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坐在软塌之上,一会儿换一个姿势,一会儿换一个姿势,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面,他竟然连着换了,几十个他自认为很帅的姿势,想要引起身旁靳冰云的注意。
但是,一个身穿蓝狐皮袍的胖仔,不停地在身旁扭来扭去,然后还非常自信的摆出一副,我其实是个帅哥的愚蠢样子,又能帅到哪里去呢?
靳冰云感觉悟空实在是太讨厌了,从离开了帐篷开始,他就不停的在自己的面前耍宝,试图逗自己开心,她很想要大声的问悟空一句,自己像是一个很不开心的人吗?
没错,靳冰云就是把悟空的耍帅行为,全部都当成了滑稽的小丑表演。
悟空见靳冰云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于是,又连着换了五个姿势之后,他顿时就像一个泄气的皮球一样,彻底的蔫儿了。
因此,他便斜靠在软塌之上,敲着自己的两条小短腿,用右手支着自己的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靳冰云,开始欣赏对方那无与伦比的美丽容颜。
靳冰云名义上是庞班的徒弟,但整个凶奴草原的人都知道,她早晚都一定会是庞班的女人,不对,不是早晚,她其实就是庞班的女人。
所以,自打靳冰云入世以来,就从来也没有任何一个男子,会像悟空这样肆无忌惮的,紧盯着自己看这么长的时间,包括庞班在内,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个男子,会像悟空这样的放肆。
“这个小胖子实在是太无礼啦!他怎么能这样呢?我真想要一剑杀了他,实在是太讨厌啦!”想到此处,靳冰云就故意放慢了脚步,低着头走到了软塌的后面。
悟空一见靳冰云走到了后面,便也起身跪在了软塌之上,双手靠着软塌的后背,撅着屁股继续伸着脖子看后面的靳冰云。
不过,由于靳冰云始终都低着头,悟空便看不到对方如花的俏脸。
因此,悟空便很理所当然的,用力的敲了敲软榻的把手,很拽的看着四位抬榻武士,示意四人走慢一点儿,必须要与靳冰云平行。
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讲,为悟空抬榻的四位瑟姆族武士,可要比悟空这个最低贱的小胖奴隶,要高贵的太多、太多啦。
说句不好听的,这四名武士随便哪一个人,都要当众宰了悟空,而根本就不用赔命的权利。
他们四人长这么大,就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悟空这样嚣张到了极点的,犹如一位贵族少爷一般的低贱奴隶。
吃得、穿的、用的、住的,这些就不用多说啦,悟空这个低贱的奴隶,竟然还有四个貌美如花的大美妞服侍,这简直就是日了狗啦。
悟空这个奴隶当的,简直就是一种超级的享受。
他们虽然不想搭理悟空,但是,又害怕悟空告他们的黑状,于是,四人只好放慢了脚步,再次与靳冰云平行。
靳冰云见悟空竟然又一脸得意的,微笑着紧盯着自己猛看,她便气恼的冷哼了一声之后,加快了脚步走到了软塌的前面。
因此,悟空当然也就“噹噹”的,再次拍了扶手两下,示意自己的四个奴隶,赶紧加快脚步跟上靳冰云。
就这样,一路上你快我快、你慢我慢,“噹噹噹”的不停拍着扶手,悟空终于是再次来到了金帐之前。
进入了金帐,四名武士把软榻往地上一放,就抱拳低着脑袋慢慢的退出了帐外,而靳冰云呢,也沉默的低着头站到了庞班的身后。
此时,帐内只有悟空、庞班、靳冰云、邪力可汗四人而已,因此,这座豪华的巨型帐篷之中,显得便空荡荡的。
邪力可汗就是个打酱油的,悟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内,所以,悟空把自己炙热的目光,从靳冰云的身上撤走之后,便靠在软塌上,歪着脑袋平静的看着庞班。
现在悟空也想开了,反正庞班根本就杀不死他,而且他的那个计划,估计也已经彻底完蛋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干脆直接嚣张到底算啦。
于是,他和庞班二人,便一动不动的,相互紧盯着对方的双目,玩儿起了谁先眨眼算谁输的游戏。
五分钟过去了,邪力可汗见庞班还不说话,他便气恼的瞪着悟空,恶狠狠的质问道:“小猪崽!那些魔蜥丹,真的是你发明的吗?回答我!”
悟空沉思了一下之后,便很诚实的微笑着摇了摇头。
邪力可汗见悟空不承认,他便冷笑了一声之后,阴狠的对悟空威胁道:“小猪!世上有许多的事情,是远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你知道我们凶奴人,是怎么降服那些烈马的吗?我告诉你,我们会……,骟了它!”
悟空一听这话,立马就笑了起来,接着,他便在邪力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开始慢慢的解了自己的裤腰带,把裤子给脱了下来。
让后,他便叉开双腿,用手一指自己的小红裤衩,非常挑衅的看着邪力可汗,一副你要是不把我骟了,那你就是孙子的表情。
邪力瞬间就傻眼了,靳冰云看到了悟空的小红裤衩之后,立即就想起了那个小光猪画面,气恼的暗啐了一下,便赶紧脸红的低下了脑袋。
庞班不管是怎么看悟空,他都始终不觉得,悟空会是那种视死如归的勇士,但是,从悟空被里赤媚捉到开始,一直到现在为止,悟空的所作所为,却又无一不是在一直主动的找死。
那么,悟空为什么宁可去死,宁可忍受折磨,甚至主动的来到王庭冒险,也要保住自己脑海中的秘密,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