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的话险些让李尔德一口背过气去,他惊愕地看着爱德华,若非他知道昨晚真实情况,爱德华根本无法靠近芊柔的大帐,他都要怀疑爱德华tōu kuī了自己。
爱德华眨着熬得通红的双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尔德,随后耸了耸肩笑道:“那个无所谓了,你能够回来就好。”
此时的李尔德陷入极深的窘迫之中,其一时间也不知该如果对爱德华说些什么,只有瞪了瞪眼睛随后低声呵斥道:“一天不要总是信口雌黄地乱说。”
对此爱德华只是嘻嘻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再说其他,这让李尔德更是感到心愧,当下转移话题道:“危险已经解除了,至少现在是安全了。”
爱德华努了努嘴道:“在我没有离开这片土地的是时候,永远都算不上安全。”说罢其走到帐窗,通过上面的缝隙向往张望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道:“一些钉子的确被撤走了,但我的小隼还没有回来呢。”
而此时的李尔德已经再度回到了床上,一夜的“疯狂”让李尔德身体稍显疲惫,毕竟他也是初经风雨,也是有所不适。
就在其闭上眼睛的时候爱德华靠近过来对李尔德道:“少爷,接下来你打算要进行哪一步啊?”
李尔德并未睁眼,只是淡然回答道:“没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吧...”
爱德华撇了撇嘴道:“这样坐以待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若是再有昨日那副场景,估计我们便没有这么幸运了。”
李尔德道:“放心吧,一切马上就要见分晓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回到美国的。”
爱德huá wén言眼前一亮,随后准问道:“大约能什么时候?”
李尔德耐不住爱德华的不断逼问,最终道:“今晚,一切就应该会有最终答案了。”
“今晚...”爱德华轻吟道,随后笑着摇了摇头道:“自从来到这里的每一天过得可都很充实呢。”
说罢爱德华也不再打扰李尔德休息,二人在帐中继续开始了漫长的一天。
傍晚时分,李尔德终于从低沉的昏睡中醒了过来,只见爱德华全副武装地的躺在自己不远处,距离手指不到两寸的距离放着其qiāng zhī,显然即便是休息其也投入着一级的警备状态。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白袍的少女为李尔德与爱德华送来水和食物,待其离开后爱德华同样爬了起来与李尔德一同进食。
爱德华一边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将目光投向窗外,见这昏暗的天色低声道:“今夜必然是个阴天呢。”
李尔德没有言语,他同样感受到今晚天色的异样,也许上天已经意识到了将会有有违天道的事情发生。
爱德华忽然对李尔德道:“少爷,我们已经出来了这么长的世界,已与外界中断联系很久了,你认为外面的战势头如何?”
李尔德想了想道:“无论德军之前多么所向睥睨,终究还是遇到了苏联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而现下美国已经参战,我相信德军失败也就是近段时间的事情。”
爱德华笑道:“那有没有这种可能?当我们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战争已经告以段落,希特勒一方已经完全战败投降,当我们回到美国的时候街道上满是歌颂着战争结束声?”
李尔德一笑道:“也许吧,正所谓山中仅一日,世间已万年。”
爱德华道:“少爷果然是读书人,所出来的话的确很有哲学理念。”说罢爱德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道:“这真的是一个疯狂的年代啊,无休无止的战争,争抢不断的利益,花样百出的武器,哈哈,当初瓦特在改良蒸汽机后会不会想到他的做法不仅让这个世迅猛发展,也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疯狂呢?”
李尔德点了点头道:“人的内心是瓦特无法控制的,恐怕即便是耶稣在面对人心的时候也是无能为力。”
爱德华目光凝望向李尔德忽然说道:“说来这个世界虽然疯狂,不过我倒是认为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才是最疯狂的。”
李尔德闻言顿时停下了手中动作,迟疑地看向爱德华,爱德华笑道:“我知道你有疑虑,我也并非是什么试探,有的事情无需我去担忧焦虑,只要时机成熟一起不都真相大白了吗?”
李尔德嘴角向上勾了一勾,随后点了点头。
爱德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随后道:“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我也是烂命一条,一切都听天由命,唯少爷你马首是瞻了。”
李尔德道:“话不能这么说,我还是要全部依托于你的保护呢。”
爱德华耸了耸肩道:“我有一种预感,接下来的所要面对的事情绝非是我用刀枪可以解决的,这个混乱的局面注定不是由我来收尾的。”
李尔德没有多说什么,他只知道爱德华的预感相当准确。
李尔德笑了笑,随后转移话题道:“当你回到美国后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停!先不要说你要去酒吧喝的酩酊大醉之后再去zhǎo nǚ人快活,你不可能永远过那样的生活,也没有谁可以永远过那样的生活。”
爱德华努了努嘴道:“的确,这种生活也许只适合年轻时的我,而现在我的确老了。体力在下降,很多事情都开始力不从心了,虽然我一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但我也曾考虑过这些问题。”
“这次的印度之行让我看透了很多,这次回到美国后我会休息一段较长的时间,或者就此退休也不错。虽然我的手中没什么积蓄,但也够买上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