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兄弟了都露出了一副邪恶的微笑,就像几年后我和小涛偷完果子露出来的微笑一样。
这两兄弟很快就在酒桌上睡着了,阿丽和母亲也不想把他两整床上去,就正好聊聊生孩子的心得,把小兄弟两和大兄弟两都搁一边玩去了,磕起了瓜子儿。
我总觉得当时看见这小子的时候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艾玛呀这小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咋地眼睛还睁不开,别是个傻子吧。据阿丽和母亲口述,当时我和这小伙伴玩了一晚上,从捏脸到掏丁丁,该干的干了,不该干的也都干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父亲和阿勒从酒桌上迷迷糊糊地揉着太阳穴醒了过来,早就起床的妇女们给男人们准备了早餐和醒酒茶,贪睡的孩子大的抱着小的还着冒着鼻涕泡做着美梦。这种时候的,总会给人一种温馨美好的感觉,越是美好的东西消失的往往也就越快。
吃完早饭父亲刚要带着妻儿回家的时候,阿勒拉住了父亲的手:
“其实民丰,昨天我喝多了忘了告诉你。我爹跟我说我这些年攒的钱还有他以前攒的钱够我和阿丽在前面盖个小平房,到时候我想请你来我那帮忙。你也知道我们家没什么钱,这泥瓦匠请完了也请不起什么工人了,这油漆匠我知道你在行。我就像问问,你愿意来帮忙吗?”
父亲笑着拍了拍阿勒的肩膀:
“咳,我当你要说什么呢。就这事儿啊,到时候开工叫我就成了。”
阿勒皱了皱眉: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有话就说。”
阿勒转头用一种真挚地眼神看着父亲:
“这工钱,你也知道,我要是请的起别人也不会求你帮忙。当然,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当我是兄弟我才敢……”
父亲也用一种真挚的眼神看着他:
“你说什么呢小子,咱们两认识二十多年了。就这点小忙我都不肯帮,那还叫什么兄弟呢。别说是工钱少,就是不给钱这忙我也帮定了。但是到时候请我吃顿好的可是免不了的啊小子。”
听到这话,阿勒立马开心地站起身:
“好嘞。”
阿丽回了母亲一个笑容,母亲也回了她一个笑容。我和涛涛同时发出了婴儿特有的笑声,接着,又是所有人都打笑了起来。
唉,想起了,还真是未来诚可贵,回忆价更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