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真的很难帮你们,这可是死罪啊!”大管家甩了甩头,那一缕白胡子跟着晃悠。
“不!大管家,你一定有办法的!”花莺莺哭喊着。
花石简直无语了,好想自刎,但是又怕那啥,万一身体被烧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复活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大管家,现在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你以为,你能逃掉关系吗?”
大管家忽然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你进来的时间也就在花莺莺进来之后不久,但在这里,花莺莺打撒水的原因是什么,你恐怕是没有看到吧?你是在她洒水之后进来的,还是在之前呢?只有我和她,还有你知道。”花石抬起头对着大管家淡淡一笑。
她是在告诉大管家,这里就他们三人,可没有别的证人了,这水已经端进来了,但是是什么时候洒的,就他一个人知道。但他一个人,总敌不过两张嘴。
大管家的脸色忽的一下变得煞白,惊恐地指着花石道:“你!你!你想污蔑我?”
花石微笑道:“这灵法出了问题,自然是我跟花莺莺的过错,但你既然出现了,自然也逃不掉关系,是吧,莺莺。”
她说完,便看向了花莺莺,她知道,花莺莺在这个时候肯定会和她站在一边的。
花莺莺的眼神忽的变得凌厉起来,她也瞬间明白了。
她一下子挣脱了大管家的手,倒退几步,站在花石的跟前,揉着被大管家掐得通红的手腕,淡定道:“是啊,这件事,就我们三人知道,大管家,你也有份哦!”
大管家紧皱着眉头,煞白的脸又变得通红,喘着粗气,似乎极为不甘和愤怒。
花石低下头,手指在地面上敲着,在木板地上敲得咚咚的。
大管家本来是想表明他是站在花正卿一方的,让花石知道后果的严重,还想着多复述一下,让花石知道除了求他别无他法,他就可以有办法除了让她忠诚外,还死命地卖力。
但却没想到,这花石一下子把花莺莺也拉到和她站在一边了,他倒成了他们一丘之貉了!他怎么不生气!
“管家大人,想得怎么样了?这件事是我和莺莺干的,但是你的话……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花石依旧看着地上,手指敲得木地板咚咚作响。
大管家简直觉得这声音仿佛敲在自己的心脏上。
“大管家,你看是替我们保密呢?还是替你自己保密呢?”花莺莺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大管家无奈,此时,他的目的算是失败了!他根本就没能威胁到花石!
花石抬头看了一下大管家的脸,眉头紧皱着,一圈白胡子微微颤动着。
她又笑了笑,站起来,牵着花莺莺的手,向着楼梯走去,头也不回地道:“怎么样呢?大管家,要好好想想哦,别等着我们去跟花正卿告密。”
她也懒得管那个管家到底想怎么样了,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番,仓促之中的计策,果然还是有漏洞啊。也或者,这真的是他们能想出来的最好的计策了。
待得走出了武技阁,她看了一样旁边的守阁长老,长老木楞地看着她,似乎有种很诧异的感觉,可能是在诧异怎么就她和花莺莺两个人出来了。
她略微皱眉,又看向花莺莺,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么了?”花莺莺问道。
花石勉强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她没办法再相信这个“善良”的女孩了,也讨厌这个勾心斗角的人类世界,她一定要离开!哪怕是被那个什么花家的本家来做样子一般的复仇,她也不再畏惧!
她是高高在上的龙!
完全没有必要屈膝在这个偏远的小镇上!
“你怎么了?夫君?你有话要说吗?”花莺莺皱了皱眉,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
“以后,不要再叫我夫君了,放心,我不会死,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哪一天突然就死了。”花石勉强让自己维持一个温和的笑脸,松开了抓着花莺莺的手。
“不!”花莺莺又一把抓着她手喊道,“夫君!我们共生共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别离开我!”
“放肆!花家岂是你这等卑微之人说走就走党だ洗蠛鹨簧,手掌划起略带兰花香气的淡灰色灵气向着花石拍来。
花石歪头看了看,反正也不打算呆了,干脆就让这群人吃点苦头好了!
她嘴角微微上扬,一定要在走之前,把这花家搅得天翻地覆!哈哈哈!
她一个阔步向前,手掌比刀切向长老的腰,原本是打算一下子切断他的脊柱,奈何他腰部的脂肪又厚又硬,竟然完全够不到脊柱!但这一下也切得够深,估计蛮横的力量也震到他的内脏了。
“哎哟!我的腰啊!我的腰啊!啊啊俺だ鲜种械牧槠瞬间溃散,侧着倒了下去,嘴里喷出一口粘稠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抹鲜红的色彩。
花石只觉得心中一阵畅快,她本来就比这群人厉害,却在这里不停地忍气吞声!
我忍你女马!她在心中大喊了一声。
“怎么回事!”大管家突然从里面跑了出来,看到面带得意笑容的花石,又看到地上捂着腰,吐了一地鲜血的长老。
他眉头一皱,眼睛虚眯着看着花石,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姑爷?”
“他说他看到你泼水了,我惩罚他一下,让他不要乱说,难道不对吗?”花石笑道。
“没有!他血口喷人!我没有说!是小姐泼的顺だ系难劬Φ傻煤茉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