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循环播放着这首歌曲,我的眼泪就是永不干涸的堤坝,不停不停的有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滑出。
翌日,清晨。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见的是姚苝雪恬静又不安稳的睡颜;我用力睁了睁酸痛的眼眸,晃了晃脑袋;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头疼欲裂了;锤了锤自己的头。
“嘶”
我轻呼了一口气,姚苝雪听音邹了邹眉头,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醒了?头很疼吗?”
姚苝雪事先就知道韩子第二天会头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给韩子买了止疼...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