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贵妃说望向水经年:“如此可好?”
“不行。”水经年直接拒绝,特别是一听到要安排他的宁儿嫁人,更加不喜了。
姚贵妃眉头一皱,这还不行?难道还得接进宫里当祖宗供着。
姚贵妃正不满,不想水经年不但没提过份要求,还说:“不用这么麻烦,你就当她不存在就行了。”
“什么不存在?”姚贵妃脸僵了下。
“她不用咱们养,她自己能养好自己的,你不用操心。”水经年道。
“娘娘。”宁卿说:“殿下能带民女来天水,已经是大恩,不敢再唠拢。民女虽然是女子,但却懂得做些小生意,有些钱财,只求娘娘帮着办个女户。”
她好不容易才自由了,怎么可能再跳进一个笼牢里。
姚贵妃一听不用这么麻烦,就更省心了:“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强求了。但你到底于年儿有救命之恩,本宫就赐你黄金千两,珍珠十斗。你孤身一个女子在外,行事不便,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可报年儿或是本宫的名号。丽姑姑,你跟着宁姑娘,亲自为她选宅子,还有买人时帮她过过眼。”
“不用了。母妃,我给她选吧。”水经年道。
姚贵妃见宁卿是个毁容的,怎么也勾引不了自己的儿子,就应了:“如此,就你安排吧。”
“母妃!母妃!”这时一个火红的身影扑了过来,那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长得妍若玫瑰,火辣辣的,眉目间却有几分厉色,正是宜阳公主。
她一跑进来就是一怔,盯着宁卿道:“吓死本公主了,这是哪来的丑八怪。”
水经年大怒:“懂不懂说人话?”
宜阳公主只当耳边风,看着宁卿道:“她是哪儿来的?”
丽姑姑尴尬地笑道:“她是天盛人,是你哥哥的救命恩人。”
“哦,天盛。”宜阳公主眼里闪过一抹恨意和怒火:“你们那个玉华郡主可还好?敢不敢再来跟本公主一战?”
听到玉华郡主几个字,宁卿心就扯了一扯,那心脉的伤好像又隐隐的在发疼。
“战什么?”水经年可知道缘由,大怒。“一天到晚好勇斗狠的,以不能安生点!”
“什么不安生?我不过是想找人比一比而已!喂,这个丑八怪,你敢不敢跟我比?”
“会不会说人话!”水经年忍无可忍,直接一个耳光将她扇翻在地。
宜阳公主扑嗵一声就摔了出去,然后猛地翻身而起,突然从袖间就抽出一柄剑来直刺水经年。
水经年真是气翻了,一脚就将宜阳公主给踢了出去。
宜阳公主又摔了个狗啃泥。宁卿瞧着这一场兄妹大战都目瞪口呆了,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姚贵妃。
谁知姚贵妃拿起手中的一个茶盏直接扔宜阳公主身上,咬牙切齿道:“你个混帐东西!居然敢拿剑刺你皇兄!来人,把公主给拖出去!关回紫月宫!”
然后,还不知道宜阳公主为何出场,她就被拖走了。
姚贵妃还在喘大气,笑了笑:“你们出去吧。”
水经年拉着宁卿出了丹怡宫,宁卿道:“这样没关系么?”
“没事,她重男轻女!”水经年道:“而且那个宜阳太讨人嫌,真是猫憎狗厌,连亲娘都不想认她了。但因为她出生时,刚好有臣子来报,一直困扰着天水的突厥人突然投降了!父皇就说她是福星,任她闹去,只轻罚没重责。你别理她,她就是个神经病!”
宁卿点了点头。
“走走走,找人找个伢行,给你买个宅子住。”
一行人出了宫,水经年叫来平兴,让找伢行,给宁卿买房子。
水经年虽然很想娶宁卿,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一是他还受制于姚贵妃,二是她情伤未愈,自己可不能操之过急,吓坏了她。
找了两个时辰左右,最后看中了梧桐巷的一间二进宅子。小小巧巧的,倒是别致。只湛京房价贵,又离主街近,只这一间宅子就得一万两银子。
水经年要给宁卿出银子,宁卿拒绝了:“我自己有,我有二十万两。你要想出钱,等以后我开铺子时,你参股就行。”
“你要开什么铺子?”
“唔,这个回去想一想。反正我要有银子!没银子我没安全感。现在先买几个下人用。”
“嗯。”水经年点头:“不过你要多休息,先不要急着做什么生意。你的伤还没好,多调养两个月再行事。你放心,我会找天水最好的医师过来,给你看伤,还有你的脸。”
宁卿摸了摸自己的脸,无所谓地道:“治不治都一样!”
慧苹把宅子的客厅收拾出来,宁卿坐那里,平兴已经带了伢婆来。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排行列的站在宁卿面前。
宁卿不会挑人,倒是平兴和慧苹懂一点,问了几个问题,决定买两家人。
一家姓何,一个五十多岁的何妈,何妈儿子何生和他的媳妇儿,再有他们七岁的小儿子。
一家姓赖,一个五十多岁的赖老头,他的媳妇赖妈,儿子赖丙,赖丙媳妇。
“姑娘,你得再挑一个近身侍侯的丫鬟。”慧苹道。
“你是嫌你一个侍候的太累了?”宁卿笑了笑:“好吧,谁叫我心疼你呢。”
宁卿去瞧那些丫鬟,水经年正站在宁卿的后面,只见十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