不要看看还有哪些是有特殊处理的?”
“我们还是不要乱动了,谁知道添加的这些东西对人体有没有伤害,万一我们三个都中招了,谁来救我们,再说都不了解里面添加的是什么,留下个后遗症了可不好说。”李一凡摇头否定着。
“我问下老谭,他这朋友的这些雕塑到底是要做什么用的吧。”李一凡说着就给老谭打了电话。
“你说那些雕塑啊,不就是老段的,具体干嘛我也没问,他也不是第一次把我这当仓库了。”老谭回答着李一凡的问题。
“为什么特意要放到学校里呢?他应该自己也有库房吧,你这工作室在顶楼,五层高,搬运起来多不方便。”李一凡一直都想不明白这点,这雕塑也够重的,光上下楼就够人累的了。
“谁知道那老小子怎么想的,他说是他那怕受潮了,我这楼层高,还能让他的雕塑吸收日月之精华,你说可笑不可笑,哈哈。”老谭大笑着说着。
“那你知道他这些雕塑是要参展还是卖出去?是要运到哪里去?”李一凡问着。
“我哪能知道这些,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老段的雕塑了?你不是给人碰坏了吧,我可给你说他现在雕塑可贵着呢,你要真碰坏了,如果坏的地方不多我还能帮你处理。”老谭已经认定李一凡这是把雕塑给碰坏了。
“不是,我就问问,我发现他这雕塑夜里会发光。”想来老谭的那双少女之手会发光,老谭不会不知道吧。
“哈哈,那就是他做雕塑的特点,就靠着个噱头糊弄人呢。”老谭大笑着说着。
“你知道是为什么嘛?”李一凡继续问着。
“这他怎么可能告诉我呢,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就放了荧光剂之类的东西吧,要说第一次看到我也是吓了一跳。”老谭笑着说着。
“行了不和你们说了,我这还有事,你们注意着点,别把雕塑给人弄坏了,那些现在可都金贵着呢。”老谭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算了,别瞎研究了,我们还是明天找个懂行的人来问问,要不就别多管闲事了,也许这是人给某些特殊场所特意做的也说不定。”刘思怡全城都贴着李一凡的手机听着老谭的回答,看样子老谭也不是很了解这些雕塑的用途。
“你们不都学艺术的嘛,怎么雕塑上面的一点都不懂了。”赵欣儿看着刘思怡问着。
“隔行如隔山,这学艺术的分的区域可多了去了,要都懂点那还不得学几辈子才学的精通。”刘思怡笑着说着。
“虽然都会了解些,但和专业的比起来确实差的很多。”李一凡接着刘思怡的话说完。“不过看网上有关这个‘老段’的介绍,他全名叫段奇锐,现在还真的挺火的,这还有售他雕塑展的门票。”
“行了,我们回去再说了,要不找个暖和的地方,这工作室里待久了怎么比外面还冷。”刘思怡站在那踩着小碎步搓着手说着,这会窗外正有一片乌云遮住了天边原本就朦朦胧胧的太阳。
……
市医院的病房里,蒋冬和乔世坤看着病床上一直面对窗户发着呆的白昊晨,少年那瘦弱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今天早上的记者招待会,人们的视线更多的都停留在他那张已经被毁了显得异常诡异的左脸,和那残缺的手指上。
从下午开始,uyn-f男团的微博和论坛里,就炸开了锅,比起比比皆是的怜悯和惋惜的声音,还有恶意的言论,说他炒作,说他‘红颜祸水’,说他活该,谁让他长了张男女都能祸害的脸等等。
“我们今天过来,是想问下你电脑里er论坛的事情。”乔世坤走上前一步,问道。
“肖东来还是不会被判以死刑的对吧?”少年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原本已经快要放晴了的天,又多了一片乌云,才下午五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这些是法官决定的,我们给不了你明确答案。”蒋冬看着白昊晨一脸惋惜的说着。
“即使我们这么多人出来指证他,他还是不会死……他毁了我们这么多人的人生,而他呢?只是被判个几年?几年之后呢?他还是大摇大摆的出来,继续祸害我们?为什么这世间永远都是这么的不……咳咳,不公……咳咳……”白昊晨突然情绪异常激动的大吼着,最后是从肺腔里发出阵阵咳嗽。
“没事没事,医生说了不能激动,对伤口不好。”白昊晨的母亲着急的蹲在儿子旁边,轻轻的拍着儿子瘦弱的身体,为他顺着气。
“为什么……为什么……啊……咳咳……咳咳……”白昊晨抬头满脸是泪的大喊道,最终是无止境的咳嗽。
“啊,血,快点叫医生。”白昊晨母亲看着儿子咳出的血,满脸是泪慌张的按响床头的呼叫器。
乔世坤和蒋冬两个人默默的退出了房间站在门口,看着医生一脸气愤的安顿着白昊晨的母亲。
“不是说了,不能让他情绪再激动吗!他现在身体里的内脏,被暴打又长时间冻伤,要好好养着,你还想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医生给白昊晨打了一针镇定剂又检查了下他的基本情况,一脸气愤的对白昊晨的父母说着。
“呜呜,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我就这一个孩子。”白昊晨的母亲不敢太大声哭,憋着气捂着嘴哽咽着,他的父亲则继续照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