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现今留给裴家找人时日已然只剩五天了!那裴诚眼见无法找到一丝有用头绪,为了能让自家活下去,竟不惜使用破釜沉舟之计,倾尽所有家财全面动员起银枫镇附近那些狩猎队,让他们一个个详细排查。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现今人手一足,于是对进入银枫镇之人全面作起了登记,但凡眼生必定严查一番,由此引得整个银枫镇刮起无数血雨腥风。
要知这些个前来狩猎散修,个个俱是血气方刚,暴戾桀骜之辈,平常过得就是自由自在难以服人,此刻他们裴家算老几,竟敢审查他们,那还不是当场出手?
当然打架是要成本的。这不,才没经两天,以裴家那雄厚财力,也已经不堪承受了。那些个肯出手之人,无不是看在裴家那些仙晶份上,再加此刻是裴家落难之时,岂能不乘机抬价,如此一来哪还有好?毕竟这裴家仅是一方富商而已,想养活如此众多打手,可没那个底蕴。
这天离那轩辕宗黑衣女子所给时间仅剩最后两天了,现今能在银枫镇出没的散修也大都查完,那些往深山里寻找踪迹之人也已回归,可说整个裴家已将所有力气及财力全然榨干!做为一家之主的裴诚也再无计可施,灰心丧气之下正瘫软在一张硬木椅子上,一旁除了裴进陪其身旁,就只有一本总结所有人所提供的情报本子。
身旁裴进见自家堂哥如此,内心实在有些难过,于此上前劝慰道:“大哥,依如今形势,你们一家还是选择逃吧?”
“呵呵!逃?往那里逃!”裴诚闻此苦笑一声。
“大哥,你不想想,连轩辕宗自身都无力寻找之人,岂是我等所能为?现今之计只有乘还有两天宽容时间,你们一家赶紧走吧!”裴进在一旁极力劝说道。
“哎!不是大哥不想逃,而是他们已早早将我们后路给断了!现在我家四周全是轩辕宗高手在环伺,根本无处逃生,不然大哥岂会傻到白白散尽家财也非要办成此事?”
“可现在我们将该查之人已然查了个遍,那黑衣女子所说什么禁宗之人我们根本无一丝头绪,这将如何是好?”
“大哥这几天也全在想着此事,要说他们轩辕宗说那夫妻二人还在莽山之内,我是信的。不然依他们之底蕴,绝不会无理取闹到让我等去做这无用之功。你仔细想想,我们裴家在此落脚也有几千年时间,近几十年更是由大哥一人亲自掌管,对于整个银枫镇就算不做到了如指掌,也算是知道个底朝天吧?然而近几十年内好像就没有什么特别陌生人现迹于我们银枫镇呀?”裴诚说着眉宇深锁,白晰的脸庞上两撇八字胡更是左右摇摆个不停。
“说得也是,最近几年还真没见过什么特别陌生之人来此,要说也只有秦兄弟几人来得特别突兀。。。。。。”正在此时裴进猛然觉着此话大为不妥,赶忙噤声。
“他们?。。。。。。”裴诚闻听裴进之言,好似突然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顿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不不,不,大哥!那秦兄弟几人可绝不是轩辕宗所找之人,你就只当我随意提提,千万不可当真啊!”裴进赶忙劝声道。
裴诚这下用眼死死盯着裴进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即刻用平稳语气对其安抚道:“进弟,大哥知晓你与秦健等人关系莫逆,我再如何也知分寸。现今时不我与,还望进弟看在大哥一家性命上全力扶助才好。”
“大哥放心,这几年如不是你们一家收留,我裴进过得定然猪狗不如。眼前正是你们一家用人之际,小弟定当尽心竭力。”
“好!那你先去吧。”
等裴进从裴诚房间出来,想想刚刚自己无端之语,内心不由极度懊悔,浑身上下更是感觉一片寒意。要说自己对于这位堂兄最是知根知底,平时他表面上看着确实极为和善圆滑,暗中对于与其竞争的本镇商家,那可是做尽了一切黑手。由此他自己暗里虽说嗤之以鼻,但这毕竟是商业竞争,一些上不了台面手段,也算为自家生存之故。
然而此刻他觉着有些不好了,裴家现今已没了任何出路,眼前但凡有一丝裂缝可抓他们肯定会急攀而上,无论秦兄弟等人是不是轩辕宗所找之人,这告之轩辕宗将再所难免。而那轩辕宗岂是好相与?。。。。。。思此他不由对自己嘴巴狂扇了几下,刚刚如不是自己多嘴也不会惹下此等大麻烦。
为不让事情过于失去轨迹,他决定现在就去对秦健等人打下招呼。可等急急跑去药堂一看,全不见秦健几人。一问才知这段时间他们几人也被派去镇外莽山寻人,一直就没曾回来,由此更让其急得如热锅上蚂蚁一般!左思右想之下,裴进还是决定直接进山寻找,不然如秦健他们出事,他内心会内疚一辈子。
就在裴进火急火燎进山还没多久,就遥遥得见前方有队人马由一处密林中鱼惯而出。他急忙睁眼一瞧,不正是秦健等人还有谁?由此顿时大喜,慌忙伸手呼喊起来。
秦健等人闻听到是裴进声音,也是笑呵呵地跑上前来,这几天他们一行可算东躲西藏过得极为憋屈。那大山里的仙兽实力太过惊人了,好几次大伙儿都差些丧命于吻下。好在有糖豆出来护身,几人才至今安然无恙。
其实几人也有想过凭实力狩猎几只,那怕是最低级仙兽也行,可结果是个个拼到受伤也没伤到仙兽一根毫毛,以至最后稍一见仙兽踪影就赶紧夺命而逃。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