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下有一队日军打着手电筒荷枪实弹的走过,可是西村真悟已经不指望他们来救自己了。
他至始至终用无比恐怖的眼神看着这名支那的魔鬼又把自己另外一名福田英寿的脑袋削成了一个球直至结束了他的性命。
当这名支那的魔鬼将刺刀再次对向西村真悟的时候,西村真悟的脑袋已经变成空白了。
他浑然不觉自己的胯下什么时候有液体已是淋漓而出,也未曾觉得那股湿热在初冬的夜里又变成了冰凉。
他看到那把有着血腥味的刺刀就那样顶在了自己的喉咙上,他由于恐惧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这时,他听到这名支那的魔鬼对自己说“你可以把通行口令讲给我听吗?”
西村真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下意识的想为什么这个支那的魔鬼说的话自己竟然能听懂,哦,对了,他是魔鬼,他是无所不能的魔鬼!
此时,他的脑子里已经除了恐惧还是恐惧了!
他感觉到自己嘴中的那被塞得满满的绑腿被扯掉了,然后这名支那的魔鬼好象还微笑着接着对他说“你可以把通行口令讲给我听吗?”
西村真悟已经不知道自己讲了什么了,他只是机械着把自己所知道的讲出,他临死前只记得这个支那的魔鬼终于只是给了他一刀,然后他就再次“昏”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