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心。”不待窦安发飙,辛夷凉凉地瞥向杜韫心,两个字警告无穷。
没想到杜韫心顿时蹭鼻子上脸,火气比辛夷还大:“辛姑娘,你糊涂了不成?辛府不再是官家,也是干净的平民,怎可与窑姐儿来往?还什么暂时纳为舞姬,甚至以后可能嫁与表公子为妻?和窑姐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杜韫心可不作践自己!”
“好!杜姑娘好歹曾经是官家小姐。”辛姑娘讽刺地加重了“曾经”两字,“既然不愿作践自己,那就请便罢。大门在那边,我辛家不拦。”
杜韫之急了。忙按住杜韫心,一个劲儿向跹跹作揖:“姑娘莫见怪。官家杜氏没落,家妹还有些走不出来。嘴巴毒了点,心不是坏的。姑娘饶过,饶过。”
跹跹眉梢一挑,看向辛夷,没说话。
辛夷的目光在杜韫之弓成虾的脊背停留,无声咽下口气:“跹跹虽出身烟花,但卖艺不卖身,是干净人儿。况如今她已赎身,是我辛府舞姬,和过往再无牵连。若有人再拿这个说事,我辛夷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