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水经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是儿臣的女儿,儿臣怎能不疼。但就是哄不来。幸得她喜欢宁郡主,一哄她就听话了。现在身子正在恢复。”
“宁卿啊?这是个好姑娘。”文宣帝一听就笑了:“珍儿能恢复就行了。本来朕想派你去监军的,现在看你这焦头烂额的模样……算了吧!”
“儿臣让父皇失望了。”水经东道。
“没干什么,珍儿要紧。你退下吧。”文宣帝说。
水经东磕了头就退了下去。张志道:“瑞王不行,派谁呢,皇上?安王和定王去了西北。敬王身子又不好。”
安王、定王和敬王分别是水经西、水经南和水经北。
“派年儿吧。”文宣帝说。
他原本是不想派水经年的,因为水经年一路跟锦威侯打好了关系,自己的皇子与一个武将如此亲近实在不是好事儿。不过锦威侯被这般敲打了一翻,量他也不敢搞出什么事儿。
水经东出了宫,一路回去,他的幕僚道:“王爷,皇上召你进宫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他派本王去监军。”水经东说着皱了皱眉。“但本王拒绝了。锦威侯再好,到底是老了,还受父王忌惮,本王更大的财富和助力应该是宁卿。”
说着他的鹰眸眯了眯,想到宁卿的绝色容貌,眼里的的*更加势在必得。
“那个家里乌烟瘴气的锦威侯就留给水经年这二货吧!”
水经年刚才小黑屋出来,才一抹额上的汗,狩一就跑来:“爷,皇上派你去京畿营监军,现在立刻去书房见他。这一去又得十多天。”
“艹,老头子真不省事儿,一件接一件的。”水经年直想对着文宣帝所在的方向坚中指了。
“爷你就不能见郡主了。”狩二说:“而且,听说水经东的女儿在郡主的舞馆学跳舞,一见到郡主就喊娘。后来病了,又让郡主去哄她喝药。水经东意图不轨。”
“呵呵呵,水经东这贱人盯上宁儿了。”水经年冷笑起来。
“那爷你要不要去监军。”狩一道:“就怕水经东逼着郡主给他女儿当后娘了。”
“不怕他逼,就怕他不逼!”水经年红唇挑了挑:“可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宁儿这孩子欠打,不打她不动。他逼得紧了,宁儿自然就投进爷怀抱了!”
水经年说得有些小激动。“走,先去见老头子。”
安宁园,凤墨居——
沐凡正在摆棋局,小松说:“收到消息,文宣帝要派水经年去京畿营监军十多天。原本是派的水经东,但水经东以女儿生病为由,没去成。”
沐凡嗯了一声。
小松一脸厌恶地道:“水经东太特么恶心,在打郡主主意。水经年等在那里呢!”
沐凡红唇挑起一抹妖艳的笑意,眼角微挑,“我家卿卿是可爱的蝉儿,人人都想吃她抓她。让他们慢慢玩儿吧。可以准备大婚事宜了。”
“噢,可算盼到了!”小松大喜。
……
水经年派他去监军一事说了。
其实京畿营的监军没什么要做的,每个月去京畿宫巡查个一两天就行。只是第一次去,至少得呆上十天八天。
“可定的是什么时间?”水经年道。
“锦威侯说五天后就去。”文宣帝说着玩味地挑了挑眉。
因为锦威侯觉得家里的事情太丢脸面了,一天也不想呆家里,听说调他去京畿营,他巴不得马上就去,懒得看着家里的乌烟瘴气烦眼。
“对了,研究枪支的官员已经有所进展了。”文宣帝说起来眉色飞舞:“年儿你既能研究出那种效果的弹药,枪支应该也有天赋的吧。”
水经年直捂额,呵呵哒:“试试。”试试,一定不行的!
“趁着还没出发,你去看看。”文宣帝说。
水经年直想死,脸色十分不好看。他累死累活从外面赶回来,连他的宁儿都没见过,又被逼关小黑屋干活了!
水经年派狩一给宁卿送东西。
宁卿收到一大堆小玩意,狩一道:“爷被皇上指派着做事,都没空见郡主了。再过三天又得去京畿营十天。”
“哦,让他忙。”宁卿说着神色有些失落。
“爷说,等忙完就陪郡主好好玩玩儿。郡主在家千万别闷着自己。”狩一道。
慧苹在一边听得直抹冷汗,这担心太多余了,因为郡主在家养了个小白脸!跟小白脸玩得好不欢乐!一点也不闷。
春卷直掉泪珠儿,为水经年的痴情掬一把辛酸泪。人艰不拆,这真是个大杯具啊!
宁卿笑着点头,拿了一大包点心出来,说要送水经年吃。
水经年收到宁卿的点心,好开心,狩一道:“慧苹一听到爷不能来,脸都白了,春卷伤心得直掉泪。”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水经年兴奋。
这词用得……真是一言难尽啊!狩一等人嘴角一抽。
“本来爷决定在走前去见一见宁儿的,现在决定不去了。”水经年激动地一拍桌子:“让她再继续思念爷,有了水经东这货的对比,才知爷的好。果然人都是要对比出来的!没对比就没伤害!”
……
因着吴思婉怀了双胞胎儿子,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趁着锦威侯还没去京畿营,锦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