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全是精纯无比的金钢玄铁,屈昊这下可不愿再让大家将如此宝贝随意打造些普通武器。于是自己与几名副堂主先行试着铸造法器坯体,这也是屈昊自己人生第一次真正试铸法器。虽然事前几人早已解决了众多理论知识,但当真正铸造法器坯体还是费上了九牛二虎之力。等到好不容易成型的坯体冷却下来,赶忙从模子里拨出一看,竟然不是残缺就是刚没重新精锻几下就会断裂开来,让人直看得心惊胆颤又伴之极度绝望,连累整个铸造堂都被这份沉重心情所压抑。秦健为此只好极力安慰,以免士气再受严重打击。可不管如何,此刻铸造堂人员个个充斥着一股难言之苦闷。
原来这铸造法器坯体时所掺其它材料总数多达几十种,并且比例与下料时间先后极为苛刻。只要其中一种份量或时间稍微出些差错,其坯体出来就不够完美,其在后面精锻这一环节就难以过关。
好比兵刃类法器,专门剑与刀,两者所铸坯体就千差万别。剑所要求不仅要韧性充足,硬度也要比刀来得强烈。而刀只要其硬度就行,因为刀身厚度更厚,于此自身就不容易断裂。所以两者所掺其它辅料可算天差地别。而其它门类法器,其材料所用之丰,看得秦健都是眼花缭乱满头雾水。
“咣当!”——
刚刚所铸而成的剑坯刚经锻打又即断折而去,直让屈昊差些吐出一口老血。几天来他不眠不休全力投入铸造中,双眼早已布满血丝,再加上一直不能将法器坯体铸造出来,他这位法器堂堂主都有些支撑不住了!
眼见法器坯体一下断折,秦健内心也既一叹!这下见屈昊身体都在摇晃之中,赶忙上前劝慰道:“屈大哥,你别太心急,我们反正有的是材料。不怕,多试几次就能成功了。”
说是这样说,可屈昊知道,光这几天自己所糟塌材料已然是天文数字。如再不成功,自己这位法器堂堂主脸面再也挂不下去了。名字称为法器堂,却连法器坯体都铸造不出来,何以堪当堂主?
屈昊轻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仔细沉思了起来。特别对于这几天来自己所经历的每一道关键步骤逐一回顾,显然自己几人都是按照法器铸造术所指,将所有材料按份按时放入到铸造炉中,可怎么铸造出来成品不是残缺就是经不起锻打一环?
慢慢地他似有所悟,自己每次将材料放入其中时,忘却了它们之间所生排异反应时自身所控火候,明显自己还都是照平时普通兵器铸造坯体时那般,没有特意关照火候细节。再者当时炉温是否适合所投材料与金钢玄铁相融也没做到真正了然于胸。一时间他再次快速忆起自己将材料投放炉内时的场景,顿时有些豁然开朗起来!
随着一炉炉炽热的铁水从铸造炉中炼出,能成法器坯体的还是没能成功铸造出来。正好有帮内兄弟用传声石传讯,说一刀帮主他们,正护送一批人员前来毛松岭,此刻已在中途,望帮内所有兄弟做好迎接准备。
秦健见此,也只好先与屈昊几人道别,自己好出来安排事务。回身之际他还特意安慰了下屈昊,希望其先好好休息一下,以便养足精神待战。不要被眼前一时困难所急,好好摸透法器坯体铸造规律,以便为以后堂内大量铸造法器积累经验。
屈昊闻听没有更多言语,只是默默点头。不过从其坚毅眼神让秦健知晓,只怕法器坏体铸造不出,这位看似粗壮内心却极度细腻的汉子绝不会休息。内心虽为其身体担忧,但明显此时再劝,只怕会适得其反。于是也向其点了点头,投以鼓励眼光后就退出了山洞。
等秦健回到帮内总部,早有更多消息于一刀他们处传来。秦健这才知晓其居然护送着五六千人到来,如此规模可算是创了护送新高,于即找来孟兴他们商量好,由自己带上几名帮内得力兄弟亲身前往接引。
孟兴办事极为快速,仅一会儿功夫就替其精选好了几名帮内好手,本意他还要加上几位安澜军人员。可秦健一看总部防守人员实在过少,就断然拒绝了他这想法,只身带着几名帮内兄弟快速朝毛松岭而来。。。。。。
几过几天长途跋涉,秦健几人终于与护送而来的一刀他们接上了线。这时一刀他们正好在一处平整山谷内休整。这下秦健迫不及待,与几位帮内兄弟说好,直接弹出云台先一步赶来会合。空中急驰才没多久半空中他已然看清,原来竟是清江海与伍克他们。
“哇哈哈!是小健。哈哈哈!好兄弟我们来了。哈哈哈!。。。。。。”伍克与清江海快速从营地中跑了出来。
“伍大哥,清大哥,小弟可想死你们了。这一路可好啊?”秦健赶忙降下云台,上来与两人拥抱相庆。
“哈哈哈!小健,本来我俩可能要早先一步与其他伙伴们来到这里。可伍克这小子非在京城就传话给我,要我多拉些人马过来,你看看这不耽误到此时了。要说与智勇兄他们相比,我们可算是落后喽!”清江海嘻笑道。
秦健转头看了看他们身后营地,竟然没有发现其他伙伴们身影,不由一惊道:“两位大哥家人及师门人员竟然如此庞大!”
“嘿嘿嘿!要不咱俩怎会落后如此之多呢?你猜猜,我们总共带了多少人马来?”伍克神秘兮兮地问。
“这不是早听说有五六千人之多吗?伍大哥,你以前不是说你家人及师门不怎么庞大吗?如真是这样,小弟岂敢拉你们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