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胡娇娇娇滴滴的咬着樱桃般的娇俏可爱的小嘴巴说:“哎呀,那现在可怎么办呀,我们就这样毫无作为,无可奈何花落去,坐着等死,死翘翘了吗?”
段公子一边亲昵的抚弄着那只活蹦乱跳,到处不断乱串的大雪豹,如同抚摸着一只大猫一般,若有所思,不紧不慢的说:“确实有些严峻呢,外面的形势对我们很是不利呀,大家快点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转危为安。”
曾吕不由自主的说:“如今逃也不知道往哪里逃,逃也逃不出去了,要不我们就一直躲在这山洞里面不出去,我看这里挺隐蔽的,这不还有些盘羊嘛,也能躲个一两天。”
加菲猫不以为然的说:“这哪里是个好方法,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看下面的黑衣人恐怕是有备而来,他们肯定知道我们在山上,所以才这么大张旗鼓,全体出没的过来,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且不说他们这么多人寻找,也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我们,就是找不到我们,他们一直守在这里十天半个月的,我们还不是照样成为瓮中之鳖嘛。”
我突然灵机一动的说:“对了,小飞,我们上次不是做了个大的热气球嘛,我们现在也可以以此照搬呀,赶紧的再做一个热气球吧,也许还来得及呀。”
小飞愁眉苦脸的说:“这个却很是难办呢,如今大雪封山,想要找到一大堆生火的木头都难,何况我们还需要竹条做篮子,即便侥幸能找到,而且现在追兵近在咫尺,马上就要上山来了,我们也没法自由活动,寻找各种材料呀。即便所有材料俱全,做好了热气球,我们如何在敌人的层层封锁中放飞热气球呢?”
确实如此,我刚刚一时心急,居然忘了这么一大堆重要的事情,此时不同于彼时呀,那可怎么办。我突然灵机一动,醍醐灌顶的对段公子说;“对了,段公子,你刚刚不是说你会动物语言嘛,我看你刚刚把这只大雪豹训练得不错,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所以呆会儿那些黑衣人上来的时候,你就派这只大雪豹帮我们横扫千军,我们不就可以乘乱逃出去了吗?”
胡娇娇依然愁眉不展的说;“哎呀,紫月呀,你真是太高估那大雪豹的实力了,刚刚不过和我们打了个平手,我们才几个人,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那一堆堆的黑衣人,我估计我们是在劫难逃了,放出雪豹也只是缓解时间摆了。”
王公子愁眉苦脸的说:“就是,放出去也无济于事呀,不过为了延长时间,肯定是要把这只大雪豹放手一搏的,不过现在真是生死一线呀。”
我更加垂头丧气的说:“是呀,我想即便是大名鼎鼎的西王母真的出现了,面对如此强悍的一大波黑衣人,我估计她老人家也无能为力,不能帮助我们丝毫呀,想想我们马上就要被五花大绑了,真是痛苦不堪呀。”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小飞突然提高了声调,有些激动的说。
“西王母呀,怎么呢?难道我说错什么呢吗?”我轻描淡写的说,仔细想了想没有说错什么呀,不知道他为什么凭空开始激动起来了,难道他准备向西王母像祷告上帝那样的虔诚祷告,不过这临时抱佛脚,西王母听得见吗,这管用吗?
“太好了,西王母,不错,有办法了,这次可得多亏西王母的福呀,”小飞拍手较好,然后如此这般在我耳旁喋喋不休的说道,我听了之后神采奕奕,啧啧称道:“小飞,不错嘛,亏你想得出来,这个办法好呀,哎呀,也只有你小飞,才能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想得这样的好办法呀。不错不错,值得称道,值得称赞,我喜欢这个有创意的想法,我想一定会派上用途的。”小飞又一字一句的给我们所有的人交代了一番,让大家待会儿势必一模一样的照做,大家顿时眉开眼笑,兴高采烈,手舞足蹈,转忧为喜起来。
没有多久,那些气势汹汹,气焰嚣张的黑衣人已经到达山顶了,好家伙有百来号人,不是倾巢而动,也出来一半了,他们正准备漫山遍野的搜寻我们的踪迹,我却坦坦荡荡,大步流星,狐假虎威的走了出去,当然后面还不紧不慢跟着那只大雪豹,不远处的藏在暗处的段公子将对它发号施令,配合我的一切行动。当然,此时的我又是我了,准确的说,我被打扮得更丑了,真是丑得丑不堪言,惨不忍睹呀。黑衣人眼里的我一定是这样的,一头乱七八糟,乱蓬蓬的头发,如同鸡窝,鸟巢一般,上面还绑了两根盘羊的白白净净的腿骨,脸上更是乌七八糟的,猪皮面具上画了若干乱七八糟的横条,看起来像多国家的国旗集中在一起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还贴上了许多盘羊的零零碎碎的细毛,雪豹的若隐若现的大尾巴不失时机的恰到好处的出现在我身后,如同我自己的尾巴一样。
然后我自己开始声如洪钟,怪声怪气,声色俱厉的开始说话了,带着无限的威严与庄重:“你们都是何人呀,上我的瑶池天山来干什么,本人就是大名鼎鼎,妇孺皆知的西王母,你们一众人等,干扰我清休,意欲何在?连你们初犯,就不惩罚你们了,西王母至此,还不退下——”有胆小如鼠的浓厚的封建主义迷信的黑衣人已经吓得哆哆嗦嗦,颤栗不已,随时随地准备退下了,不过那老大一声令下,不准他们临阵脱逃,这下倒是军心稳定,稳住了人心。
他们开始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嘀嘀咕咕起来,还以为我听不见,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