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的梦境。
刀仔:“不用考虑舒坦,最快速度去商会。”
车夫:“好叻。”
对于车夫来说,新任老板的命令并不是难做或者充满了压抑,反而会带来一种喜悦。
仿佛,自己可以表现出自己的价值,这种感觉还没有被长时间工作的烦躁所代替。
琳琳和刀仔,朝着商会前进。
也许,公子哥会有办法。
不过,就琳琳而言,似乎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并且,那种修行的吞噬感如影随形,以至于自己都得怀疑到底是修行,还是恶魔的低语。
这种时候,不太愿意去思考问题。那些所谓的问题,其实都是关于这个角色的。在修行那种吞噬的状态下,要么就是通过思考这些问题来转移注意力,比如挣钱之类的。
要么,就是不愿意去思考这些问题,整个人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但是,自己又没法崩溃,仿佛理智牢牢拽住自己,不让自己崩溃一样。
琳琳整个人没法思考,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好坏,根本就不清楚那些判断。脑子可以运转,但每一个念头都会被否定。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那些知道,也只是鬼扯而已。
琳琳不想去管这些事情,仿佛就算小庙被毁掉,那就毁掉好了。
但理智又在劝阻,仿佛不应该毁掉,仿佛必须拯救小庙。
脑子里在战斗,体验过的人,不会愿意体验第二次。但修行,就是要冲进去,而不是安抚恐惧,也不是调整自己变成开心愉快等等。
仅仅,只是诚实到残忍。
到达商会。
刀仔下车,正好看见公子哥在外面。
纲要张嘴,却被公子哥止住。
“有什么事,里面讲。”
琳琳和刀仔,再次来到之前的那个院子,但无心喝茶。
整个人散发的着急和不安,直接弥漫出来。
公子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刀仔将事情讲了一遍。
公子哥听了,想想,说:“抱歉啊,看来是我连累你们了。狼族知道我跟雯姐的事情,狼族也一直想要杀掉我,但他们没法做到。占据琳琳的小庙,只是为了逼迫我现身而已。”
刀仔瞬间就愤怒了,不是对公子哥感到愤怒,而是对别人怎么能够这样做而感到愤怒。
对方仗着自己的族群,仗着自己的实力,想要怎样就怎样,就这样欺负弱小。
刀仔:“有办法吗?”
公子哥:“你想问长久的办法,还是短期的办法?”
刀仔:“什么叫做长久,什么叫做短期?”
公子哥:“长久的办法就是一劳永逸,直接抹去那个狼妖的族群,但是这样的话,小庙肯定保不住。短期的办法,我可以阻碍他们的婚礼,但没法杀掉他们所有。也许,还会有下一次同样的状况出现。”
刀仔有些犹豫。
就算这一次公子哥想办法保住了小庙,或者毁掉了对方的婚礼。甚至,公子哥出面,抢走了雯姐。但面对整个狼妖族群,刀仔算什么,琳琳算什么。
如果下次,狼群想要来毁掉小庙呢?
没有理由,就是特意来毁掉小庙呢?
可是,如果选择那个长久的办法,必然小庙会被摧毁。
本来,就是想要找办法来避免小庙被摧毁的。
“我们去女儿国吧。”
琳琳突然开口,而且还是毫无关联的话语。
刀仔:“怎么突然,想起去女儿国了?”
琳琳:“总感觉事情在朝着这个方向挤压,我的失忆,袁长文的出现,狐仙以及那个木盒子。本来,不打算去,想着我们在小庙愉快的玩耍。但现在,小庙被狼妖占据。似乎,整个事情的流向,就是朝着女儿国。”
刀仔完全没听懂,这是什么分析方式,完全没有权衡,完全没有分析。
流向?
这是什么玩意?
琳琳:“我也不太清楚,甚至,我都不记得是谁灌输了关于修行的一切。但这些话语就在脑子里,仿佛,一旦我抛开恐惧,就可以更好的看清楚流向。而根据流向来行动,似乎远远胜过用脑子来分析。
其实,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会遇见什么。这一切,都是未知的。你问我为什么要选择女儿国,我不知道。你问我小庙怎么办,我不知道。甚至,这种流向的判断,依旧来自脑子。
只有当我扔掉恐惧的时候,只有那种怦然心动出现的时候,才能看清楚流向。而我现在做的,就是尽量不去相信脑子里的判断,不去压制那种怦然心动的出现。”
公子哥摇摇折扇,笑道:“修行之顺流,本来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琳琳:“我知道我现在依旧担心,我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法规划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事情在流向女儿国。也许,各种分析会表明,现在去女儿国并不合适。但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继续分析。
这些所谓的不合适,这些所谓的分析,哪一个不是恐惧在背后鞭笞呐。我要做的,不是在恐惧之中分析什么,而是停止相信恐惧本身。把自己交出去,任由这一切事情发展,不要干扰我自己的行为。”
刀仔一头雾水,而公子哥则是面带笑容。
“说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公子哥知道,这种状态不是坏事,甚至,琳琳的修行境界,也许比自己还高。
尽管琳琳根本无法撑过自己一招。
公子哥:“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