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爷,不管你招不招,既然我来了,你都是死路一条。人呢,只是有的时候,选择什么样的一个死法其实很重要的,甚至人道了关键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死亡。”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清爽的笑容,望着路易飞的眼眸,仿佛带着一丝蛊惑的声音,缓缓说道。
“我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无非是几个门阀在幕后默默的支持你,而你投桃报李呢,就暗中联络一些靠行刺为生的杀手帮他们暗中解决一些明面上无法进行的事,但是呢,你的野心太大,大到了想要摆脱这些人的掌控,所以你就与朝中某些大人物结成同盟,一时间让你成为金陵风头没人超过的形象。”沈言望了路易飞一眼,接着说道。
“你呢,十分享受这个感觉,感觉已然摆脱了那几个世家的控制,成为自由人。殊不知,这几个世家的人只是想要看着你到底能蹦多高,所以就任由你蹦跳,直到你达到人生巅峰的时候,这几个世家便出手了,给你弄了一个染指立储一事,然后皇上便派出了许公公废了你。”沈言说到这里,眼神无意中扫视了路易飞的眼神,瞧见对方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波动,嘴角不由得浮现一抹轻笑,接着缓缓说道。
“当这几个世家暗中使计废了你之后,然后又将你拉拢,其目的只是想要你成为他们手中的一条狗,一条听话的狗,而你,经历了这个挫折后,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骄狂,内心中也着实收敛了许多,所以,这几个世家便又给了一次机会,让你成为中间人,帮他们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你,你……”听完沈言的话语,路易飞的眼神中浮现了一抹浓烈的惊讶,沈言的每一句话都切中了自己的内心,每一句话都体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往。
“你是想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吧?”沈言瞧见路易飞的神态,轻轻的用右手的手指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示意这一切都是靠自己猜测的,没有丝毫证据。
“你是否很惊讶,我是怎么猜到的,毕竟你当年的事,除了被控染指立储一事外,其他的事,都被有心人控制住,外人根本无法打探到这其中的内幕,而我恰好又说中了。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没有想过的证据,可是,难道你想否认我说对这一切不是真的吗?”
“人人都说沈大人思维缜密,智近乎妖,之前一直不太相信这个流言,今日一见,终于确定了这个流言只是体现了沈大人的部分,败在你的手中,我无话可说。”路易飞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失落的神态,似乎一点都不甘心败在沈言的手中,可事实,沈言说的每一句话都切中了自己的过往,自己即便否认,沈言已然会找到相关的线索,既然如此,倒不如光棍一些,起码,沈言瞧着自己这个态度,也不会对自己太过用私刑。
“可是,我也劝告沈大人一句,被黑衣人截杀一事到此为止,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一点点的线索。”
“我知道你的立场,也知道你会什么也不告诉我。”听到路易飞的表态,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一点都不在意路易飞的态度,眼神中依然一副潇洒。
“我今天来抓捕你不是为了让你吐露幕后黑手是谁,而是想要通过此事告诉你的幕后黑手,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我眼下的实力不如他,所以只能选择隐忍,但是,隐忍并不代表着退怯和懦弱,所以,我需要通过抓捕你来反应我的态度,那便是,只要没有将我杀死,我就会选择像一条毒蛇那边蛰伏,寻找合适的机会进行反噬。”
“你还真是官场上的一个异类和怪我。”听到沈言充满挑衅和血腥的话语,路易飞的眉头轻轻一皱,眼神中浮现了一丝隐约的不安,似乎为自己,也似乎为了幕后的西北赵家。
惹谁不好,偏偏惹上沈言这样个怪胎,个人实力突飞猛进不说,关键是圣眷正隆,而且手中还掌握了实权,身边的高手也十分厉害,一个不小心,还真的会出现沈言说的那般反噬。
“怪物也好,异类也罢在,总比傻子和懦弱好。”听到路易飞的尴尬,沈言缓缓向前走了一步,眼神中闪现一抹淡然的神色。
“你府上的高手应该没有了吧,如果还有的话,就让他们出来吧,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不动手打你。”
“你到底想要干嘛?”瞧见沈言眼神中浮现的一抹淡淡的怒火,路易飞的心中不由感到一阵惶恐和不安,沈言可是一个怪胎,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难道他真的想要动手打我不成。
“理由?”
“理由?”听到路易飞带着惶恐的说出理由后,沈言不由得仰天大笑,随即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冰冷的杀意。
“一,你不该承担这个中间人的绝色,尤其不应该联络人来杀我。二,我的人前来抓捕你,你不管有没有罪,都应该好好配合,而不是这样的反抗和拘捕。三,最最关键的一点是,你不该打伤我的人。”
“这三条不论你犯了哪一条,都是死路一条,然而,你胆子果然够大,竟然三条都犯了,所以,我就有了充分杀你的理由了。”
沈言说完后,眼神中浮现了一抹浓烈的杀意,右手轻轻的握成拳头,猛的一拳轰向路易飞的面门。
砰的一声,沈言的拳头正好砸在了路易飞的面门上,路易飞顿时感觉到鼻子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鼻梁骨被沈言一群轰踏了,鼻血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而路易飞则发出一声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