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宗、松阳帝国、魔仙宗众人见此只得随后而去。可是等他们所有人到了现场一看,面前除了一个巨大深坑外,哪怕一片骨头渣子都没能发现一片。
见着其余三宗之人个个如傻了一般于那呆愣不动,眼前这杜洋内心可算解气之极!没想自己随意使唤了个手段,此行竟然会如此完美收场。不仅好好报复了下其它三家势力,还让自己震天门将来对整个小琼界掌控有了最终底气。“哈哈哈,老天都在帮我呀!。。。。。。”
除了震天门外,其余三家之人可说都有些不愿离去。因为此役一经失败,无论是季遥还是蚉稚、独孤鹤回去都难以向上层交代。
而为了将戏演到深入,那杜洋暗笑中还再次使出了大招,偷偷朝远处一角传了下声,于是那扈老整个狼狈之极地朝这边快速跑了过来。一见杜洋当即趴于地面,大声向其痛陈道:“门主,属下扈尘实在无能啊!。。。。。。”
“扈老,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时不慎而至失败本门主怎能怪你。还是快与大伙儿说说,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谢门主宽恕大恩!”于是这扈尘将如何引诱秦健,以至他如何在走投无路之下选择用巨量灵符引爆自身之事直说了个通透。最后他还心有余悸地说自己幸亏有亘古期修为,不然此番自身也逃不出其毒手而尸骨无存了!
而杜洋见此也装模作样说了一番关切之语,直让整个现场完美上演了他们门内之主与长老之间那等生死情谊,其场面感天动地泣鬼神,在场外人看着也是极度感慨与羡慕。呵呵!
这番感人剧情一上演,不管其他几家相信与否,眼前已然再无法直接与震天门为难了。于此蚉稚、独孤鹤、季遥等人停留不久,无奈中只得招呼自己人愤恨离去。
杜洋当然是送佛送到西,亲自给几家拱拱手,这才自已也是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场上。
。。。。。。
“糖豆,你这是啥子能力,咋这般厉害,堂堂臻圣期修为高手所布禁界你也能攻破?”
“嘻嘻!毛毛雨啦!”
“嘿!”
“哈哈哈,这也算那震天门门主太过大意,当然他也是没发现你身上还有个我,不然再如何自信,也绝不敢将你一人单独留在此处。”糖豆一边说着,一连用他那三桶触须中的一根,往那禁界上面喷着一层层闪着莹光的物质,时间不久,其已将其破开一个能容人爬出小洞,如此让得糖豆一出来,外面那层房屋所砌石头对他简直如豆腐一般,没出两息已然可以让人出入了。
经此它将手一伸,搞笑地道:“哇哦,就这般轻松,连我也没想到,哥哥你呢?”
“糖豆威武!”秦健当即伸出大拇指朝它那三根肉状触须上溜了溜。
“嘻嘻!哥哥,我们快走吧,万一那震天门门主到来,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别忙,让哥哥给他来个意外惊喜。”就着他快速探了探自己大脑深处,调出所有所学法阵信息,特别对自己所掌握法阵布置术在大脑内捊了一遍,完了直接在房间内动手布置了起来,顿时无数符文冲天而起,时间不久一座满心得意之触动法阵已然成型,完了他直接在法阵里面放置了好几十张霹雳怒符。经此一来如不是那杜洋亲至而是派别人来的话,只怕就算是震世期高手也足够喝一壶。
看了看自己所布法阵没有异样,于是带着糖豆赶紧逃身而去。如此一路急驰让其已然快近浩灵城西大门,没想此刻这城门竟然是全面封闭。抬头看了看天空与城墙不时闪出阵阵仙源莹光,知晓其早已开启护城法阵,如今欲想空中突破或强攻那是绝无可能,除非在此等着乘有人出外时利用糖豆隐匿之能随机而出外,其余再无好办法。
无奈中他准备就此找个地儿坐待时机之时,一大帮轩辕宗之人竟然也朝这西大门快速而来。完了只见那季遥朝身旁维摩那指了指让其上前叫门。
维摩那见此赶紧上前,朝城门上边之人大喊而起,“我等一行乃轩辕宗之人,此刻要出城门,你们快速将其打开。”
“对不起,眼前是对敌时刻,没有我等宗主之命,任何人不能在晚上离开。”
“嘿!你们震天门是不是想死啊,竟敢连我们轩辕宗也敢拦?”
“多说无益,只能先在城内暂歇一时,等到天亮定会放尔等离去。再者我们震天门也不是吓大的,还望乐等轩辕宗口下留德。”这震天门守城护卫见对方出口不善,回复也没给他们轩辕宗多余面子。
别说,这下整个轩辕宗众人已然全体愤怒了!本来此役他们无功而返个个心里已如吃了一把土,没想连出个城门还被震天门如此刁难,简直是岂有此理?
于是乎个个仙源喷发就欲上前动手,恰在此时一位震天门弟子飞奔而来传讯道:“门主有令,如轩辕宗朋友出城,不得相拦。”
城门上震天门弟子闻此,只好快速将城门给打了开来。轩辕宗一伙本想借机出手好好出出这身鸟气,没想竟被对方这般阻止下来。此刻城门已然洞开,他们再想使横好似没有更多道理,不得已个个只得打着哼声,快速朝城门外而去。
他们却不知,此刻与他们一起公然出去的可还有另外一名他们最最“关心”之人呐。哈哈!
而秦健此刻也没走远,而是一直紧跟着轩辕宗一伙人往前而去。也算是轩辕宗一伙悲催生得,此役他们没有任何所得回去宗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