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主听两瓢不行,估计事就大了,有点愣了。
几人瞅村主好像不对劲,那大眼胖老娘们家老头也瞅见了,他说:“你们看村主咋地了?”
这老头一说,所有人都瞅向村主。
所有人都瞅向村主,村主也去看所有人。
那从柜台里出来的大夫,瞅了瞅村主,问:“村主他咋地了?”
这老头说:“你们没看着吗?”
那柜台里出来的大夫,再次瞅瞅村主,说:“我看村主也没啥呀,就是睁着眼睛瞅着我们。”
“水来了!”就在这时,医馆伙计端着一瓢凉水走了过来。
柜台里出来的大夫见了,道:“把水给我。”
伙计过来将一瓢凉水给了柜台里出来的大夫,这大夫端过一瓢凉水,用手试了试,试试凉不凉。感觉可以,这大夫突然喝道:“都闪开,别崩到你们。”
众人听了,愣着瞅他,愣了片刻向后退了退。
这大夫端着水瓢,自己也向后退了退,瞅准观大夫的脸,用力猛地将水瓢一扬,一瓢水全浇在观大夫身后去了。
众人见了,皆瞅向柜台里出来的大夫。这大夫一瓢水没浇着,自己吃了一惊,拿着水瓢张着嘴,瞅向伙计道:“再舀一瓢凉水来。”
伙计见了,这瓢水算是白拿了。伙计接过水瓢,应了一声便再去舀水。
老德躺床上摸了摸脑袋伤口,对这大夫说:“你是我媳妇就好了,那么近都没浇着,我媳妇不看人就把我砸中了。”
这大夫闻言瞅向躺在床上的老德,不知怎地笑了,害羞说:“你什么意思?”
老德倒没多想,只是寻思一下,见到这大夫模样,老德害怕了,忙道:“兄弟,我没啥意思。”
这大夫问道:“真没啥意思?”
老德回:“真没啥意思。”
那大眼老娘们家老头瞅向这大夫,说:“兄弟,你要有那意思,可以找我。”
众人闻言瞅向老头,心皆问:“老头能行不?”
这大夫甚是不好意思,不知咋地老想笑,说:“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去尼玛地。”
老头被骂,自觉丢人,说:“我媳妇让我干地。”
这大夫瞅向大眼老娘们,指了下道:“这是你媳妇?”
老头回:“我媳妇。”
这大夫说:“你娶的什么玩应?”
老头说:“我当初是看她年轻,还有是个chù_nǚ,不然我娶她干啥?你瞅瞅她是啥人,她瞅人总是居高临下。”
那大眼胖老娘们,也就是老头媳妇说:“我让韩非子坑了。”
“韩非子?”众人听了说了句。
孔德问:“哪个韩非子?”
胖老娘们回:“古时候那个。”
孔德说:“是不法家那人,跟李斯关系不错,最后被李斯害死监狱那个?”
胖老娘们回:“是他。”
孔德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你学他学错了,不若追随孔老夫子,孔老夫子以施德仁义为本。”
老头说:“她好像也属于施德,我一老头还有孩子,她都给我,就是人瞅着烦人。”
孔德听老头说的,瞅了眼他媳妇,寻思,她还真属于施德,年龄差距有点大。心又想:“这老娘们当初咋能是个处呢?”
“凉水来了!”这时伙计端着一瓢凉水走了过来。
柜台里出来的大夫见了,伸手道:“给我。”
伙计瞅了瞅柜台里出来的大夫,端着水瓢没有给他。
这大夫将伸出去的手,动了下道:“把水给我。”
伙计瞅了眼水瓢和水,说:“大夫,这次,别人浇吧?”
这大夫,再次将伸出去的手抖了抖:“给我。”
伙计只是个伙计,见大夫说了好几句了,不好意思不把水给他。将水一只手送过去说:“你用两只手端着。”
大夫,果然也将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双手掌心向上,说:“放我手上。”
伙计一只手平稳的将装满水的水瓢放到大夫双手之上。
大夫双手捧过装满水的水瓢,两手一抖,洒了一点。伙计说:“大夫,端稳了。”
大夫拿好水瓢,挪了挪脚,面向昏坐在椅子上的观大夫。一人说:“瞅准了。”
大夫第一回没倒好,第二回有点没信心了,手抖了抖,又洒了点水。大夫说:“别说话啊。”
那说话的人道:“你倒准他,我们说话有啥地。”
大夫也没瞅说话这人是谁,瞅了瞅观大夫,信心不足的将一瓢凉水朝观大夫扬了过去。这一瓢水,一大多半扬到了观大夫脖子以下,从脖子到脚,脸上没扬到多少。
那说话的人见了道:“咋扬地啊,你咋往身上扬呢?”
大夫瞅向说话这人:“你别说话。”
说话这人道:“你自己倒不好,别说别人。”
大夫叽歪道:“别说话行不行!”
两次没倒好,大夫本就闹心,这人一说他更闹心了,叽歪完瞅了瞅说话这人,背对着伙计道:“伙计,再给我舀瓢水去。”话毕将水瓢往身后一伸,却瞅着说话这人。
伙计接过水瓢,看了眼前面衣服被浇湿的观大夫,犹豫了一下,又去舀水去了。
大夫背后听着伙计去了,他看向众人,说:“这回谁也别说话。”
孔德说:“大夫,这回我们都不说话。”话毕将手捂着自己的嘴。
村主现在心情略微平静了点,说:“大夫,坐在椅子上那人是咋的了?”
孔德听了说:“不是被你弄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