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安琪昱还是孟轶梓啊?
“医生,请问一下你说的是不是安琪昱或者是孟轶梓呢?”
“都不是的,他姓曾,难道您不认识他么?”
对面那头医生的话,让我不由得一愣,姓曾?还是家属联系的方式,我紧张的开口问道、
“请问是叫曾斯冰的一个男生么?”
“嗯就是他”
听到对面医生确认的回答,心跳愣登一响,内心止不住的发慌,手也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医生你是说他是曾斯冰么?他发什么事了,你可以告诉我一下吗?”
为什么一个人好好的,就住进医院了,还擅自离开医院,害得医生这么着急的大晚上打她的电话。
家属,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会留下她的电话?
大致听着医生说完,我迫不及待的从床上了站了起来,拿了一件林雨洁的台套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她的家。
一路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去哪里找,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闲晃着;想要去他家附近找,却发现自己压根就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只知道他并不是住在我们这边。
我站在路灯下,看着四周漆黑寂静的环境,心里有些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都是担忧。
曾斯冰你这家伙,怎么就没有一天是让人省心的啊?
我抱怨的狠狠的多了一下脚,转身就朝另一个他可能回去的地方走去,越多走一步,心底就有一种直觉;越是靠近就越有一种很是紧张又熟悉的感觉。
小小的公园里,曾斯冰一手打着石膏,另一只脚也是刚拆掉的石膏,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
他抬眸,看着明亮皎洁的月光,以前喜欢黑夜是因为晚上,不管是人的心还是人的身都是充分的自由,可以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受打扰。
可现在他还是那么的喜欢暗夜,皎洁明亮的月光照射下来,深深的照进了他一颗估计的内心,曾斯冰此刻真的很想一人,那个从与自己断绝联系很久很久的人。
曾斯冰那家伙到底是在哪里?
我怀着期盼的心情希望可以在这里有所收获,多希望他就在这里,在这个曾经有过回忆的地方;如果这里还没有人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要怎么办了,所有可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
天色也看着看着渐亮,要是还找不到他,他身体有那么不好;光想想都有些害怕。
“曾斯冰王八蛋!你到底在哪里啊!?”
曾斯冰忽然感觉自己听到女孩的声音,心一喜,回眸;什么都没有看见,苦笑了一下便回了头。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半夜来找自己,她什么也不知道,”
曾斯冰一点都没有记忆,后来填写的家属信息的时候,他留下的是韩子的电话。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忽然看见远处漆黑中有一处东西在晃动,心一紧;我双眸死死的盯着那个地方,忍不住往后退,可是内心又在告诉自己上前去看一下,或许...
或许是他呢?
内心挣扎了良久,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我还是觉得踏出那一步,决定还是上前看一看;而那个决定后来让我开心了很久很久。
我缓步向前,一边一颗心紧紧的悬着,手心也开始不断的冒出丝丝的冷汗。
“曾斯冰?”
忽然,黑暗中一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按耐不住内心的惊喜;我大喊了除了男人的名字,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背坐着的曾斯冰闻言,身子明显一怔,回眸,就被眼前的人扑了一个满怀;“曾斯冰你是猪么?一个病患大晚上的逃出医院,你想死啊!”
曾斯比听到耳边传来不满的抱怨声,身上也传来了女孩特有的温度,只可惜他的手还打着石膏,不能动弹;不然真的很想紧紧的把女人抱进怀里,揉进骨子里。
“对啊,我就是知道你回来找我,所以我就要好好上演出苦肉计啊”
“你这个蠢蛋!”
我轻声骂了一句,鼻头一酸,眼泪毫无预兆的就从眼眶中低落了下来。
片刻,我才感觉到身后只有男人一只手紧紧的扣住我,胸前好像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给抵住了;我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才看见那种被厚厚石膏缠上的左手。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忽然伤的那么的严重?”
男人抿嘴一笑,一脸无所谓的盯着盛允韩看道“没什么,就是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车撞了”
他说的是那么的轻描淡写,而我听着是那么的心惊胆战,我眼神愤恨的瞪视着男人,抬起手想要打他;却发现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了。
心有不忍的收回了手,轻轻的抚上了他那只手上的胳膊,心底的酸楚心疼一发不可收拾,我强忍着要掉落的眼泪;鼻塞的说道。
“天色不早了,走吧,回我家;明明送你回医院。”
人已经接到了,但是夜晚不像白天那么的暖和,风大要是真的这样坐一夜的话,他不感冒都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况且他现在的身体,真的很不适合呆在外面。
我朝男人生出了手,想要将男人从自制秋千上扶起来,男人怔怔的看着我,良久,才朝我伸出了手;我一把将男人拉了起来。
好在我的脸是伤在右边,也不妨碍我搀扶他,一路上我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