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哭笑不得:“你到底想干什么?”
马泰迪无奈地摇头:“您要真不在乎,还盯她干什么?菲达老爷是个善人,可这位易伯拉欣少爷,哼,听说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败家子,后来卷了老爹一笔钱,溜到外国去花天酒地,欠了一屁股债,把老爹的家产败了一个一干二净,灰溜溜回来。这不,菲达老爷的生意刚有起色,他又跑出来撩妹泡妞——真不是东西!”
达克真想一脚把这拎不清状况的家伙踹出去,这都哪跟哪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叹还好,这一叹马泰迪更来劲了:“老爷,您别怪我胡说八道,我跟您说,要真是男男女女你情我愿,那我就不管这闲事了。可是,您看,双方父母都不在场,两个年轻人单独跑出来,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不是给迷了心窍,哪家姑娘会做啊?”
“既然易伯拉欣少爷在外国多年,学了外边的习气,也不奇怪——”达克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心头一动。
没有父母在场,未婚青年男女不能单独坐在一起,这是阿拉孛的风俗。如果说在多兰德留学十多年的易伯拉欣比较开放,不在乎这个,那一直在阿拉孛生活的妮芭丽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想明白,突然发现,易伯拉欣的右手不经意地背到椅背后面,食指正微微摇动。
怎么,不是聊得挺开心吗?这就要我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