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维多利亚时代的黑城堡前,雨果曾与不不交过手,虽然那时的雨果相对而言还处于劣势,不过已足见其与不不可以分庭抗礼的态势,现在雨果已领悟了渎魂附身境界,与不不再战结果如何也是未尝可知。
雨果知道纸鸢有意提起不不其实是为了避免谈及此番雨果前来的目的,不过雨果却不能对比也避而不谈。
“不不虽然离开了,不过还有更多的漫研社成员存在着,就眼下的情势他们比更加平时更需要你。”
纸鸢点头道:“我明白。”
雨果道:“如果明白你就不应该拒绝我。”
纸鸢侧过头对雨果道:“你有把握治好我的伤势?”
雨果轻轻地摇了摇头,纸鸢道:“那你让我如何承认你?”
雨果道:“我知道在此之前一直都是不不负责治疗一事,不过你总得适应没有不不的现实。”顿了一下雨果道:“而且想来即便不不出手也未必能救回唐卡的命吧。”
雨果力挽狂澜救回唐卡的性命可以说为其增添了极大的说服力。
纸鸢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那破冰般的美丽让雨果不觉心中一荡。
“话说你虽然救下了唐卡,不过有几次时刻真的很惊险呢。”
雨果闻言老脸不觉一红,他自然明白纸鸢所指的是什么,虽然救了唐卡,不过其自身能力与唐卡之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联系,这份联系一定程度上成为了一种生命的捆绑,如果雨果事出意外的话,那么等待唐卡的也必然只有期望。
纸鸢看着雨果那显得窘迫的样子微笑道:“希望这次你不要让我也承担这样的风险,毕竟我不习惯将自己的生命在今后的日子中完全托付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雨果闻言不觉目光一闪,纸鸢虽然说的比较隐晦,不过竟在不经意间同意了雨果的意见。
纸鸢道:“我从来不是独断专行独裁者,既然你们想帮助我,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你们的好意,再说现在的我也实在没有更好的方法。”
雨果认真道:“我必然会倾付出我所有的实力,这一点请担心。”
纸鸢道:“我信任你。”这四个字足可以比美世界上所有的蜜糖,让雨果感到满足感。
纸鸢道:“那么接下来你准备对我实行怎样的治疗?”
刚刚还情志满满的雨果闻言不觉有些泄气,他毕竟是对医疗救治一窍不通的门外汉,虽然对处理外伤等急救措施有所了解,不过这与看病行医完全是两个领域。
当初在救唐卡的时候雨果可以说是毫无顾忌,完全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而纸鸢的状态也完全相反,其身体上甚至连一个创口都不可见,简直表示无从下手。
不过事已至此,雨果也没有就此退却的理由,雨果轻咳一声:“你受伤的情形我并未得见,不过以你的能力在如此长的时间内没有自愈康复,想来并非简单的内伤,我想应该是经脉受到了伤害…”
雨果恬着脸对纸鸢试探道,所说的也是小樱分析的伤情。
纸鸢静静地倾听着,最后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后对雨果道:“想不到你这江湖郎中还真有些本事。”
雨果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最了解纸鸢伤情的还是其本人自己,自然纸鸢给出了一个较为肯定的回答,雨果也自然安心了许多。
纸鸢道:“那么你想对我进行怎样的治疗呢?”
在这一点上雨果实在不敢妄言而定,沉思良久后雨果摇了摇头道:“这一点上,我实在还没有想好,对于被损经脉的修复我并不十分了解,尤其你的体质与常人还大有不同,我可能要先花费一些时间来进而摸索一下。”
纸鸢道:“不着急,现在我的时间还有不少,说来在最近的这段休息时光真的让我喜欢上了这种偷闲的感觉,如果不是有这些烦心事的话我一定会继续过这种安稳的日子。”
雨果笑道:“如果你就此隐退的话想来会有不少人松上一口气呢。”显然纸鸢的存在给了太多人以巨大的压力。
纸鸢道:“那就不是我所关心的问题了,我即便再强也不可能成为永远的避风港,人总是要有自我独当一面的时候。”
关于退隐的假设雨果说想到的是敌人,而纸鸢更为关心的是漫研社中的“家人”。
雨果道:“自从新维多利亚时代脱身后,你好像将很多的工作重心都交由到小樱的手中,莫不成你准备在某个时间将漫研社交给她?”
雨果虽然医术不高,但其注意事物的水平能力还是颇为厉害的,纸鸢并没有抗拒这个问题,点了点头道:“没错,经由我此番受伤后我便越发感受到首领继承人的重要性,不得不承认再次方面我先前都疏于顾虑。”
“而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这段时间漫研社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被我最为看好的不不叛变,很有声望的千岁离世。他们二人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也很大,自那时起我的心中有意无意间也产生了不小的顾虑。”
“相比于我们无论马戏团还是tarot都做的非常好。马戏团本就是规模不大的渎者组织,且每个成员心中都有疯狂的执拗目标,在这一力量的促使下,他们即便是在失去首领的情况下也会较为稳定,且还有小丑、侏儒两个人坐镇,所以并不会发生太出格混乱。”
“至于tarot,现在的当家人虽然是愚者,不过在此数年间其首领人物都是魔术师,除此之外tarot对于皇帝的培养也很是着重,且现在他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