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郅整个人都僵硬了,显然是没想到楼月卿会突然来这一出,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微闭着,眼帘微颤,唇上,她正笨拙的吻着他,一股苦味蔓延在嘴里……
她并未停留太久,很快就放开了他。
容郅静静地看着她,眸色复杂,口中的一丝苦味仍在,提醒着他,方才这丫头干了什么。
还真是……欠修理!
所以,她刚放开他,容郅就直接扣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住了她。
“唔……”
楼月卿眼一瞪,然而,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整个人都被他扯过去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在她的腰间和后脑紧紧扣着,而他,正在霸道肆虐的吻着她,那种带着惩罚和怒气,却又压抑的吻,唇齿交缠,气息混淆,她感觉有些痛意,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过,楼月卿没有推开,僵硬过后,她眼帘微颤,微微闭眼,笨拙的回应着他。
的道回应,容郅似乎得到了鼓励,紧紧扣着她的腰间,肆无忌惮的攫着她的唇,那力道,似要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直到楼月卿呼吸不过来,几近岔气,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他才放开了她,他刚放开,但是,两手还是紧紧的抱着她的腰,没有把她放下,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大声喘气。
楼月卿也好不到哪去,也不停地呼吸,嘴唇红肿,整张脸也都涨红,不知道是呼吸不了还是害羞。
被他紧紧的抱着,听着他的喘气声,楼月卿还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还有透过两人的衣服不断传来的滚烫,楼月卿身子僵在他怀里,轻咬着唇畔,她没动,也不敢动。
他在压抑着,她并非感觉不到,只是……
半晌,容郅呼吸渐渐平稳,恢复如常了,他才缓缓从她肩窝处抬起头来,看着她,眸色复杂。
楼月卿轻咬着唇,垂眸,没敢看他。
容郅沉着一张脸咬牙道,“楼月卿,孤真想把你办了!”
竟然敢撩他,真以为他和以前一样无欲无求的,还能够坐怀不乱?
呵,简直是欠修理!
楼月卿咬着唇,不敢吭声,她哪会不知道,他说的办了她是什么意思,所以,哪里还敢吱声?
早知道就不乱来了!
不过,他明明就喜欢这一套!明明自己也乐得要死,还口是心非!
容郅看她又装死,什么想法都没了,叹了一声,还是松了手,打算把她放下。
然而,他一放手,楼月卿直接搂着他的脖子,继续坐在他腿上,没下去。
容郅沉了沉脸,“下去!”继续坐着,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
楼月卿死赖着,没好气道,“不要,我一放开你又跑了!”
所以,她还在等他表态呢,脸色僵着,要是走了,指不定又要把她自己丢在这里。
容郅闻言,倒是被她这无赖的样子逗乐了,扯了扯嘴角,阴测测的笑了笑,“楼月卿,待会儿你可不要说孤欺负你!”
她再这样在他身上乱来,他就不客气了!
原本,再遇到她以前,女人,于他而言,没有任何诱惑力,执政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想利用女人来靠近他,可是,他没有任何兴趣,所谓清心寡欲,不过如此。
可是,遇到她之后,清心寡欲什么的,跟他都没关系了,天知道,这没良心的女人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如果不是顾着她的意愿,还能让她蹦跶那么久?
她偏偏还敢惹火,真是不知死活!
楼月卿闻言,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脸颊酡红,看着他没有半点玩笑,十分认真的眼神,她还是松开了他,缓缓坐回刚才的位置。
容郅这才面色稍霁楼月卿看着他,问,“那你……消气了没有?”
容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淡淡的问,“你觉得呢?”
她哪知道!
她要是知道他有没有消气,就不会犯傻惹他了!
楼月卿没吱声。
容郅沉声道,“楼月卿,你要搞清楚,孤是否消气,取决于你的态度!”
她若是好好反省自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以后不会再犯了,他自然不会再气她,不然,他的气,可不是她随随便便就能消得了的。
别的事情,她胡闹,他都可以纵容,也乐得纵容,只要她喜欢,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关乎她的命和身子,他绝不容许她这般胡闹。
楼月卿闻言,想了想,随即低声道,“我知道错了!”
她真的知道错了,若是知道本来于她而言,不过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他这样在意着,她就不这样了。
当时只想着以此来让宁国夫人把楼琦琦处置了,她有信心那碗汤里的毒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才顺势喝下的,事实证明,蚀骨散对她造不成任何影响,可是,他却如此生气。
比她自己,还要在意着。
容郅阴郁的面色有所缓和,然而,还是不放心,又不容抗拒的道,“答应孤,以后,不许再犯类似的错!”
楼月卿倒是爽快,“我答应你!”
容郅这才缓了口气,伸手,把她捞进怀里,动作轻柔,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楼月卿任由他抱着,趴在他的肩头,嘴角微抿,似有笑意……
抱了她不知道多久,容郅这才打算放开她,然而,当看到楼月卿趴在他肩头,睡着了的模样时,脸顿时黑了……
叹了一声,把她放在床榻上躺好,盖好被子,看着她的睡颜,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他眉眼间带着笑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