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田中歌不屑一顾,心想这土匪头子也太自以为是了,老子有这样想吗?你他娘的有办法赶紧的使出来就知道了,何必诈老子!
“来啊,上一对亲兄弟,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要看戏!”匪首江大火故意很大声的说出来,深怕暗处的人听不到。
田中歌眉头一皱,心想这土匪他妈地想玩什么花招?
过了一会,两个土匪押着两名少年来到,匪首江大火四处张望,嘿嘿冷笑着看向被小土匪押上来的两个少年,说道:“要想活下去,你们俩得有一个人死,干掉对方,加入我们!”
龌龊,好狠毒的土匪!
原本坐怀不乱的田中歌硬是颤了一下,准备好暗器,找机会一出必杀。
旁边的土匪递给两个少年各自一把匕首,残忍的笑着。
两名少年默默的接过刀,相互看了一眼,各自退了一步,其中一个流着泪说道:“我对不起你了弟弟,哥哥我保护不了你啦,爹妈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话经常在我耳旁响起,可我弱小,我承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
另一个少年同样流出泪来,说道:“我不怪你,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自责了。”
“别墨迹了你们俩!”匪首江大火一看两名少年没有动手,用枪指着二人,说道:“砰一个砰两个,嘿嘿,你们是想双双死亡呢还是要留下一个种子,老子没有时间和你们磨叽,速度点动手,你们俩自己解决活一个,老子动手就让你们双双归西,让你们黄泉路上有个伴。”
江大火说话的时候东张西望,既想引田中歌出来,又有点怕,刚才的暗器他还心有余悸,若不是他也练过几年,怕是已经交代了。
“你说话算话?”那自称哥哥的少年看向土匪头子,他不确定土匪的话是不是真的。
“老子一言九鼎,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怀疑我,尽管动手,谁活老子收谁,以后跟着老子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要女人要金银财宝都有!”匪首江大火满嘴大炮,年少无知的少年信了。
“对不起了弟弟!”少年握紧刀,慢慢的举起来,动作很慢,他的内心很挣扎。
唉!田中歌暗叹一口气,心想即使是亲兄弟,生死存亡之际还是选择牺牲对方,谁不贪生怕死啊!
“永别了弟弟,照顾好自己!”少年挥刀一捅,深深捅进自己的肚子,然后倒在地上。
“哥哥!”另一个少年丢掉刀,扑上去抱着自己的哥哥,嚎啕大哭起来。
田中歌一愣,内心深处升起一丝愧疚,然后快速出现,就是一把暗器脱手而出,他要干掉这该千刀万剐的土匪头子,可事与愿违,匪首江大火早有准备。
“弟兄们动手!”江大火一喊,十几个土匪拉着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盖向突然出现的田中歌,由于刚才那两个少年的事触动了田中歌的内心,他此时心中有憾,速度慢了一拍,被土匪们的大网盖住了,动都动弹不了。
“嘿嘿,好家伙,我要先割掉你的耳朵,再慢慢的折磨你!”江大火得意洋洋的走向田中歌,为了体现出他的刀锋利,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刃口,刀上随即见血,看上去很唬人。
“来吧,皱了眉头的是孬种!”田中歌是怕死不怕疼,疼就证明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可死了就只能一了百了。
“报!”一个小土匪突然冲进来,单膝跪下说道:“鬼子上山了,来了一个中队,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很急的样子。”
土匪们当面叫太君,背地里同样叫鬼子。
一听说鬼子爹来了,江大火顾不得田中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看见匪首离去,田中歌挣扎了几下子,可没有用,看来这些土匪的网是特制的,主要还是他不好使力,他此时是一个大字形,不但不好用力,还有点难受。
“竹下太君请!”江大火低声下气的招呼着鬼子进来,鬼子的中队长竹下引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时不时的看着江大火笑道:“哟西哟西,大大的好,大大的好。”
竹下引看见有个八路,直接走上前去,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一旁的翻译官连忙解释道:“太君问你滋味如何,土八路的去死吧去死吧,就你们这样的装备,居然还和我们大日本帝国抢地盘,无疑是找死!”
田中歌没有说话,静观其变才有良策。
江大火一看鬼子的意思是要结果了这个八路的性命,立刻说道:“来人,大卸八块!”
还想静观其变的田中歌不淡定了,连忙用日语说道:“这些中国人不靠谱,他们要抢我的军火。”
竹下引一听这个土八路居然说出日语,于是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你哪里来的军火?”
这家伙谨慎得很,才不会轻易的相信田中歌。
“我是雍县的守卫队长田中歌,我奉命押送军火到前线,没想到被这帮土匪打了伏击,我们人少被擒!”田中歌说得很激动,他自己都信以为真了,那鬼子自然半信半疑。
“放开他!”竹下引看着江大火,慢条斯理的说道:“需要军火不用抢,大日本帝国有的是!”
竹下引以为田中歌是因为穿着八路的衣服才导致的误会,所以并没有怪罪江大火。
“太君叫你干掉他,立刻!”翻译官看着江大火命令道。
好毒!
田中歌心中一惊,可他不能说汉语,要不然这个鬼子的中队长很可能就不相信他了,因为他的军官证没有带。
江大火没有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