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琼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了,揭过此事便你好我好大家好,皆大欢喜。而你陆诚若是想抓住这事不放,于自己毫无益处,且还没人会给你主持公道!
王琼等待半晌,却见他始终不肯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心里也有些不悦,便直接挑明道:“陆案首,听说犬子前些时日与你生了冲突,还曾为此大打出手------呵呵,都是年轻人,有时难免也会意气用事,老夫在此代他向你赔个不是,此事便就此揭过了,你看如何?”
张鹤给自己赔礼道歉时,起码还带着儿子亲自登门,向自己摆足了诚意。可眼前这个王琼,道歉道的一点诚意都没有,陆诚自然心里很不舒服。
若是自己今天迫于威压便向他低头,王朝立没有得到应有的教训,会不会来日再次行刺自己?到时自己又该如何提防?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总不能自己天天让人盯着他,好应对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刺杀吧?
“此事学生早已不放在心上,可我屡次遭人行刺,王大人如何看?”陆诚沉吟半晌,最终反将了他一军。
“老夫便是这大梁的分守道,陆案首此话,是在责怪老夫治安不力吧?”王琼声音一沉,目光紧紧地盯住了他。
“学生不敢。”
陆诚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学生饱读圣贤诗书,只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的人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想怎样?”
“杖一百,离开河洛!”
“不可能!”
王琼嚯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笑道:“陆案首好大的威风!老夫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此事绝无半点商量的余地,你也别想讨价还价!要么皆大欢喜,要么,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