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平和张涛一行人来到了颖昌府附近,看到了一个村庄,朝平对张涛说:“张大哥,我们在此歇歇脚可好。”张涛自然是会答应三公子的请求,虽然他们便进了一户人家去坐坐。主人家很好客,给他们准备了茶水,朝平街机也打听了一下,颖昌府里那两个为非作歹的贼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主人家是一个老妇人和一个老头子,这老头子听到他们问这个情况,很是悲哀的对朝平说:“小伙子,你有所不知,这对父子本是这颖昌府人,后来父亲做了官,当上了刺史,儿子也捐了个官当个个武官官职是正六品呢,他们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里的百姓是苦不堪言啊。”朝平说:“那你们为何不去上告,让朝廷制裁他们呢?”老人家说:“这州郡的刺史有个远房亲戚,他这个亲戚在朝廷位高权重,听说是个国舅爷,所以没人敢惹他们。”朝平说:“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这里匪患么,有没有什么山上的强盗惊扰你们村庄。”老伯说:“那道是没有,只不过有时候虎威山那边的强盗会劫城里那些欺辱百姓的富商的钱,然后有时候会散给百姓,只不过这颖昌府刺史的儿子心狠手辣,武艺也不错,后来他抓住的强盗都被他用特别残酷的方法杀害了,因为颖昌府兵力充沛,这山上的大王们也不敢寻仇,而这刺史的儿子也不敢去虎威山上,只能在平时抓些山寨里的喽啰然后杀了示众。”朝平仔仔细细打听了一番,说道:“哦,原来是这样,老伯啊,苦了那你们了,有朝一日若是我有能力一定除掉这个祸害。”这老头紧张的说可不敢乱说,然后朝平只是笑了笑,随后对张涛说道:“张大哥,我们抓紧赶路吧。”
朝平命张涛给了两位老人家几两碎银子,老人推脱了半天没有办法的收下了,之后朝平他们就启程赶往颖昌府了。到了城外,朝平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颖昌府,在他的眼里这些不只是一座城池,他会从历史文化和军事价值等方面去思考所看到的景物,例如他在想如果是他率人攻打颖昌府应该怎么打或者是怎样防守等等,他想的是这些东西。就在他观赏风景的时候他的一个家里的兵丁对朝平说:“少爷少爷,你看,那边好像有一个人。”朝平往这下人指的方向看去,大概有百十多米的地方好像有一个人在爬,朝平是个侠肝义胆的热心肠,急忙带着张涛上前看了看。那人正在墙根地下往过爬呢,朝平一看,这人被人打的不成样子,急忙问,兄台你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这个人刚要说话便昏死了过去。朝平说:“张涛大哥,我们虽然和这个人素昧平生,可是毕竟他伤的这么严重,所以我们带他进城把,给他找个郎中看看治治伤。”张涛自然是答应了,随后便叫人吧他扶到了马车里。朝平没有进马车,而是随着张涛一起在马车旁走到了城门口,朝平和张涛心里明白,这个人身份不明,万一查出来有麻烦这人必死无疑,莫不如先救下他然后再去断他是好人坏人。“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去搜搜那辆马车。”那帮守门的兵士吆五喝六的。张涛立刻拔出刀架在了这个小兵头的脖子上说:“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连我们家少帅的车都敢查,这是李洛云老将军之孙,给你们看看我们帅府的令牌。”这当兵的一看,果然如此,这谁敢再差了,急忙道歉放行。朝平和张涛进城来了,朝平说:“张大哥,你派人去请郎中吧,我们就在前面这家客栈住下吧。”张涛吩咐身边的兵士去寻个郎中过来,他们则是进了客栈,这客栈比较干净舒适,开窗户便能看见大街,在二楼他们住下了,几乎包下了整个客栈,毕竟他们有几十号人。
郎中来了给那人看过病之后,朝平便询问了病情支付了银两。这之后不一会那个人便醒了,彬彬有礼的对朝平说:“可是这位兄台救下了我,我......”这个人十分虚弱的说着话,朝平说:“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这人说他叫陈瑞,是当地的地方官,虽然是这颖昌府的二把手,可是总受到这颖昌府刺史张泽佰父子的欺辱,由于前一阵有一个命案,这个陈瑞秉公执法,可是得罪了那对父子,他们怀恨在心找了个机会将这个陈瑞毒打了一顿丢出城外。朝平越听越气,心想一个朝廷命官竟然能受这等欺负。不过朝平这么足智多谋可不会人家说什么信什么,他私下里一方面和这个陈瑞无话不谈,一方面也派张涛去打听了一下这个人是不是真实的身份,这个人怎么样等等。后来朝平打听到了这个陈瑞确实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而且他非常的博学,朝平与他很是投缘。
李朝平他们在颖昌府已经待了三天了,朝平急着赶路,便和张涛商讨说:“张大哥,我们下午便抓紧赶往边关吧,这里的事情我们有机会向朝廷禀报,争取将这张泽雄父子绳之以法。”张涛说道:“可是这陈瑞怎么办。”朝平说:“陈大哥的伤还没有好,我们留些银两,让这家掌柜的代为保管,直到等郎中把他的伤医治好便可。”张涛听了朝平这么说觉得挺妥当的便说:“好,公子想的很是周到。”随后他们俩就去召集手下的兵士下楼吃饭。大家在客栈一楼坐下来了准备等着菜上来的时候,大家听见门外有很多兵士在从左向右的赶路,很整齐的样子,就像要去打仗的样子一样,朝平好奇的来门口望了望,沉思了半天,说道:“大事不好,张涛大哥,快牵一匹快马带我去虎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