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说话的时候,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而且你这是在污蔑我。”驸马此刻的声音是有些声嘶力竭。
同时,他恨不得上去就给那个家伙一个耳光。
但心里更多的惶恐是因为一个天大的秘密要被发现的感觉,让他更加不高兴。
“当然有资格,驸马,你不要倚老卖老,你敢对天发誓,战王一脉是你亲生的骨肉?如果说的是假话,就让你的家人死无葬身之地?”段勇问道。
驸马听了之后,眼睛有些发红,难道是东窗事发?
其实说起来,那本小说已经渐渐为人所知,连戏剧《鸳鸯卒》,也颇受欢迎。
当然驸马一家人都被瞒住,毕竟当事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
“你,胡说八道!”驸马不敢发誓,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担心的是几个孩子,懒得和你计较。”
“呵!一个给七岁孩子就下药的家伙,竟然说什么担心?你有心吗?”
“你还有脸说担心,遇到你,是他们杨家到了八辈子的霉。”云飞扬接着说。
而驸马听到这话,终于听到了重点,脸色有所变化。
杨家?
难道是那个杨家?
这不可能,杨家人都已经死掉。
那么,是谁会惦记着杨家的骨血?
不应该啊!
除非真的是杨家人,那么这一个漏网之鱼是怎么逃出来的?
难道没有摔死?
想到这里,驸马的脸阴沉下来,恨不得让人把这些家伙赶出来。
结果,段勇又看看四下的家具,然后啧啧称奇道:“看看,这里的家具,是很普通的,竟然不是什么红木,想不到堂堂王爷住的地方,还不如我一个平民。”
说到这里,他按了一下着这里的家具,竟然有些摇晃。
“切!你这不知道了吧?好东西要花不少钱的,驸马爷当然要留给自己的孩子。”云飞扬说道。
“也是,这些年驸马对战王府一家人是良心用苦。”段勇说道。
只是这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是啊!好处都给被人占着,倒霉事却要自己扛起来。”云飞扬说。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一唱一和,驸马的脸色变了一变。
他这些年,也许在精神上有所束缚,但物质上的享受还是蛮不错的。
驸马这些年也算是,眼光进步不少。
其实看看这里家具,以及其他东西,也就是平常人家的水准。
让谁看见,也是会觉得他这个做曾爷爷的,太偏心。
毕竟大长公主府里的儿孙们,一个个都是最好最高档的东西。
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大长公主府里丫鬟的房间,也不次于所谓战王府的主人们的房间。
看着四周,驸马心里那个气。
客厅啊!这是战王府的门面,竟然也就是这个样子。
这些年,他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什么都是听魏嬷嬷说,说是照顾的不错。
那么,这就是不错?
驸马在心里骂着魏嬷嬷,这明明就是告诉别人,驸马是多么不待见战王府的人。
但此刻的驸马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承认自己搞鬼。
“你们不要胡说,纵然是我疏忽了点,但”
刚说到这里,驸马的话直接被截断,就见段勇问道:“疏忽一点?”
然后他哈哈大笑,“哈哈!只是一点吗?这战王府里的怪事真的很多,一个大长公主府出身的奴婢,到成了掌管战王府的内外事务。”
这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虽然魏嬷嬷因为大长公主的关系,有了七品女官的身份,但她还是属于大长公主的。
这时候,也有人听了之后,就是大笑。
因为说起来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傻瓜,掌握内外的大权,其实就等于是掌控住战王府的命脉,这一点很重要。
也有人不敢笑,只能是拼命忍住。
不过,他的肩膀也是一耸一耸的,显然在偷笑。
“所以,驸马爷,你就不要说什么对战王府的儿孙们很尽心。”另外一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毕竟看了那本小说之后,他们对驸马很反感。
就知道打压战王府一脉,什么好事都没有想着战王府,但要是坏事发生,一定不会忘记战王府一脉。
也许在驸马看来,战王府一脉就是他们的专业背锅侠。
“你们走!”驸马很想大吼一声:你们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但不行。
“切,恼羞成怒!”
“行了,咱们走吧!反正该看的看了。”云飞扬说道。
“哎,你说说这天下的长辈要是老打压一个儿孙,那么有没有可能不是亲爹、亲爷爷?”说的时候,云飞扬海故意瞄了一眼驸马爷。
这明明是在说:这位驸马不是战王的亲曾爷爷。
“你!”驸马气得想要打人。
“年纪一大把,火气还这么大?呵呵!”
他们就这样一溜烟的走掉,然后今天发生的很多事情就被传了出来。
先是驸马爷和战王府不得不说的渊源。
什么?
驸马和原配没有孩子?
这绝对是个大八卦。
要知道,这些年驸马可是一直是说战王是他和原配的孩子。
但现在有人说,战王不是驸马的亲子,这是为什么?
于是就被推荐了一个章回小说。
有人不认识字,不用着急,可以看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