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实乃修行之才也,他日不可估量。”镇元子说。
“那便不是魔境了?”明月问。
“魔与不魔在于人也。”这时镇元子想了下,又道:“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随后将拂尘一甩,那窗立时回了原样。对三徒道:“莫要打搅他,走也。”
镇元子与三徒弟走了不提。那一真先见风来,吹动帘布,心道:“这孤独作甚呢?”过去看时吓了一跳,“阿弥陀佛,这练的是什么功法?”
这一真与菜蔬、明月、清风三位师兄所忧相同:“莫非孤独习了魔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身边又无人说话,心中略怕走了出去,在观中行了半圈儿,坐在一老树下,捻着佛珠,为那孤独默念起佛经来,莫要习了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