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没有自由之外,现在也没什么身体上的危险,一到吃饭的时间,会有人送饭进来,她们送的饭倒还不错,基本上都是最好的谷物和食物,很明显这群女人们也不希望我的身体产生什么不适的感觉,总是给我吃最好的。
但我还是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这里的动物一样,供人展览,却始终不得自由。
但是过来送饭的女人们,此刻也都已经蒙上了面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这里的传统,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群女人对我非常的忌惮,再送饭的时候虽然会将我松开,并且让我活动一下,但很快就会有人再一次将我捆起来。
但是在我的一番挣扎之后,她们就似乎也得到了指示,不再对我进行捆绑,而是一直将我关闭在这里面。
这里的环境倒也还算可以,除了阳光很少之外,活动的空间也还算大,而且角落里还有一个可以方便的地方。
时间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我数了一下,大约有六七天的功夫,这六七天里,除了每天有送饭的人之外,没有任何的人再来到这里。
仿佛我会这样一直悲观下去,但我知道这是一场心理战,比的就是谁先绷不住,只要有一方绷不住了就会投降,一旦投降就彻底输了,必须按照对方所说的事情去乖乖的做下去。
如果在这个时候,我示弱的话,往轻了说,我会一辈子留在这里,陪这群女人一直到老!往重了说,很有可能她们会卸磨杀驴,完成自己的目的后,毫不犹豫的将我给铲除掉。
这两样都不是我想要的,反正我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儿,还不如就这样坚持在这儿。
我相信这些女人是比我着急的,毕竟她们已经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男人了,就算是族长有无上的威严,恐怕也会顶不住族里面所有女人的压力吧。
毕竟众怒是无法触犯的,而且这位族长也应该明白自己身份特殊,如果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她灵魂受到损害,没有按照规定的仪式完成转移灵魂的话,很有可能会就此消散于天地之间。
所以我手上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底牌,但底气却要比这位族长足的多!
更重要的是,我是希望能够为宛如争取一些时间,既然她当时表现出非常的震惊,就说明这个族里面,甚至那几位是神巫之中,有一个人,让她感觉到特别的震惊!
或许在这几天时间里,她能够趁着这短暂的空档,完成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前面的路,我已经给她找好了,宛如并不知道我来到这个族里面的事情,她或许也以为我已经出去了,这样的话宛如说不定能够跟着我以前的路,走一段距离试试,如果她能够出去的话,那么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的,人嘛,在身处险境的时候,总是要向着光明去想,如果越想越灰暗的话,自己真的是没有任何出路了,在困难还没有来之前,就已经把自己给逼疯了。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我数了一下,大约又过了有十几天左右吧,也就是说我被困在这里,大约已经有20天了,但是这20天我被照顾的却挺好的,每天都有换洗的衣物,而且这些女人似乎对我也非常的客气,送完饭之后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
我知道时间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拖的越久,族里面位置的情况也就越多,而族长面临的压力也就越大。
所以现在我反而是那个最轻松的人,毕竟无事一身轻。
每天就在这里混吃等死的,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秩序,但也还算不错,反正以前在云南的时候,王理清也教过我一些吐纳的方法,虽然在这里是没有办法坐在那里打坐的,要不然就会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但是让自己心平气和还是能够做到的。
只有自己心态平和了,才能够应对外面所有的事情,这也是佛家所提倡的,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我心中自成世界的人才能够面对着周遭的环境,不会产生任何的心理波动。
那些集大成者的大师们,据说她们在打坐的时候,你就算拿刀捅他们,她们也不会有任何的痛觉。
虽然我还到不了那种程度上,但是让自己保持心境平和,还是能够做到的。
就这样,我一直在等待着族长的松口。
果不其然,一天夜里就在我熟睡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一阵房门的声响,这声响虽然非常的轻微,但我却听得非常真切,毕竟这是在异国她乡,而且又身处险境,就算是熟睡着我也是时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生怕发生什么不测。
听到这声音之后,我并没有着急忙慌的起来,而是静观其变,反正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进入到这里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她也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与其表现的太过机敏,反而会暴露自己,做一个正常人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就在我小心翼翼的聆听着身后的情况时,一阵幽香传入到我的鼻中,这阵香味儿闻起来特别的熟悉,我知道是那位族长,已经又来到了这里。
接着头顶的月色,我慢慢的转过头来,发现族长已然来到了我的身前。
见我醒过来之后,族长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而是就这样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片刻,才开口慢慢说道:“你那天跟我说的那番话是认真的吗?”
族长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语气异常的冰冷,甚至冰冷的有一些可怕,仿佛语气之中带着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