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仍然坚持,可是有一个细动作,还是出卖了她的忐忑,她将手中的匕首紧紧的挡在她与无忧之间,貌似是用那东西,充当着挡箭牌的作用,“哼,在大公主面前,不是用美貌,而是用这些鬼把戏取胜的吗?”
“也许是吧?会杀人的鬼把戏!如果,我想要传授给你,你会不会在我面前拜我这曾经让你不屑的人做老师!而你的所谓的不屑,在那时,就会只是嫉妒而已。是肮脏还是丑陋,在需要面前,总不会成为很深的问题。因为人们的目的往往只有一个,满足欲壑。”
女子感觉到,身后的男子在拉她的衣襟,知道自己要是再这么拖延着任无忧,继续胡八道下去,迟早,身后唯一的助手也会被失去。
她一边快速思考着,接下来,要采取的那个办法还有什么纰漏之处,一边已经伸出手掌,妄图以她脸上明显的思考,掩饰住她真正的目的,就是以极快的动作,扼住无忧的脖颈。
女子动作确实太快,快到无忧,根本来不及反应,不过,也恰巧是因为这个来不及,让那女子忽然被一闪而过的力量打开她那使尽全身力气伸向无忧的手臂。
她的偷袭确定失败,再对上无忧的无所谓表情,就显得是那么的惊恐万状,“你果真,是有备而来的,也带来了足够的护卫!看来他们都是高手。”
无忧将目光投向黑暗中更远的地方,“那些都是我没有必要告诉你的东西。不是有一句老话,知道的太多反而会更危险吗?”
女子咬了咬牙,“那么,你想得到的是什么?”“关于你们的一切内容。”“女差那么聪明,难道没有早早的调查好吗?”
“聪明与占卜是不同的。我只是猜到了太子的别有用心,可是接下来的部分对我来全是未知。”“我们这里叫做尚铁庄,从前以朝廷打造兵器为生。”无忧点了点头,“嗯,大显向来最重兵器,你们的日子过得应该不错!”女子冷冷的哼了一声,“除去朝廷的税赋,官员的抽成,一本万利就没有,入不覆出倒是真的。现在,庄子上已经在不做朝廷的生意了!”
无忧向四下里打量了一下,看到各种破旧的铁犁,镰刀,“难道你们不做兵器之后,就改做这些农具了吗?”女子咬了咬唇,终还是点下头来,“当然就只做这些。与朝廷的每一次的往来似乎都在吃亏。”无忧有些奇怪,“那这次怎么又选择了同流合污?”“三叔,这一次会有不同。”无忧观察这女子话时脸上的表情。是逢场作戏还是这年轻的女子,真的已经要对自己开诚布公。但这些其实并不重要,因为她更想听听那个高个子男子会对庄子的一切做如何的法?
“姑娘的那位三叔可是这庄子的庄主?”那姑娘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现在,庄主是我的二叔。”无忧微微一笑,笃定道,“看来,你的那位二叔最喜欢与信任的却不是你的亲侄女儿,反而是另姓旁人吧!”一切不过是从藏在阴影里的高个子的那些话上面判断而来,当然也加了点儿推测,一起赌上一次。
无忧的一语中的,让这女子狠狠的吃了一惊。她此时的目光仍在怀疑,无忧本来就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无忧,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这些猜想,再一次肯定的答复给她,“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早就知道这一切,就不用这么冒险来到这里。我想,太子虽然跟你们达成了这些交易,但他其实也不并不了解你们。太子其人一向也是这样,你们对他来,不过是一枚棋子,他并没有万分之一的精力来将你们了解也再正常不过。他只不过是要用你们除掉他的对手,最后再将你们杀人灭口即可。在他眼中的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必要了解呢!”
“我们也不是那么好铲除的!如果真的跟他报复起来,也会有一定的威胁。”女子被无忧的话激起怨恨,语调狠狠的。
无忧看了一眼她目光中燃起的熊熊怒火,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根本近不了身的报复,又它何用!你应该是从前庄主的女儿吧?老庄主难道过世了么?”
这一次女子唯一的答案就是紧紧的锁住眉头,狠狠的咬住下唇,“他,他犯了错,不再当庄主了!但只有二叔他是错的,这庄上的所有人都还是信他的。”
“只是信他,却都没有为他挺身而出吗?尤其是你那个大师兄,所以你很恨他,就像刚刚你自己的,你在假装喜欢他,其实是在报复他。”
“女差要是再这么句句切中主旨下去,我又要重新怀疑女差的身份了!”无忧一笑,“一切不过是猜测,姑娘一进来没有隐藏的部分,我稍稍加了一点联想而已。不过好像联想的很是正确!但是你没有看出来吗?我是在向你炫耀我的聪慧。我的好处。”
女子再看向无忧的目光,果然亮了起来,“你的确是很聪明。似乎与传中的样子殊无二致。”
看她如此表态,无忧,也终于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终于将那些一开始带在身上的重重破绽,费力的扭转成了像样的优势。现在的她,几乎可以不用再害怕存在于四周的威胁,那个一直会在暗中存在的人,会精准的帮她解决掉一切难题。除了自己知道的那个秘密,他应该也对大公主或者是鸣棋有一些期待吧!然后,她扬起目光,“带我去见你们的庄主吧!”
女子警惕起来,“女差太过聪明,会是别人的噩梦。”“难道,你听到的那个关于我的传,没有过,我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