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这边带着聂风和步惊云二人出发,向着和雄霸之前约定好碰头的地方赶去,一路上看着中原大地的民不聊生,大片的土地荒芜,很多时候走了半天也看不到一户炊烟。
这些景象徐风来之前一路上都看过了的,再次看还是很感慨,心中还是那个念头“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而聂风和步惊云可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他们自从和雄霸决战后,就一直在那世外桃源之地隐居,对于外面的世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了解了。
此刻看到这种惨状,他们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的复杂,当初雄霸统治天下武林的时候,虽然很残暴,有时候搞一言堂,但是地下的众人还有众多平民,最少是能够居有所,能够勉强活下去的。
可是现在呢?这乱世,这千里无一人的断壁残垣,这就是他们推翻雄霸的结果吗?难道真的是他们当初做错了吗?
此刻在他们的内心中,都在进行着天人交战,有对眼前惨状的目不忍视,也有对当初自己坚定不移要做的事情所产生后果的怀疑。
所以一路上三人都没有什么言语,只是沉默着赶路,而当遇到一些难民的时候,聂风和步惊云总要竭尽所能的帮助他们。
……………………
于此同时,中原某地,一个身穿火红披风的年轻人,正坐在街边的一座酒楼二楼雅座上饮酒,眼光却在打量着下面街道上的行人,他身上带着一股强大而又充满邪性的气场,在他周围的几张桌子上都没有人敢坐下。
他好似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自斟自饮,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微笑。
可此时从楼下上来一人,着装十分的怪异,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头上带着一件斗笠,笠沿垂的很低,挡住了他的整张脸,他上楼后四顾了一圈,看到红衣男子这边,没有迟疑,径直走了过来。
而且旁边明明有好几章空桌子,他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直接坐在了红衣男子的对面,将手上的剑往桌上一搭,声音清脆,打破这寂静的气氛。
然后他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坐在那儿低着头,继续用斗笠遮着自己的脸,也不说话。
而对面的红衣男子,却依旧在淡定的喝着酒,观赏着窗外大街上的风景,像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完全忽视了对面的人。
两人却一时保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谁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可是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弥漫。
就像是要下暴雨前,空气中的那种闷热以及空气中无处不在的气压。
二楼本来还有几个其他食客的,见了这种氛围,谁还敢多留,一个个飞快的吃完溜走了,没过一会儿,整个二楼就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而这时在旁边的店小二,一直在彳亍着,新来了客人,他不可能不上去招待一下,可是这氛围真的太压抑了,他怕自己上错话,命就没有了。
所以他一直在旁边观望犹疑,可是眼见二楼其他食客都走光了,而那两人见也没有动手,他只得咽了口吐沫,咬牙走了上去,他怕如果自己再不上去问一声的话,怕是那个神秘人也要生气,自己还是会有大麻烦。
“这位客官,请问你要吃点什么啊?”
小二拼命的压下内心的恐惧,挤出笑脸对着那带着面具的人询问道,可尽管如此他的声音还是带着明显的颤抖。
可惜询问之后,那个神秘人迟迟的没有任何回应,小二只得再一次颤抖着小声问道:“这位客官,你要是不需要的话,那小人这就退下……下了。”
说着见那神秘人没有反应,心中大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突然只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人从窗户中飞了出去,眼睛可以看到天空是瓦蓝的,转眼间彭的一声响,店小二已经摔死在门外的大街上。
血肉横飞,当街的人们吓的一哄而散。
而此时,那个低着头一直用斗笠遮住脸的神秘人,终于慢慢的抬起了头:“真是聒噪啊,不长眼色的东西。”
红衣青年嘴角还是那一成不变的邪魅笑容,此时刚饮完一口酒,放下酒杯道:“人家好心问你是否吃东西,你这人却无端要人性命,真是一个不近人情的怪物啊。”
“你又好到哪儿去呢?只不过比我更会装罢了。”
红衣男子却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道:“你今天来是找我有事呢,如果有屁就快放,现在你闹出了人命,我可不想惹麻烦,不说我就走了。”
“不是我找你,而是主公要见你?”
“主公?”红衣男子,眼神一缩,喃喃道:“雄霸他终于重新出山了吗?”
“走吧,跟我走一趟吧,去见主公。”
红衣男子一仰头,喝完最后一杯酒,啥也没说就站起身,从一旁的桌脚拿一起一把火红色的长剑,随着那神秘男子离开了。
…………
在一处寺院,院中的大雄宝殿上,坐着一个正在敲着木鱼的和尚,中年左右。
突然从外面射进来一支箭,那箭显然是用劲弓射的,速度非常之快,而且是对着那和尚的左胸,显然是想要了他的命。
这要是一般普通和尚,早就魂归西天极乐世界了,可是那个敲木鱼的,却好似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在那箭离自己背后还有几寸之时,反手就用两指夹住了它。
他本来是闭着眼睛在敲木鱼的,此刻将箭拿到眼前,睁开了眼睛,只见箭的前端上绑着一封书信。
和尚也没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