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咬着牙忽略掉这个句子中欠揍的那几个字。
鸣棋还在面不改色的继续,“不过,今夜我还有要事,能给你的只有露水一面。”
看着他严庄孤傲的劲头,无忧又想要推翻刚刚在心里备下的说辞,平日里,她可是在大公主面前,连撒谎都面不改色的,但是,今夜夏风洋溢的夜晚,却忽然因为要问向鸣棋的那个问题而感觉浑身发寒。这天气与体感恰恰相反的感觉,到底要是怎么个生成。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逼近她。然后嗅了嗅她身上的气息。
这样一直拖着不说,反而更危险。
“我是想说,你受伤了。”
鸣棋像是刚刚才发现身上的伤一样,满不在乎道,“那些狼想喝我这价值连城的血,可没有那么容易,这是侍卫与狼的血。”
无忧已经将布条伸到了他面前,才听说是别人的血,稍稍庆幸了一下,刚刚自己没说过多关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