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损伤。”由于我仅仅是做了一个下蹲的动作,帕秋莉并没有解除符卡而是继续攻击,这却也让将纳米护盾舍弃的我有了喘息的机会,至少在纳米护盾彻底被烧穿之前我还有点时间。
“死神速射炮的枪管被融化的金属熔浆堵死了,除此之外的机能虽然受损,但都还可以使用。”还好,多亏了纳米护盾抵抗了大部分的热量,我的损失比想象中轻许多,说起来这是我今天第几次老司机翻车了?第二次了吧。先是红美铃给我造成了意料之外的伤害,连右手手甲都被打碎了,现在又是……诶?右手手甲?我吸吸鼻子,闻到了一股皮肉烤焦的味道,好吧,无所谓了,反正右手本来就已经被戳烂了。
“西斯特姆,你觉得我的右手还有救吗?”我开玩笑的问了一句,没等西斯特姆回答我就提起了正事,“好了,把死神速射炮拆下来,我有个计划。”反正坏都已经坏了,就让它再为我的胜利奋斗一下,做出点贡献吧。
“已经完成了,您现在解锁就能让它掉下来,sir。”
我拿着死神速射炮,猛地向右边扔了出去,同时自己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跑向了左边,果然,皇家烈焰在瞬间转向将死神速射炮吞没,在帕秋莉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拔出波动战刀贴近了她。
其实不难理解,就像之前在对付小恶魔的时候我的视线被燃烧霰弹所引燃的火焰妨碍了一样,空气在被火焰加热之后,就会使人在透过热空气观看目标的时候出现视觉扭曲,特别是在皇家烈焰这种高达两万摄氏度以上的高热火焰所加热的空气之中,又是在红魔馆内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那真可以说是五米之外雌雄不辨,十米之外人畜不分,而在我这种距离之下扔出死神速射炮,在帕秋莉那里只能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移动,而帕秋莉本身又不喜欢战斗,战斗的经验可以说相当之少,新兵最常犯的错误,就是在目标地点出现会动的物体时会下意识地在看清目标前就攻击,在我以前所参加过的战斗中很多新兵蛋子就是因为被敌方的老兵用这种方式分散了注意力而被干掉的,帕秋莉这次也栽在了同样的坑里。
“!!”见我已经贴近到了身边,帕秋莉立刻变换了魔法,转攻为守,“土符【gaiashield】(盖亚之盾)!”(注:笔者有时会使用一些自创的符卡,毕竟一来是为了写作,因为有些角色根本没有防御类或是辅助类符卡,二来笔者觉得幻想乡的妹子们也不可能只会用游戏里出现的那几种符卡。)
一堵厚重的墙壁挡在了我和帕秋莉之间,即使是以波动战刀的强大威力也仅仅刺入了一半,该说不愧是以盖亚命名的防御魔法吗。
我拔出了波动战刀,直接跳过了墙壁,但帕秋莉早就不在后面了。
“在你上面啊!”文文突然大声叫起来。
我的身体反应几乎比脑子动的还快,在听到文文提醒的同时三联装高能光束炮已然开始蓄力,我照着头顶就是一发三束光炮,同时已经快要报废的右手从腿部装甲中拔出光束刺剑激活并猛地向上一扔,然后自己也马上跟上,动作之连贯几乎一气呵成,顿时打乱了头顶帕秋莉的节奏。
正准备在我头顶再次释放符卡的帕秋莉匆忙的闪开了三束光炮,光炮打在屋顶将其直接打出一个通天的大洞,柔和的夕阳洒了下来……好吧,不是夕阳,是红雾,不过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红色的。
躲开了三束光炮的帕秋莉还没来得及有进一步的反应,就被我扔出去的光束刺剑刺穿了衣袖,紧接着我就到了。
“该认输了,魔女小姐!”我把波动战刀的刀柄砸了过去,我用的是右手(右手:我都这幅德行了你还不肯放过我?),所以这一下这不会要她的命,但也绝不会是给她挠痒痒的。
“休想!”帕秋莉竟然反手拔出了我的光束刺剑向我扎了过来,光束剑刃刺穿了我的右小臂装甲并且切断了我的右手手筋,这已经不是能靠意志力或是其他的什么就能坚持住的损伤,我的右手再也握不住波动战刀,战刀铛的一声掉在地上。
“哦……这一下扎的真准,有人教过你吗?”要说以帕秋莉的身体,这一下扎在哪都不奇怪,可却偏偏扎在了最合适的位置上,不仅帮她自己解了围,还限制了我接下来的动作,更不用说我连刀都掉下去了,我特么可还在天上呢。
“魔法学里,也有关于人体的魔法,我曾经也妄想依靠那些来治好自己,可最终也只是妄想罢了,不是什么东西都能靠魔法实现,魔法不是万能的,而且使用魔法也是会付出代价的。”帕秋莉握住光束刺剑的手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帕金森也不是跟隔壁吴老二一个尿性,这是对于初次用刀子刺伤人的紧张,很正常,可以理解,你用子弹射死一个人跟用刀子把人的脖子切开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后者更刺激,尤其是当他的血液溅到你的身上和脸上的时候。
“魔法不是万能的,科技也是一样,但用科技与魔法结合却可以做到很多这两者单独做不到的事情,当我来到幻想乡之后,当我发现了这个可能之后,我就知道自己该追求什么了,就是科技与魔法的结合。”我用左手拿出了左腿装甲中的光束刺剑,“也许我们可以合作,也许我们可以借此治好你的病,但这也是以后的问题了……在我打倒你以后!”我的右手已经被废掉了,而以光束刺剑的威力下一个被刺穿的地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