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男人的惯性吧,反正我是不懂得这样的习惯的。活了这么多年我是出了名的不会赌钱,感觉自己的余生也是不会拥有这项技能了,可能是骨子里面就讨厌赌博吧,我并不想学也没人愿意教我。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带着酒意的几个人很快就玩了一下午。这几个工人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个村子里的正事儿是什么,于是拒绝了父亲和爷爷继续玩下去的请求,毅然选择会到工地上干起自己的工作。爷爷和父亲也起身跟着他们来了。可是就是因为他们的贪玩,给他们带来了祸端。
当他们出现在祠堂门口的时候,有另外几个人也站在门口正在等待他们的到来。太公小爷爷还有太婆站在祠堂门口,目光严肃。小爷爷上前走到了几个工人的面前,身上的烟酒气味很快就传到了鼻腔里。他捂住自己的鼻子走到了太公跟前,太公不用听他说也知道了发生的事情。
很快,这几个工人就被小爷爷辞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支本地的队伍。那几个工人走的时候并没有怨恨爷爷和父亲,只是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此修建祠堂的事情也由小爷爷亲自监督。父亲和爷爷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在,在这几个工人临走之前送了他们几条烟。
他们从家乡远赴这里来混口饭吃,本来指望着可以用这个小工程赚点微薄的收入回去给自己的孩子买件新衣裳。但是如今却因为爷爷和父亲泡汤了。本来收入就低的他们可能因为自己就要饿上好几天。
一顿饱饭换来艰苦几天,真的值得吗。
祠堂的工程并不算是什么大工程,所以没有几天一个小祠堂就算是修建完成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祠堂的样子,虽然记忆力已经模糊不清了,而且这次仪式也并没有之后那么复杂,但在我的记忆深处是这么一个印象的。
之后小爷爷也去找那个和尚问过,什么日子祭祖比较合适,最后选择了在修建完成后的第三天。那个时候仪式并没有很确定,族谱一类的东西还没有完善,只是单纯的为了犯下的过错去赎罪而已。
其实具体的样子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是依稀记得这么一件事情。虽然时至今日已经没有多少人再去言论这件事情了。但在当时却给人们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
祭祖那天是个很热的天,大部分男人都穿着白色的布制背心出来的,稍微一动那就是汗流浃背。小爷爷找了一个镇子上最能吆喝的人来主持这次祭祖。具体的流程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一群人排队进去磕头,桌子上的贡品也是十分丰盛,看得人垂涎欲滴。
几个老太太包括我太婆在屋内的铁盆里不断地烧着黄纸,香火也从来不见断过。只是突然听到正在跪拜的妇人惊叫了一声,所有人都瞬间涌了进去。
只见这惊叫的女人已经瘫坐在了地上,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上前扶她的人也被吓得冷汗直冒。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一幕惊悚的场面,双目不敢直视!只见祭台之下有一张脸,那脸笑呵呵的。本应是一副慈祥的姿态,却因为没有下身而显得令人毛骨悚然。三个太公赶紧上前下,双目不敢睁开,口中念叨着孩儿错了,请爹爹原谅。
那张脸正是我们家的老祖宗,我的太祖的模样。他就这样笑呵呵的,也不出声,悬浮着半透明的笑容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敢出一点点的声音,双目也不敢睁开直视!母亲快速地捂住了我的眼睛生怕我回去之后大病一场,我不记得那是什么模样,后来也没人在我面前提起。
太祖的脸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后来小爷爷去问过那个和尚。他说太祖已经消气了,以后只要多去祭拜祭拜就好了。这件事情至此也才算是了结了,只是后来那祠堂的香火越来越少,甚至到了最后祠堂的门都被小爷爷用一把大锁锁了起来。这也为后面发生的一件事作了铺垫。
……
奶奶在一个小厂里面找了份保安兼职煮菜大妈的工作,这个厂叫什么名字和主营业务我已经忘了,毕竟我也从来没有进去看过。只是在奶奶坐着的那个小亭子里面呆了一下午,奶奶养了一条狗。后来被我和父亲带走了,应该是那种长相姣好的中华田园犬,俗称叫长毛狗。父亲见那条狗的鼻子比较塌,所以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塌塌。塌塌是个很聪明的狗,他好像具有那些宠物犬的特性,就好像是听得懂人话一样。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狗,也是老猫唯一一只没有排斥过的狗,甚至他两在一起玩的很好。家里突然多了一只白色的小精灵让我的生活变的丰富起来,不光是个涛涛在一起瞎玩,闲暇的时候也会和塌塌做一些小游戏。
塌塌第一天进家门的时候,父亲说过他是一条很有灵性的狗。
其实在那之前,父亲也养过一条狗,只是没有在我的记忆之中出现过。是一条挺大的狗,父亲也很喜欢他。只是因为体型巨大,所以父亲用链子锁住了他。有一次奶奶给它喂食的时候,把饭盆放的太远了,那条狗为了够着那个饭盆,活活被脖子上的链子勒死了。
塌塌进门之后就一直坐在那个位置,舌头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