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伯光的灵魂来到了那片迷雾之中,见到了穿着通明纱裙的辛梦,火辣撩人。
他却静静的站着,不为所动。
那辛梦还贴上来,风情万种的挑逗他。他突然开口了:“小梦虽然也爱恶作剧,但她内心却是个保守的女孩,你不是她!”
想起往事,他心中还是有些苦涩,却强作笑脸:“因为珍惜,反而失去所爱,我心中并无遗憾!”
就在这时,他感知不到的识海里,一朵九瓣白莲即将成型,只有最后一个莲瓣还在生成中。随着他这句话说出,那尚未成型的第九个花瓣一下圆满了,却是火红色。
紧接著,其余八个白色莲瓣也迅速转化成火红色。一朵完整的九瓣红莲出现在他的识海中。
随着九瓣红莲的成型,朱天蓬也清醒了。
这回的经历让朱天蓬感觉非常奇特,没有前八回那么虐心,但他的感触却是最深刻的。
“朱伯光?虽然经历的事情在自己的记忆中没有,但跟前世的经历承接得很完美,莫非这是后来发生的事?”
“我是因为车祸死亡才穿越的,而不是得了‘天蓬’的绰号就马上穿越?只是,这后续的事情为什么我不记得?”
朱天蓬还没想得明白,又感觉到了身体的强烈刺激,女子的娇喘也那么真实。
“草,莫非我还在演着下流动作片?”
他一下睁开眼来,看到一对丰硕的白兔在眼前上下跳动。惊讶之下,他猛然抬起了头。
“啊!”他身上的女子惊叫出声,明显被吓到了。
朱天蓬见那女子颇有姿色,身材也很不错,却从没见过。狐疑的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更加慌乱,结结巴巴说道:“贱妾……贱妾是……善信女。”
“善信女是什么?”老朱眉头皱得更深,又道:“这是哪里?你……你怎么还不下去?”
原来,两人问答时,那女子竟然还坐在朱天蓬身上!
“啊!”那女子原本绯红的脸庞更加红了,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慌乱中又坐了下来,让老朱差点叫出声来。
那女子离开了床榻,慌忙穿好衣裳。马上又将室内的一个瓷盆端来,开始给朱天蓬清理身体。
流程很是熟练,看样子,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朱天蓬先是打量了周围环境,发现是一个禅房,又看了看正在为他忙活的女子,皱眉问道:“我的衣服呢?”
等老朱穿好衣服,才发现女子给他的是一件僧袍,而他飘逸的长发也被剃掉了,成了一光头。
朱天蓬开始追问究竟。
根据女子所说,这里是遵良寺,住持方丈是慧色禅师,朱天蓬则是慧色禅师的第八弟子,法号“八戒”。
怎么莫名其妙就做了和尚?老朱忙问道:“我是怎么来这遵良寺的?还成了寺庙住持的徒弟?”
女子虽然低着头,老朱还是能看出她的惊讶,只听她低声说道:“贱妾不知。前面还有几个姐妹帮助上师修法,贱妾是后来的。”
我去!老朱不仅是被女子强推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前头的几个女子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可怜的老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轮了!
老朱只觉胸口一股怒气直撞上来,喝问道:“你们这些善信女都是寺庙里的?”
那女子解释,她们都是附近的民妇,家里人都是遵良寺的佃农。因为她们姿色出众才被选中,做了寺内的善信女。
“做这善信女,你们家人都同意?”朱天蓬奇怪问道。
女子脸色有些苍白,低声道:“家人只知道来寺中为上师们浆洗衣服、侍奉茶汤,不知究竟。见能减免租粮,都争着将家中女子送进寺。”
这些“善信女”都是一些苦命人,老朱心中不免有些怜惜,对于遵良寺的做法十分痛恨。当下怒道:“我杀了这一帮淫和尚,灭了这遵良寺。”
说完,老朱便要冲去禅房,那女子却一下跪倒他的身前。哭道:“上师,看在贱妾用心帮助上师修法的份上,绕过贱妾吧!”
这可稀奇了,朱天蓬要灭遵良寺,这女子叫什么饶命?
听了女子的解释,老朱皱起了眉头。
原来,因为胡人信佛,遵良寺竟然成了一方净土,许多汉人在遵良寺的庇护下得以活命。要是灭了遵良寺,这些汉人就会暴露在胡人的屠刀之下,朝不保夕,处境艰难。
朱天蓬想到了小张氏,想到了从大锅中被挑出来的那只手。眼前的女子确实比她们要幸运一些!
但老朱不想轻易放过这帮淫僧。于是,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寺庙大殿前,放声狂吼道:“慧色老秃驴,给老子出来。”
许多光头和尚涌了出来,其中有个大和尚见了老朱,喝道:“八戒师弟,你既然醒转过来,为何不拜谢师父的慈悲?反而如此狂悖无礼,是何道理?”
见有人叫他八戒师弟,老朱冰冷的眼神就扫了过去,见是个中年和尚,喝问道:“你是何人?乱称呼什么?”
那大和尚修行还不错,也没发怒,反而解释道:“我是你大师兄,法号一慈。你初进本寺时,处于昏迷之中,是师父老人家慈悲,见你陷入了轮回之迷,便以灌顶之法授你本寺真传《白莲心经》。因此,你才能清醒过来。你应当知恩感恩,怎能恩将仇报,对师父无礼?”
朱天蓬也不跟他多啰嗦,喝道:“谁认你是师兄?滚一边去,叫慧色老秃驴出来。”
这下,一慈和尚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了,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