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急忙睁开眼睛,刽子手和摁着我的大汉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他们坚实的胸肌上已经插上了一支杀气凌人的短箭。
“啊!!”居民们被这个突发情况惊呆了。在这时,房檐上突然飞下来两个人,一个蒙面男子一挥手割断了我身上的绳子。
“快走!”另外一个人朝哈劳斯盲射一发,蒙面男子把我拉起,跑向市中心外的三匹马。
追!上马追!”哈劳斯躲过了那发箭矢,见我逃跑,慌忙中命令他身后的守卫上前追。可那些人也早已**上了箭矢,睁大着眼睛倒在了刑场上。
“哈!受刑者没死,行刑者却死了!真是荒谬啊。”蒙面男子大笑着将我扶上马,带着我狂奔着冲向空无一人的城门。
“是鹰爪吗?”逃离死亡的我心脏狂跳,稍微缓和一下后,我问身边的蒙面男子。
“是的!今天我还带了不少兄弟来呢!”蒙面男子立刻扯掉了面具,正是鹰爪。我再看了看另外一个人,竟然是鲍勃。
“怪不得哈劳斯死了那么多人!哦!我的肚子…”我呻吟着。颠簸的马背又撕扯开了我的伤口,血水涌了出来。
“哈劳斯果然狠毒…城外有马车,这样会好得多的。”鲍勃看了看落在我们后面老远的士兵,笑着说道。
啊!!我的肚子!”一个叫杰姆斯的医生正在整治我惨不忍睹的肚子,但他使用的方法实在是令人痛彻心扉。终于在一轮又一轮的折磨下,我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维基亚雪原,让一贯做事干净利落、不留蛛丝马迹的鹰眼皱了皱眉头。
“很遗憾,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因为我是专治传染病的,而你这个是外伤。”杰姆斯扎好了绷带,看着我迅速渗满血的红色绷带摇了摇头,“如果你想彻底治好你的肚子,我劝你还是要找另外一个医生。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军医,他在外伤方面很有心得,你们可以去找他。”
“谢谢了,请问他叫什么名字?”艾琳的脚已经被杰姆斯治好了,现在正守在我旁边。
“贝尔布莱尔,听说他现在在库吉特。”杰姆斯开始收拾自己的医疗用具,准备离开。
“顺路…谢谢您了。”艾琳一边道谢,一边心疼地抚摸着我的肚子,但这抚摸却让肚子抽痛不止。我只好忍住不让面部表情变得扭曲。难不成我们还得穿越一次雪原?”鲍勃把我扶上马车,汤姆逊抽了一下缰绳,马车晃悠悠地跑了起来。
“暴风雪已经停了,况且,我还知道一条近路。”洛克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开始细心擦拭自己略微有点生锈的剑刃。
“近路?你不早说,害得我们在这里白白耽误了好几天。”汤姆逊一听这话就有点着急了,狠命把缰绳抽了一下,马儿开始疯狂地奔跑起来。
“喂!小心点!马车翻了就完了!”鹰眼独自骑一匹马,看我们马车有翻倒在雪地里的倾向,急忙提醒正手忙脚乱的汤姆逊。
“我知道!我知道!给我停下!”汤姆逊拉得缰绳绷直在了空中,马才急停下来喘气。
“哎呀!”马车因为急停向前冲了一下,车里的人都摔倒在了地上,首当其冲的便是洛克和鲍勃两人,接着艾琳扑倒在了洛克身上。由于三人的缓冲,我反而没什么事。
啊哟喂!”我身下的洛克叫了起来,“我的手!”
我扭头一看,发现洛克擦拭剑刃的左手手在倒下来的时候被剑扎穿了。鲍勃连忙和艾琳一起把无法行动的我和手受伤的洛克扶了起来。
“唿,唿…”坐在木椅子上的洛克急喘了两口气,随即破口大骂起来,“汤姆逊!等我手好了和你没完!我“对不起,我的错!话说那条近路你为什么不早说?”忙着驾驶马车的汤姆逊随口应付了一下怒气未消的洛克,反问了一句。
“你说哪条近路?…啊!我的手!”洛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左手便被艾琳涂上了药膏,哇哇大叫起来。
啊哟!嘶嘶…”洛克抽着冷气,“为什么不早说那条近路是吧?哎呀…那是因为极少有人在进入那里后可以活着离开,更何况在暴风雪里。啊哟!”洛克断断续续地说道,不时惨叫几声。
“那…那条近路在哪?”汤姆逊不依不饶地追问。
“就在那座山的一条窄小峡谷里!”洛克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指着南方一线隐约可见的山脉说道,“穿过那里就可以到达艾车莫尔!”
“那你说极少有人可以通过那里…为什么?”艾琳不禁有些奇怪。
“因为那里到处都是盘旋的秃鹫,饥饿的野狼,还有雪原的掠食者雪豹!”
我们到了!”鹰爪率先跳下了马车,指着已经不远的峡谷说道。
“到了?”我被艾琳搀扶着下了马车,望着眼前的峡谷。
凛冽的寒风正在这狭窄、幽深的深谷中嘶嘶作响。伴随着北风,一只秃鹫从山中腾跃而起,直插云霄;一具尚未被这里的动物吃干净的尸体正躺在峡谷的入口处,嵌在只剩一半的脸皮里的一只眼睛正空洞无神的看着我,让我背上直冒冷汗。他手上的斧子沾满了血迹,身边还落着几只灰黑色的羽毛。
“看来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确定要进去吗?”汤姆逊抱着膀子摇了摇头,转过来问刚下车的洛克。
“我们只能走这里!不然就会被那群猪猡追上来,那样死相可不好看。”鹰爪一边替洛克回答,一边抽出那把被他称为“雄鹰之爪”的匕首。在正午太阳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