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真爽快。”大文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大坛子……酒?“简单的接诗句,没问题吧?”
“就按你说的办。”跟我这个语文闭着眼都能考一百四的人比接诗句,简直是自寻死路,哈哈哈哈哈,“快开始吧老弟。”
“好,那么第一句。”大文把手一指,“天王盖地虎!”
“点钱不用数!”这难度,幼儿园级别的吧。
“好,我喝。”大文搬起坛子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又掏出一坛继续出题,“明月几时有!”
“抬头自己瞅!”
大文喝。
“锄禾日当午!”
“回家卖红薯!”
大文又喝。
“春眠不觉晓!”
“h-ar--s-da!”
大文继续喝。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壶二锅头!”
大文还在喝。
“我……我干……”大文喝的满脸通红,舌头都不利索了,“再来!我看你还有多少墨水……风萧萧兮易水寒!”
“东风无力百花残。”我已经不忍直视了,把丈母娘喝趴下算什么事呢?可是输了不就更丢脸了,感觉我小学语文没毕业一样,“我说,老弟,差不多得了吧。”
“那可不行!”大文又喝光了一坛,腿开始打颤了,“帝王苦竭生灵力!”
“千载谁堪伯仲间。”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这前辈既然想找死,那我这长者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一句……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喝吧。”
“嗝……”大文已经站不住了,坐在了一个坛子上,结果坛子太大差点没把她掉进去,“后……后……后宫……佳丽……三……千人啊~”
“铁杵磨成绣花针呢。”说到这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伙伴,啊……幸好我没有三千,连三个都没凑齐,哈哈哈哈哈……“别废话,接着喝。”
“我也没……没说不喝啊……嗝……”又是一坛子,我说这些酒都是从哪淘出来的?亚空间设备已经这么普及了吗?我没记得有往外送过这东西啊,“人生……得意……须……须……诶?须干啥来着?哦对对对……尽欢。”
“从此君王不早朝。”就这种问题,我能对到世界末日,要不是给她面子,我根本不会玩这种小学生的游戏,不过……也挺好玩的是吧?“喝吧。”
“呕……”大文连续干呕了好几下,幸好忍住了,不然这里的坛子可能会被装满,不过也拜这几下所赐,大文似乎清醒了一点,舌头也多少捋直了一点,“我不甘心!再来!美人卷珠帘!”
“万径人踪灭,喝吧。”
“咕嘟咕嘟咕嘟……最后一题!月黑风高杀人夜!”
“不见血光誓不回,喝吧,你输了,老弟。”
“呕!!!!”大文终于撑不住了,在喝下最后一坛子酒之后,抱着空坛子就开始吐,不一会儿一口坛子就满了,她又连忙忍住换了一口,那场面,真是惊心动魄,“你赢……”
“文文,咱们出去待会儿吧,给咱老弟一点儿恢复的时间。”我拉着文文二话不说走出了别墅……别野洞口,“你妈真豪爽。”
“我看你们两个脑子都有问题。”文文之前都在一边看傻了,“我曾经以为没有人比我更脱线,直到我遇到了你,我又曾经以为你是天下独一份,结果你跟我妈凑到一起居然能起这种化学反应,我现在想知道一件事,你不会是我爸吧?”
“你想什么呢你。”我有十足的把握认定我不是,首先,文文她妈大文明显第一次见我,其次,两个脱线的玩意生出来的东西只会更脱线,而就文文现在的脱线情况来看,她爸当年应该是个正经人,而我,从来没当过正经人!“说起来你没见过你爸?”
“没啊,自从我从蛋里孵出来,我妈就跟我说我爸死很久了。”文文表示自己也是半拉孤儿,“之后没多久我妈就自称要练什么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什么天狗一族的什么密不外传的什么盖世神功之类的玩意,往这里面一呆就是一千年。”
“她还真有耐性。”这大文,让我想起了另一个据说正处于闭关修炼中的妈,神绮,那场面一定更喜感,然后,我又想起了我另一个名义上的丈母娘,八意永琳。
永远亭。
“阿嚏!”永琳揉了揉鼻子,“一定有人在骂我。”
“谁会那么无聊啊。”辉夜觉得永琳只是过敏而已,“我看你还是先给自己号个脉然后开点药给自己吃比较好……这次守矢神社宴会说要搞舞林大会,奖品居然让每一户大佬各出一件,这算什么?我们哪有什么东西可以当奖品的?”
“有啊。”永琳笑的很疯癫,颇有一副一代宗师的风范,“我们不是有蓬莱药吗。”
“不是全吃完了吗?哪还有剩下的啊?”蓬莱药当年总共做出来没几颗,大部分还被销毁了,剩下的三颗一颗被自己吃了,一颗被妹红吃了,一颗被永琳吃了,根本没有剩下的,在那之后也再也没做过了,怎么可能还拿得出来。
“公主大人不必惊慌,你看这是什么。”永琳伸出右手,一握一松,掌心已经多了一颗药丸。
“蓬莱药?你怎么……你什么时候做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辉夜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还记得当年我跟你一起吃下蓬莱药的时候吗?”永琳这时候还有工夫循循善诱,在我们看来只是在吊胃口而已。
“记得啊。”
“其实……我当时根本就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