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喊完察觉手中暗器团成一团,低头一看,连忙喝止那些要向四周查探的侍卫,“回来,无事。”
即将行动和刚刚闻讯赶来的侍卫都停住脚步,疑惑地看向她。
骆心并不理会,跳上马车,钻进车中,才展开那团纸看了,当看清字条写的什么后,顿时心里一松。
骆离在马车中看着假太子,见骆心看完那纸焦灼的情绪一扫而尽,小声问道:“太子回来了?”
骆心点点头,“给他收拾一下,出来。”
骆心说完钻出马车,对身边的侍卫道:“太子要更衣,你们几个跟着来。”
那几人拿了布幔跟着太子和骆心骆离走进一旁的草丛,隔了一段距离才围了布幔,,请太子入内。
几人见太子进去后,骆心和骆离也跟着进去了,有点奇怪,但他们可不敢多嘴,眼观鼻鼻观心地等着。
过了许久,才见三人出来,几人相视一笑,都低着头跟着三人回了马车。
孟逸换上孟夏太子的衣装,才传霍山近前,商量了下与海国太子见面所行礼节才吩咐启程。
霍山离开孟逸所坐马车,回到他的车上摇摇头,暗怪自己想多了。他先前见太子遮遮掩掩不肯与他见面,还以为太子出了什么事。本想硬闯查看太子状况,但慑于月宫威势,没有敢过早出手。
想到到得邯城若是太子还不露面,那这其中必然有事,他拼的得罪月宫也要查看清楚。先前见快到邯城了,却突然停止不前,还让他和海国的侍卫说太子劳顿,要休息时,疑窦更甚,已经憋足了劲准备再过一刻,太子再不出来,他就要带着近卫军硬闯了,谁知太子就召见了他!
霍山暗暗苦笑,观太子面容,并未有任何异常,但确实有点疲惫。想到他们孟夏虽是尚武之邦,但太子自幼喜文厌武,身子肯定没有他们好,这一路奔波,自己没什么感觉,但太子一个文人,怕真是受不住。
也许先前不露面也是怕下属耻笑他吧,哎!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还以为月宫挟持了太子,唉!自己真是老了,这疑心病越来越重。
使团的了吩咐,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赶到了邯城城门前,与迎接他们的海国太子和众臣见礼。
孟逸和海明肃同是太子,又年龄相当,自是更加互道敬仰,又暗自细细观察。
海明肃一身蓝锦太子盛服,又自小习文练武,既有文人的书香,又有武者的英武,给人健壮明朗的感觉。
孟逸看了暗自点头,这太子果然如传闻一般文韬武略,气概不凡。
而孟逸在海明肃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在海明肃的想象中,孟夏的太子如街头传言般头大膀粗,腰宽体阔,一副野蛮孔武的模样。后来听闻说旅途劳顿,也只是觉的他可能有什么暗疾,并未将心中那粗壮的形象盖去。
此时一见孟逸的样子,几乎怀疑这是那传闻尚武的孟夏太子吗?该不会是假冒的吧!
此时的孟逸因为被莫涵月强了着赶去和使团会面,但是东城门已经戒严,值得转向南城门,快马转回来,又匆忙换上太子服饰一路赶来。
他本就几日来担心莫涵月追杀明玉的事不能好好安歇,又经此折腾,再好的身子也有没有这么快恢复。
腿脚发软,脸色憔悴,本就俊美的脸流落出如此疲态,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见犹怜啊!
海明肃看了心里暗暗吐糟,怎么看怎么像戏台上的小白脸,该不会是后宫女人太多,操劳过度吧。这下估计自己的宝贝妹妹更看不上了,连他都有点看不起了。
孟逸要是知道自己此时在海明肃心中是如此形容,怕是要扑上去挠花他的脸。
一众大臣和亲位簇拥着两个国家的太子赶到海国招待外国使节的驿馆泰晨馆,安排妥当,才设宴款待,并定下第二日朝见的时辰。
因为三月三是海国的祈福节,而且因着这场联姻,请了多国皇嗣,所以将接风宴统一安排在了那一天。
海明肃说完这些看着孟逸又道:“离祈福节还有几日,太子若是无事,本宫可以带您四处逛逛。”
孟逸拜拜手,想了个理由推脱道:“不必麻烦殿下了,车马劳顿,我这几日想要好好歇歇,若日出去,这泰晨馆中人应该也熟,殿下还要接待他国使节,就不必劳烦了。”
“也好,确实该多歇歇!”海明肃理解地点点头,这身子骨看着一阵风都能吹到,这要不趁着几日空闲养养身子,到的接风宴上要是要是出了丑,他们两国都没面子。
海明肃很认真的点点头,看了下孟逸身边站着的骆心骆离,以及几个月宫女子,很是知趣地告辞离去。
回到皇宫向海瑞禀报迎接孟逸一行的事,海瑞听了也是皱了眉,“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回事?”他也和涵明肃想到一起了,这孟夏太子该不会有什么暗疾吧,想个粗壮汉子却病怏怏的样子,怎么想怎么滑稽。
海瑞遣退下人,独留太子一人后,才忐忑问道:“那太子长什么模样?”
海明睿想了想,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觉得能形容他的词在这庄重的大殿说出来都有点轻浮。
海瑞见他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模样,心里一咯噔,不会比想象中还要丑吧,那她女儿更要闹翻天了,问问心神,做好承受打击的准备,“你说吧,该不会丑的能吓死人吧!”
海明睿看父王一脸忐忑的样子知道他担心什么,宽慰道:“丑到是不丑,只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