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云舒在付辛笑而不语,想了想又道:“也不对,花月就不会这样。”
付辛暗笑,那位月公主可也不是善茬,不过在王爷心中,怕谁也比不上她吧!
第二日中午,孟逸设宴祥云院,看着满桌的菜肴,赢云舒有点惊讶,其中有三分之一皆是各种精致点心和小吃。
孟逸招呼赢云舒和付辛,“王爷请坐,这里没有外人,付先生也请坐吧。”
付辛拱拱手算是道谢,待孟逸和赢云舒坐下后才和莫涵月分别坐在了各自主子的下首。
赢云舒对莫涵月还有点气,此时见她坐下后,脸上还带着黑沙,语气有点不善地道:“太子说这里没有外人,可宫主还蒙面示人可是不将我们看在眼里?”
“这怎么会,宫主护卫我时脸上受了点伤,所以不便示人罢了,请王爷不要多想。”孟逸见莫涵月根本没有接赢云舒茬的意思,连忙解释。
“哦,是吗?那正好,付先生所学甚广,对医术也是精通一二,正好可以让他瞧瞧。女孩子的面容可是尤为重要的,这要是一直不好,毁容了,那可就嫁不出去了。”
赢云舒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必要狠狠损损她。
莫涵月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食物,夹起一块糕点略掀起面纱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这个不牢王爷费心了,嫁不出去我娶一个就是了。众位不饿吗?这满桌的佳肴因为这些许小时浪费了可不好。喏,太子尝尝这个。”
莫涵月将自己觉得好吃的糕点放入孟逸碟中。
孟逸心中暗暗嘀咕,他惹你了,你怎么来折腾我,我可不喜欢吃这种甜甜的东西。但面上还是笑意盈盈,夹起糕点放入口中,“确实不错,两位也尝尝。”
真是太甜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连着夹了两块送到赢云舒和付辛碟中。
赢云舒皱皱眉还想再说,但桌下的脚被付辛踢了一下,夹起那块糕点吞入口中,嚼了两下就咽下去了,也把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咳咳咳......
怎么这么甜?赢云舒咽的太快,吞下去后才察觉那糕点甜的过分。
看看一点点慢慢咬着糕点的付辛,又看看已经解决完一碟糕点犹意犹未尽将筷子伸向另一碟的莫涵月,再看看将自己碟子护的严严实实,表情却无比平静的孟逸,赢云舒总觉的很诡异。
饭毕,孟逸和赢云舒分坐正厅的两把太师椅上,隔桌闲谈。莫涵月站在孟逸身后,付辛站在赢云舒身后,静立旁听。
孟逸多次试探赢云舒在醉芳亭中和雪无行的对话,但是一无所获。
赢云舒虽然有时候脾气暴躁点,但付辛在他身边呆久了,渐渐也把他的性子磨的沉稳了些,知道事情的轻重。
孟逸见套不出话,也不着急,渐渐便将话题转移到孟夏国的奇人异士,风土人情上来。
平时看不出,但此时莫涵月才发现,太子口才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小小平淡的一件事孟逸也能讲的精彩纷呈,跌宕起伏。
侃侃而谈了将近两个时辰,喝了将近三壶茶,孟逸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赢云舒暗暗捉急,刚开始的兴趣早就磨没了,心中暗笑,这孟夏太子怎么这么能说,他可是还想见见白若衣的?
终于等孟逸告一段落,赢云舒起身想要告辞。谁知孟逸也站了起来,笑着道:“王爷可是要更衣,正好我也去。光说我们孟夏了,我可是对穹苍也好奇的紧,待会王爷可要好好与我说说。”
说完半推半架地带着赢云舒去了净房。
如此这般讲来讲去,已到晚膳时间,孟逸又留他们用了饭,这才放他们离去,还派了几个人护送。
等人走后,孟逸一屁股坐在椅中,大大地舒了口气。
莫涵月竖了大拇指,佩服地道:“太子果然厉害,明日请继续!”
赢云舒回到落尘院也是瘫坐在软榻上,对付辛道:“这孟夏的太子怎么这么能说,咱们和他也不熟啊!他这是何意?”
付辛来回踱着步,但是一想,脑仁就疼,但他还是忍着思索片刻道:“应该是拖延时间吧!”
“拖延时间?为什么......”
赢云舒疑惑着问道,突然想到什么,站起身来道:“你说他知道我们想和雪国谈什么了,我们的商船暴露了?”
付辛摇摇头,“咱们的商船很隐秘,又选的背面几个小国,他应该不知道。不过肯定会觉得我们密谈什么,所以才要阻止。”
“这太子也不怎么样啊?他一天可以拖,难道还能天天守着我们啊,这方法还真是笨的可以!”赢云舒不屑地道。
付辛总觉的不止如此,但是想要细想,脑仁就如炸裂一般,让他想不下去。
“我暂时也想不到,明日我们约上雪太子和白公子,商议一下再说吧。”付辛揉揉太阳穴,苦笑道。
赢云舒见他表情痛苦,担忧道,“先生头又疼了,可吃过药了。”
付辛从怀中掏出那瓶紫离送来的药,转动片刻道:“没有。”
过了一晚,赢云舒派人去约见雪无行和白若衣时,下人回来却说,他们已经应孟夏太子之约,去了祥云院。
两人对视一眼,这昊喧太子要干什么,难道又要给雪国太子讲一下午的孟夏趣事。
赢云舒猜的没错,孟逸将对赢云舒说的话,又打乱了重新说了一遍。
等赢云舒派去打探的人回来禀报,雪国太子晚膳后才出了翔云院,赢云舒已经见怪不怪了,很是平静地回了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