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东廓到环州的商道已经获得李乾顺的批准,虽说捏着鼻子忍下来,但在嵬名兰和野利猛两个人的战报上罗列的战损数据,却也不得不心惊肉跳。
自从两个月前,宋军发起攻打永兴城开始,党项前后损失了五万人马,对于只有几百万人口的国家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依据两位主帅的意见,可以消灭野狼军,但是还要付出五万人的代价。这一点让李乾顺断绝了心思,毕竟呀现在紧急要对付后党的势力。
因为前线惨败,群情汹涌,借着机会跳上跳下的部分后党官员开始鼓吹御驾亲征,一雪耻辱。甚至还说前所未有的败绩,是德政不修的上天预警,希望施行仁政大赦天下。
李乾顺冷笑一声,这些人处心积虑不就是希望更能把后党的那些大佬全部放出来吗。
放你们出来继续和我作对?别做梦了,那几个老骨头估计都撑不过这个冬天,看你们能有几个熬得到春天。
攘外必先安内,李乾顺和嵬名兰、野利猛开始镇压蠢蠢欲动的后党势力。为了彻底消灭反抗势力,利用国家机器大开杀戒,党项国内人头滚滚。
就连东廓城都收留了不少周边城市的党项逃亡的官员,可以想见党项全国都处在血雨腥风之中。
不过别看党项对自己人心狠手辣,虽然明知道后党不少骨干躲进了东廓和夏沟,派来使者想要引渡回去。
都不用林冲出面,裴宣一推二六五,“没见到你说的这些人,等我们查到了再找你们谈。”
使者还满脸堆笑,暗示他们已经掌握了这些叛逆的藏身之处,他可以带路。
裴宣龇牙笑着说“尽快把你们安插在我们这里的密谍带回去,否则你回去的时候会在城门口看见他们的头颅。”
裴宣喝着炒青,轻描淡写的说这些狠话,仿佛杀人就像杀只鸡一样。
使者和密谍根本不是一个系统,而且他更多的相信是裴宣的使诈,于是便说“我也不知道密谍在哪里,爱莫能助。”
裴宣微笑着对手下说“你们去街上转转,看见谁像密谍的就给我砍了脑袋,统统挂在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