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两个的出息!”霍小山没好气地瞪了两名伪军一眼,当然了也在也不能叫伪军了,投名状都交了后路也给断了,他们就是想回也回不去了。
“我们咋了,当伪军的多了去了。”那个胡龙一梗脖子犟嘴道。
他们三个被逼反水的人此时已是跟霍小山忙活了两个多少时了,现在终于忙活完了却发现霍小山在不战斗的时候却是极好相处的,所以至少胆子一向很大的胡龙也不怎么怕霍小山了。
“当伪军还有脸说。”霍小山一撇嘴的,“你是西北军出来的,我也是西北军出来的,我怎么就没跟小鬼子混?
还有你——刘永标,你也算东北军?我也是东北人咋没当伪军?”
原来胡龙与刘永标是两姨兄弟,刘永标在东北军不行了之后就投奔了胡龙,而胡龙又带了刘永标随部队成建制的投了日军。
眼见胡龙与刘永标挨训了,最后一名原伪军就在那偷笑。
“你还有脸笑,咋也是本地人吧,就忍心领着小鬼子祸害自己的乡亲邻里?”霍小山又刺了那个叫马小天的一句。
“你们八路军那么穷,自己都吃不饱谁跟你们混?”胡龙不服气接着顶嘴。
“说你们两句你们还不服气是不?我今天我也不跟你们讲八路军的大道理,咱们就说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理。”霍小山一撇嘴说道。
这三个人也只是刚和霍小山接触,并不知道霍小山平时是不咋爱说话的,一听霍小山要说说“好死不好赖活着”这个理却都感兴趣了,都竖起耳朵来听。
“你们觉得投了伪军就是赖活着跟了八路军就是好死,是不?缺心眼吧?!”霍小山这语气在一向比较含蓄有礼的南方人来讲可能就很冲了,可是东北人之间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的,霍小山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碰到了一个西北军出来的又碰到了一个东北的老乡自己的话都多了。
“你们知道八路军和鬼子伪军打仗时伤亡比是多些不?说伤亡比你们未必懂,就说一打仗哪伙死的人多吧?”霍小山问。
“那肯定是八路军死的人多。”马小天和刘永标说道。
霍小山没吭声又看向胡龙。
“应当是鬼子或者我们,不,或者伪军死的人略多些。”胡龙想了想回答道。
“不会吧?”刘永标和马小天齐道。
“怎么不会?”霍小山把话接了过来,“据我所知,八路军和日伪军的伤亡比都是一比二比三的,而日伪军如果死了三个,其中日军死的只有一个,那两个就全都是伪军的。
甚至有些仗打完之后,八路军是一,日伪军是六,而那六里面有四个还是伪军的。
你们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胡龙刘永标马小天三个人互相看了看,一想霍小山说的话好象还真是这么回事,不吭声了。
“八路军打的是游击战,每次投入战斗的人还多,人家是占完便宜就跑,日伪军想追也追不上吧。
而日军为啥要收伪军,那很明显就是让伪军当炮灰吧。
平时冲锋冲在前面的是伪军吧?行军时趟地雷的是伪军吧?就拿咱们这次说骑马冲在前面先挨枪子的也是伪军吧?
说白了你们不就是图在伪军那头能吃饱吗?那你是选吃饱被打死当个饱死鬼还是选吃个半饱能活下来?
所以我说从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来讲,你们加入伪军就是缺心眼!
我这么说你们有意见吗?”
霍小山又以东北人说话的方式给这三个人讲了翻最通俗的道理。
“要死也当个饱死鬼。”三个人被霍小山说没词了,憋了一会儿后刘永标嘟哝了一句道。
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话真是太虚伪了,说的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而又说这句要死也当个饱死鬼,这个太虚伪了吧。
果然他的话就惹来了霍小山手一个动作嘴里三个字。
他那一个动作是将手一指那个冲刷沟里被他们扔进去的日伪军的尸体。
那动作的潜台词是那里有那么多饱死鬼呢,你怎么不去当?
那三个字却是东北人都能听懂的,叫“装犊子!”
于是,刘永标脸红了。
“那,霍长官——”胡龙说道。
“不用叫我长官,就叫我霍小山吧。”霍小山打断了胡龙的话。
“那个”胡龙觉得不管人家叫长官也不大好,吱唔了一下后干脆什么也不叫了就直接问道“那你是西北军出来的又是东北人,咋又跑八路军来了呢?”
这个问题那两个人也同样好奇啊,这位枪法奇准心机奇深的年轻八路军也挺传奇的。
“谁告你我是八路军的?”霍小山似笑非笑。
“啊?”胡龙三人有点傻眼,不会吧,你这一身八路军服装不是八路军又是哪伙的?再说这大青山与太行山地区还真就是八路军势大国军颓微啊。
“我是国军的,偷偷跑到八路军来看亲戚的。”霍小山答道。
“那原来咱们是一伙的啊,那请问你在国军请问任何官职啊?”胡龙接着问。
他们三个人胡龙和刘永标原来虽然是杂牌军但那也是国军系列的啊,更何况有了那曲线救国之说,他们也自认为是国军的。
霍小山一说自己是国军的,胡龙和刘永标就觉得他俩和霍小山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
“中央军上校团长。”霍小山看着他们那好奇的样子很平淡地说了一句。
啥?啊?不,不会吧!
胡龙他们三个一听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