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她说那天晚上,有两个人来拜访父亲,她父亲让她先去睡觉,当天晚上,父亲从自己家十五楼跳了下去,当时新闻报道是酒后失足。高检让她描绘了当时两个人长相。第二天,我带了素描师去见马子夜,但是她不仅否认了昨天说过的话,而且买了凌晨机票,据说她父亲朋友在新西兰去世,遗嘱中留了一笔钱给她。她说她不会再为了点小钱让自己冒风险,求我放过她。
刘默:我以扣护照为威胁,她和我一起去了她租的公寓,从公寓抽屉拿了一张画像给我,是高检画的当天,她自己画的人像。因为赶飞机,她死活不配合我再画一次,而我看见了画像我也不敢强留她,她画的不错,我一眼就认出画像中的人是周断。
周断?苏诚和左罗当场愣住。再听下去缺乏价值,刘默开始抓狂,发牢骚,很焦躁的感觉。
录音大约五分钟,听完之后,宋凯回答了苏诚和左罗没问的问题:“录音未经过加工,没人动手脚。高检是a大美术专业毕业,招聘成为警局的素描师。几年后警局引进了电脑画像技术,素描师作用大大降低,高检经过考试,转岗成为一名检察官。马子夜父亲叫马如龙,是当时南区警局副局长,负责人事。”
宋凯:“当时负责刑侦副局长住院动手术,他暂代职务,期间南区发生一起命案,最终挂悬案。刑侦副局长出院后看了卷宗,认为马如龙忽视了一名重要目击证人,由于过了一个多月,这名目击证人是外地人,并且没有做笔录,不知道姓名,只是其他目击者多次提到这位外地人。刑侦副局长了解当时办案情况,刑警队很冤枉说明,是马如龙要求他们把精力放在追凶上,马如龙说他会联系派出所帮忙找这名目击证人。但是没有任何单位和机构收到协查这名外地目击证人的通知。”
宋凯:“内务局以渎职进行调查,意外发现马如龙从副刑警队长在升迁为副局长之前,办的三个案件存在问题。内务局认为这三个案件是有人送给马如龙的,马如龙无法说明自己三个案件的消息来源,也没有任何验证可靠性的来源。比如一起毒品走私,没有任何风声,马如龙说收到线报,带人去码头,从仓库中找到三十公斤的毒品,马如龙还抓获了毒贩,毒贩交代,前天刚进货,这货要送到b市去的,没想到警察这么厉害。毒贩是和老板单线联系,单独运货进入仓库,他之前没有任何的前科。”
宋凯道:“马如龙死前两天,内务局要求他说清楚这三个案件的消息来源,内务局怀疑有人为了帮助马如龙竞争副局长岗位,帮助其破案。马如龙无法回答,说保护线人,又说破案为主,避开正面问题。伴随马如龙的死亡,南区警局警员非常愤怒,为避免产生冲突,内务局工作就此结束,不再对马如龙调查。”
左罗道:“十四年前……当时内务局非常不受待见,不能全怪警局同事,内务局当时作风强硬,权利又大,公务员和内务局关系非常紧张,还发生多起殴斗事件。”
苏诚道:“周断四十五岁,十四年前是三十一岁。”
宋凯道:“周队三十一岁时候还是刑警队一名普通探员,到了三十五岁才升任南区刑警支队一大队一中队副队长。”三十五岁成副队长不慢,但是比较z部门人来说,那可以称呼为大器晚成。
苏诚道:“如果是周断,那彻底乱了。”
“抓狂了吧,抓瞎了吧?”左罗彻底扔掉了刑警精神,舒坦,开心,压力什么的都没有了。
苏诚道:“可是,自从马局退休,吊死鬼信息明显减少。”
左罗回答:“欲擒故纵。”
卧槽,能说什么呢?
左罗接电话:“喂……华太太你好……请吃饭会被内务局请喝茶的,我们现在介入这个案件,就不能和嫌疑犯和受害人家属私下会面……哦?……恩,好的,再见。”
苏诚问:“怎么了?”
左罗道:“华家律师下午看过了警方指控的相关证据,傍晚见了华飞语,商量是不是改下口供,但是华飞语拒绝了,她说自己绝对没有杀人,自己说的都是实话,而且保证自己当时是清醒的。”
苏诚道:“这口供……没这口供,警方真的无法对她定罪,就因为她这口供,反而惹来麻烦。我要出门散散心。”
“怎么?十点了还出门?”
苏诚道:“有点郁闷,今天两个案件不顺,我得找个地方静静。”
苏诚说走就走,关门后宋凯看左罗,左罗道:“一天输两次,他肯定要搞事。”
“搞事?”
“现在他不会回头,他要钻牛角尖,要么把牛角尖钻穿,要么把自己闷死。”左罗道:“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注意保密。”
左罗看电话,拿起电话盗听,是苏诚打电话给白雪:“美女,出来喝一杯。”
左罗纳闷,找白雪?这他想不明白。下一个电话左罗更抓瞎,竟然约齐鸣出来喝一杯。不过左罗也想静静,上官无病是周断父亲的表弟,这时候刘默案件又牵扯到周断,按照刑警的逻辑,本应该将周断列为调查目标……
……
喝一杯就是喝酒,苏诚不喝,他点了矿泉水,在夜店这些地方,点非瓶装的东西是存在一定风险的,特别苏诚觉得自己还是很帅的,万一被某个姑娘给强占了,法律还不给说理。所以妹子们,看上哪个男的就下药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