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两个人即将碰面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那名日军心窝便被白刃刺穿了。
黑暗之中那个日军士兵挣扎着想喊却是发不出声音便如同一只被竹签穿透了的四肢却仍在蠕动的蛤蟆。
然后刀被抽出去的时候那名日军已是死了,可是就是死了他却依旧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他在倒下的瞬间被沈冲再次扶住了并被沈冲架着胳膊拖到了一边再次放好。
几个人影从那三个帐篷处向沈冲围了过来,可是那帐篷门口的帘子却没有掀动,那八个人竟然是从帐篷后面出来的。
原来他们见日军没有发现他们的行动后,却是不约而同地选择退到了帐篷的里面,用匕首将帐篷壁割了个大口子钻了出来。
这样,他们就避免了再次掀动门帘让灯光照到他们的样子以免被其他日军发现。
“这回怎么办?”姚文利向沈冲耳语。
姚文利他们刚才进的那个帐篷里日军有四个人,尽管有一个正在打盹,但他们在动手之际还是让最后那个打盹的发出了一声“啊”来。
“汽油,远处打枪,好跑。”沈冲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