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楼月卿一大早进宫了。
嗯,自然不是自己进宫,毕竟身后跟着两个男人!
两个风情难掩的男人!
所以,宫里的人都目睹了这样的一幕,摄政王妃带着两个长相秀气的男人大喇喇的朝彰德殿去!
所以,彰德殿门口,元兰姑姑看着楼月卿,再看看她身后的两个男人,神色有些古怪。
摄政王妃带着两个男人进来做什么?
而且,昨天……
等等,昨天王巍才奉命送了两个女人去摄政王府,摄政王妃今日就带来两个男人……
还有,楼月卿这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元兰姑姑心下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忙道:“摄政王妃,太后她老人家刚歇下了,怕是不能见您了!”
闻言,楼月卿颇为惊讶:“哦?这么早就歇下了?”
一大早的,用这个理由……没脑子么?
元兰姑姑面色一僵,垂眸低声道:“摄政王妃恕罪,太后身体不好,刚吃了药就歇着了,您还是请回吧!”
心底冷冷一笑,面上却一本正经:“既然太后凤体未愈,那本妃更应该进去瞧瞧了,否则传出去,岂不是说本妃不孝?”
说完,不再理会元兰姑姑,看着身后的莫离莫言还有两个小倌,淡淡的说:“你们在这里候着!”
“是!”
说完,正要进去,然而,元兰姑姑忽然挡在她跟前,急声道:“摄政王妃,太后真的不方便见您,您别为难奴婢了!”
楼月卿看着挡在跟前不让她进去的元兰姑姑,眉眼一横缓缓开口:“放肆!”
话中难掩薄怒。
“摄政王妃……”
楼月卿冷冷开口:“让开!”
元兰姑姑只好一脸犹豫的退开了。
楼月卿淡淡的瞥了一眼她,这才走进彰德殿,穿过正殿,往后面的寝殿走去。
元的正在歇息的元太后,此时正坐在床榻上和楼德妃和薛贤妃说话,瞧那样子,笑的还挺开心。
不过,她看着有些憔悴,鬓角也多了几缕白发,以前她一根白发也没有,因为病了之后苍老了不少,前几天楼月卿进宫的时候,也就几根,现在都几缕了。
看来前几日的事情把她折磨的够呛,不止头发白了不少,头上也缠着一圈白布,那是那天因为头痛折磨撞伤的。
看到她这样突然出现在寝殿门口,元太后面色一变,不只是她,殿内的两个妃子和伺候的人都为之一惊,连忙站起来,楼月卿来怎么没有人通报……
楼月卿看着坐在床榻上气色不太好却神采奕奕的元太后,心底冷笑一声,直接走了进来。
除了榻上的元太后之外,所有人都立刻请安:“参见摄政王妃!”
楼月卿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淡淡的说:“起来吧!”随即,才朝着元太后微微福身:“臣妾给太后请安!”
楼月卿这样闯进来,加上本就对她恨之入骨,元太后脸色自然是不太好,不过面上功夫还是做得不错,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温声道:“不用多礼,快起来坐吧!”
“谢太后!”直接走到一边坐下。
姿态冷傲,毫不客气!
元太后厌恶的蹙了蹙眉,看着一旁的薛贤妃两人,淡淡的说:“你们也坐下吧!”
两个人才缓缓坐下。
看着随着她走进来的元兰姑姑,再看着元太后,楼月卿忽然含笑开口:“臣妾瞧着太后的神色,身子好了不少啊,和两位娘娘聊得甚是欢喜,怎么方才元兰姑姑的意思好似太后病入膏肓了见不得臣妾似得,竟拦着臣妾不让进来了呢?”
一句玩笑的语气,却让元兰姑姑面色一僵,元太后也脸色微变,抬眸看着元兰姑姑,面色凌厉:“怎么回事?”
也来了立刻跪下,一脸惶恐的道:“太后恕罪,奴婢……奴婢……”
她支支吾吾着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让元太后甚是不悦,厉声道:“还不快跟摄政王妃请罪!”
元兰姑姑闻言,不好解释,便也只好向楼月卿请罪:“请摄政王妃原谅奴婢方才的失礼!”
楼月卿目光在这主仆二人身上晃了一下,随即看着元太后笑道:“太后,臣妾不过是开个玩笑,并没有责怪元兰姑姑的意思,还请太后莫要怪罪元兰姑姑,想必元兰姑姑也是为了太后着想,怕臣妾进来扰了太后和两位娘娘话家常吧!”
元太后这才面色稍霁,看着楼月卿道:“还是卿颜懂事!”
说完,转头看着元兰姑姑,淡淡的说:“还不快谢摄政王妃宽宏大量?”
元兰姑姑忙道:“谢王妃不怪罪!”
这才站起来,走到元太后身边候着。
元太后这才目光阴鸷的看着楼月卿,皮笑肉不笑的问:“卿颜今日怎么进宫了?”
如果可以,她是很不愿看到楼月卿的,前几日不晓得她究竟做了什么,害的自己受了这么大的折磨,还丢进了颜面,虽然恨极,可也明白了楼月卿真的不能轻易招惹,现在她只想安心养病,根本不想再看到楼月卿,特别是看着楼月卿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好似就在讽刺她一般,她很不喜欢。
待她病好了,再好好筹谋,既然靠不了别人,就得靠她自己,把容郅和楼月卿弄死!
元兰姑姑拦着楼月卿的原因怕也是因为知道她不想见楼月卿吧。
楼月卿捋了捋袖口,看着元太后笑着道:“臣妾今日进宫,其实是来向太后谢恩的,承蒙太后体恤,昨日命人送来了两个婢女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