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郭准上场,一个牵一少女,多出一手便牵牧民,下曲便是踢脚歌,太平,郭准不识,皆看左右,几息之后,倒也跳得有模有样。
一刻之后几人跳累,坐地休息,喝酒吃肉,看着牧民跳舞,1个时辰,太平,郭准皆有头昏不支,呼哈儿叫人送两人入帐休息。
呼哈儿为两人各置一睡帐,两人被待者扛回帐中,扶在毯上,太平数息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太平觉得有人摸他。
手滑体香,太平又加上饮酒,热血上涌,两人帐中缠绵,一柱香后,太平完事,转身睡去,少女抱着太平后背,一刻便也睡去。
郭准也是如此,胡车儿当知此事,呼哈儿道此乃草原习俗,又安排两女与胡车儿与周仓陪睡,胡车儿倒是未要,周仓早以饥渴,来之不拒。
一缕阳光照进睡帐,太平睁眼,感觉背上柔软,一惊,扶毯起身,见一少女正睡自己之侧,此人倒也识得,若兰朵,轲比能之妹。
太平动静惊醒若兰朵,若兰朵见太平醒来,起身着衣。
太平道:“怕是失礼,昨晚醉酒,以为是梦。”
若兰朵道:“无妨,你乃我中意之人,你可中意于我。”
太平思索片刻,讲道:“倒也中意。”
若兰朵道:“我如今便是你的人。”
太平道:“你愿与我回中原见过我父母否?”
若兰朵道:“无妨,你去何处,我便去何处。”
太平道:“甚好。”
若兰朵走近抱着太平,太平昨晚未曾尽兴,一早被若兰朵一抱,又是性起,若兰朵也知太平有异,头向太平,太平吻上,两人又滚上毛毯。
一柱香后,两个起身着衣,出了睡帐,轲比能帐外见二人走出,叫道:“太平,我等现在去用早餐。”
太平点头,三人一前一后往大帐去,轲比能将二人引入大帐,拿出奶酒与饼,坐在大帐中一起用餐。
太平边吃边问,“可看到郭准,胡车儿,周仓。”
轲比能道:“郭准,周仓尚未起身,胡车儿去车队早训。”
太平点头,以示了然,胡车儿每日操练士兵,从未间断,郭准怕也是和自己一样温柔乡中未醒。
轲比能看了一眼太平,见他自己望自己阿妹若兰朵,心中了然。
片刻之后,轲比能整理腹稿,讲道:“我每日心中烦燥,食睡不香。”
太平停下吃饼,疑惑问道:“轲比能,你所为何事,草原之上皆是自由,我关在家中十几载,哪像昨日那般痛快,开心。”
轲比能道:“你愿留在草原陪我否?”
太平道:“我父身负重任,我当为他帮手,我虽想留,但中原之人尚苦,我学得本领当治国平天下。”
轲比能道:“我有一事相求。”
太平道:“你可讲来,若是能帮,我定当帮你。”
轲比能道:“我夜夜思回返王庭部落,你能否与我一起杀回去,只需三载便可。”
太平道:“你为何如此看得起我?”
轲比能道:“你识谋略,当能助我。”
太平低头思考,轲比能又道:“若是你应允于我,我等二人若得王庭部落数个,精骑数万,当保你中原之地太平,牵制其他部落,与你父亲通商,你看如何?”
太平道:“此事我看,其一能安中原百姓,其二为我父亲换来财富,我父常讲,若是中原百年若不太平,边塞五胡便会掠我中原之地,食我中原之人。”
轲比能道:“我若为鲜卑一支单于,我定与中原世代交好,并要子孙不犯中原,你看如何。”
太平起身,豪气冲天:“好,若我入得草原换来中原数十年太平,也是值得。”
轲比能站起,“当受我一拜。”讲完便跑。
太平哪能让轲比能跪拜,自己乃他妹夫,怕是折煞,太平双手去托,“不可”
轲比能被太平托起,讲道:“我等择一好时出发,呼哈儿许我三百骑,我自有二百骑。”
太平问道:“你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