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言罢,又从背包里掏出另外一条绳索,甩到墙的另外一端爬了过去,等他站定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在石棺的另一端对我们喊道:“你们小心点绕过来吧,虽然这口石棺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于是我们按照刀疤脸所说的开始攀爬起绳索,其实这些问题都难不倒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唯独对于蓝月来说,确实是个难题。”
本来她一个女孩子身上就没什么力气,加上这一天多以来不停的折腾,早已是筋疲力尽,现在还能够站起来走路就已经很不错了,指望她用自己的胳膊抓住绳索爬过去那是不可能的。另外两位士兵想要背她过去和蓝月却摇了摇头。
我知道,她这个丫头平时没见过什么生人,这种时候自然是不好意思和陌生男孩子有太多密的接触。于是我开口说道:“月月,要不我背你过去吧!”
蓝月似乎就在等着我的这句话,听到我这么说后,她顿时面上一喜,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蓝月从后面搂着我的腰,然后小顺又用保险带将我们固定在一起后,我抓着绳索开始向上攀爬。
起初向上攀爬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太过费力,毕竟年轻力盛,但爬到一半,渐渐的感觉胳膊都酸了,果然从来没出过攀岩的,我突然遇到这种事情,难免会觉得有些吃力。
但这也不是不能坚持,于是我咬紧牙关继续向上努力攀爬,听到我直喘粗气后,蓝月从兜里掏出手绢,轻轻地替我擦了擦汗。
当我爬到最顶端即将换绳子的时候,低头看了眼石棺,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于是我站在原地歇了一会。
直到我恢复了一些体力后,转头又对蓝月叮嘱了一下,让她抱紧我,然后我伸手抓住了另外一条绳索,向刀疤脸的方向荡去……
就在我第一次抓着绳索向前游荡时,可能是由于背后还背负着一个人的缘故,手里突然一滑,带着蓝月整个人向下滑了足有一米多的距离。
脚下的石棺仿佛也有所感应一般,散发着一阵幽幽的光华。
这奇异的光我和蓝月都看见了,蓝月不禁一声惊呼,而我额头上的冷汗也开始流了下来。
刀疤脸见我体力不支,赶紧伸手抓住面前的绳索,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后使劲拉去,顿时整根绳索被绷得很紧很直。
“你,你直接滑过来!”此刻的刀疤脸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紧咬牙关,涨红了脸对我说道。
听完他的话后,我不再犹豫,直接从石棺上向着刀疤脸滑了下去。
有刀疤脸的帮助,这样比自己攀爬果真要好了许多,很快,我和蓝月便离开了石棺上空,重新踩在了平地上。
可就在我站在地上的一刹那间,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然后周围的光景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只见原本晦暗不明的峡谷,此刻突然变得明亮无比一排排的火把出现在峡谷的尽头,一直通向着前方,而我面前的石棺此刻也消失不见。
刀疤脸和蓝月他们不知去了哪里,整条峡谷似乎只剩下了我自己……
难道这是鬼打墙吗?
我皱了皱眉头,掏出一张符咒,开始吟诵口诀……
符咒中金光流转,悠扬的咒语在这长长的峡谷中久久的回荡,可周围的光景没有任何的变化,看着面前忽明忽暗的火光,我有些茫然。
不论面前的这种现象怎么解释,我觉得自己现在都应该向前走,不知为何,我始终觉着这条峡谷的尽头有我想要的答案。
思绪至此,我叹了口气,握着手中的无名古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整条峡谷中,除了我和这一排排的火把外什么都没有,周围一片死寂,能听见的只有我的脚步和喘息声。
这种压抑的感觉很不好,仿佛面前的这条路没有尽头,我向前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后,在我面前的依旧是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看着没有尽头的路。
说实话,进这口井也就一天多,但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累和这么孤独过,其实疲惫是可以忍受的,但是人在这种极端环境下所承受的孤独,却令人几欲崩溃。
现在要是有根烟就好了,我终于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抽烟了。
我的背包里其实还装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想到这里,我打开了背包,希望能从里面找到一些我现在需要的东西。
我发现除了一些医疗品,食物和实用工具外,并没有香烟等等我现在需要的东西。
无奈的摇摇头,就在我收起背包准备继续向前赶路时,忽然眼前一亮——在包包的角落里,我发现了一台军用对讲机!
这种对讲机的范围很远,而且信号也很强,虽然现在周围没有人,但我希望能够和地面取得联系,然后他们能够为我指引方向和坐标,或者干脆派人过来接我。
想到这里,我向对讲机拿了出来,开始调试起来。
可很快,我刚燃起来的信心瞬间又熄灭掉了。
一连调试了七八个频率,任凭我怎么叫,怎么联络,对讲机那头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和应答。
就在我心灰意冷准备收起对讲机时,在频率九上,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嘎……嘎……”仿佛是一位即将断气的老人,发出最后的一口气。
这声音十分嘈杂,在这种环境下,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渗人。
我赶紧关上了对讲机,背着背包向前快步走去。
始终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