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隔了几个小时就双双病了,而且还是光绪皇帝走在前头,也不得不说这个老太太临死的时候还这么毒辣是让人觉得可怕。

我奶奶其实和慈禧太后也有母亲异曲同工之处,为了自己的想法,甚至能够葬送别人的前途,就算是我在当时也不得不低头,现在想想有时候也确实觉得非常难受。

人家都说虎毒不食子,老人们劳碌了一辈子,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吗!

按理来说,应该疼孩子才对,可我在那边,甚至在自己的亲人这里,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心情,说实话,亲人这两个字早在我心里面已经彻底抹杀掉了。

虽然我平日里帮助别人解决心理问题,看起来好像很光鲜的样子,但我知道那个最需要治疗的人其实是我自己。

祀女某些时候也说过一些话气是对我的心理是有蛮大触动的,他跟我一样都是孤独的人,想必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帮助我的原因,虽然曲艳芸天天对我那么好,但她跟我在一起终究是爱情和友情,而不是亲情,我知道自己心里面最渴望同时又缺失的是什么?

可这又怎么样呢?毕竟我已经无父无母了,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亲情了,现在能够做的就是珍惜眼前的事情,把自己该做的任务都做完,当然了,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采用设,所以我说什么也是不可能饶恕他们的,这也是我到达这里的原因。

不仅仅是为了宛如,宛如虽然因为救我而变成这个样子,所以我必须要救她,但更多的我也知道造成今天这个结局的残樱社,必须受到应有的代价,只有我才能不让他们付出代价,甚至覆灭掉。

一想这些,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头大,为什么想着想着,又想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呢,只能我眼前所要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嗅到了一种奇异的芬芳,这阵香气非常古怪,并不是祀女和宛如身上的,我可以确定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休到过的味道。

于是我赶紧转过头来,这才发现在我面忽间似乎重新变成了一个人,正躺在地上,冲着我眨着眼睛,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先前看到的那个长着狐媚脸的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之后,我瞬间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刚才我所想象的事情以及我看到的都是幻觉吗?

于是我赶紧转头一看,又一次看向了面前的这棵大树,可这一看我瞬间傻了眼,这棵大树仿佛根本就没有挖掘一样,地上的泥土还是新鲜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我想这么多?加上面前的这幅场景,我忽然感觉到头痛欲裂这种感觉非常的说不好,然后我便感觉眼前一黑,像是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恍惚之间,我能够感觉到冰冷的雨水拍打在我的身上,可是我想努力睁开眼睛,却根本就睁不开。

虽然我知道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必须要赶紧起来,首先是要找到进去的地方,同时还要救出宛如,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倒下,但是就好像是被人下了魔咒一样,始终睁不开眼睛,也做不出任何的应对方法,这还是我第一次遇见。

传说中的鬼压床和现在的情形,确实是有某些相似之处。

但是鬼压床是在夜里在家中发生的,可是我现在遇到的却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一个风水师身上产生的,这个根本就是难以理解的,估计说出去,寻常人都不会相信。

同样的,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毕竟咱就是干这一行的,如果一个鬼压床的病人主动找到我,说他被鬼给缠了,我告诉他,我也被鬼缠了,而且比你这个情况还严重,我估计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了,就不会再有人找我了。

那我也就失业了,彻底沦落街头,照顾不了曲艳芸,也解决不了自己身上的冤屈,现在想来,如果不是我学会了这门手艺,可能我就是一个废人,也要多感谢潘叔他们了。

渐渐的,我感觉到身上传来一阵温暖,那种冰冷的感觉似乎也在逐渐消失,这是一种久违的暖意,可是这种感觉却又有些陌生,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无法用语言去形容这种感觉,恍惚间,我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芬芳,这阵香气和先前那个狐妖附近传来的香气,颇有一些异曲同工之妙。

当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身后也是一片无比坚硬的岩石,伸手去摸摸到的是一根有些脆,同时又有些扎手的木棍。

当人在黑暗中醒来的时候,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去适应的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于是我想拄着根木棍站起来,可当我开车路过的东西时,手却当场一哆嗦。

这特么你是木头,我根本就是人的一根大腿骨,而且这根腿骨的中间有一个明显的豁口,刚才我抓住的地方正是这个骨头的豁口处!

最后骨头从何而来我不得而知,但周围的光景依旧是非常漆黑,肉眼可见的能见度,也就是几米左右的距离,看起来也是非常的难受。

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说句心里话,这块骨头让我看的心里发毛,虽然尸体咱也见了不少了,可是这个尸体却和那些尸体完全不一样。

正常的尸体是不可能骨头被人咬成这个样子的,而且这个小伙看起来也是有问题,根本就不是被利器所伤,从他的豁口处可以看得出来,是被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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