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下来,林清研早早让绿宛在屋里摆了晚饭,拉着绿宛和无痕一起在屋里用饭,因为手伤的原因,都是绿宛喂她吃的饭。
饭后,无痕回了自己的屋里,绿宛留在屋里和林清研说着话,见时候不早了,才服侍林清研梳洗睡下。
次日早上,因为不用急着去店里照看情况,手上又有伤的原因,林清研虽然醒了,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绿宛也没有劝说,只依着她,关了门,回自己屋里去。
现在天气渐渐变热了,可是早上的时候,温度刚好,正是舒服好眠的时候,窗外阳光阳光明媚,被挂窗户前面的小白不时叫几声,林清研躿在床上看了一会窗外的景物,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床内,继续睡觉。
“小姐,”门外传来敲门声,绿宛在外面道:“小姐,那白小姐现在已经到大门外了,她说是过来探望小姐的,小姐是见还是不见。”
“白小姐?”林清研小声念了一遍,才恍然说的是白雨婷,不由秀眉微蹙,自言自语道:“这白雨婷,昨天才把我烫伤,今天那么一大早跑到这里这什么?”
见屋里林清研一直没有给回应,绿宛又道:“小姐,小姐起床了吗?”
“起来了,”林清研大声对着门外的绿宛道:“绿宛,你进来,先服侍我起床吧。”说着,林清研习惯地用右手去掀被,等痛意传来,她才想起自己手上有伤,忙换了左手掀被下床。
绿宛端着水进屋,见林清研这样,一边快步走到架子边把水盆放好,一边道:“小姐,奴婢来奴婢来,小姐手上还有伤呢。”放了了水盆,绿宛快步走到衣柜旁边,打开柜子,在里面找衣服给林清研。
林清研看了一眼床头架子上放的红衣,对着绿宛道:“绿宛不用在找了,就穿昨天穿天衣服吧。”
闻言,绿宛应声停了找衣的动作,关了衣柜的门,走到床上架子上取上那件红衣,走到林清研身边,一边服侍着她穿上,一边问道:“小姐,那白小姐还在大门口等着呢,小姐你看怎么办,是回了她让她回去呢,还是请了她进来。”
林清研现在真没心思见白雨婷,直觉每次见她,自己身上都不会有好事好生,可是她人现已到了门口,不让她进来,确实好像太拂她的面子,林清研想了想,这是林家,自己的地盘,也不怕白雨婷在作小动作,于是对着绿宛道:“让院里的小丫鬟把她请进来吧。毕竟她是子衿与子青的朋友,我们也相识,不请她进来,话也说不过去。”
“可是小姐,”绿宛帮林清研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有些犹豫道:“那白小姐,奴婢总觉得有什么不径的地方,小姐还是离她远点吧。”
林清研笑了笑,轻声道:“我知道,我昨天吃了亏,会注意的,只是让她到门,还不让入,被传出去,也不太好,毕竟她是子衿与子青的朋友,好了,去让院里的丫鬟请她进来吧,让她在外面等久了,也不好。”林清研说着轻推了一把绿宛。
绿宛想想也觉得小姐说得有道理,虽然心里有些不愿,但还是应声出了门,在门院唤了一个小丫鬟说了几句,小丫鬟应声出了院去。
绿宛转身回了屋,屋里林清研已经坐到了梳妆台前,从镜中看着走向自己的绿宛笑了笑道:“好了,绿宛别苦着个脸,快过来帮我化个淡妆就好,这里是我的家,你以为你家小姐我是傻的啊,还怕那白雨婷。”
见林清研一脸自信的样子,绿宛心下稍安,脸上浮起浅浅的笑容道:“奴婢还不是担心小姐嘛,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了,”说着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准备给林清研梳个好看的发式。
林清研见状不对,笑道:“帮我随便梳梳就好,头发披着也没有关系,那白雨婷不是快过来了嘛,你帮我上个淡妆就好了。”
“披头散发不好吧。”绿宛手上动作略顿,抬眼着着镜中的林清研讷讷道。
“没事的,”林清研浅浅一笑,道:“在自己家里,又不是在外面,反正今天也不出门,头发披着也没事。”
绿宛哦了一声。简单的把林清研头发梳顺,放下梳子,走到林清研旁边,给她上妆。
林清研看着镜中的自己,红衣配美人,加上披散着头发,多了份柔弱,不由对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笑了笑。
绿宛见状,不由问道:“小姐笑什么?”
“笑我自己好看啊。”林清研随口道。
“小姐不是一直都很好看嘛。”绿宛喃喃道。
“哎呀,不说了,”林清研笑道,说着站起身,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后抬起头问绿宛:“绿宛,你看我身上没有哪里有问题吧。”
绿宛打量了一下林清研,视线忍不住往林清研的发式上看去,喃喃道:“小姐身上没有问题,奴婢只是觉得小姐还是应该把头发扎起来才好。”
披头散发真的那么不好吗?林清研心里纠结。
还没等她想好是随自己的性子披着头发,还是听绿宛扎起头发见客时,丫鬟已领了白雨婷主仆二人进了屋。
见林清研披散着头发在和她的丫鬟说着话,白雨婷讶然道:“林小姐,这个时辰,还没有梳妆好吗?”
披着头发就是没梳妆好吗?林清研有些无语,但很快笑了起来,对着白雨婷客气道:“我因手上有伤,所以起得晚了些,白小姐今天那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说着,伸手示意白雨婷到桌边坐下。
白雨婷走到桌边坐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