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修摇了摇头,“从他能一箭双发来看,这应该是已失传的秘术,三箭死!如此他不光是个强手,还是个聪颖之人。这种秘术早已灭绝百年,他应该是自己琢磨出来的。”鸣棋从没见过善修那么紧张,不然,他也不会听了他的话不追反退。但对于善修最后那几句没有私心且不计敌我的对那个可恶的敌人进行了赞扬还是狠狠的撇了撇嘴,“兄长的大度,该用在我这个弟弟身上的。可不能连人家的面还没有见着,就已经对人家进行大肆表扬。”后来他们跑到了绝对安全的地方,鸣棋开始不依不饶的,要善修给出他们明明是他们得手反而也是他们要落荒而逃的理由,见到善修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鸣棋甚至产生了可怕的联想,于是他眼中带点狡黠的望向善修,生怕自己一个胡思乱想,就猜个正着,“那个人,刚刚能够射出双箭这种诡异箭法来的那个人,不会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你一心要寻找的心上人吧。”善修还是一如从前的严肃,举起手中刚刚在电光火石之间被他抓住的流矢,“他是个男人。”鸣棋一脸不开心的摆手,“就算他不是你心上人,也不是什么女子,可是要直接他就是个男人,也太武断了。跟我他是你心上人一样都是无凭无据的。”善修伸出手在被他抓住的那支箭镞尖端部分慢慢用手粘下来一截断裂的胡须,“证据就是他用自己的胡须将两支箭捆绑到了一起。”“好吧,就算他是个男人,但为什么刚刚我们反而先行逃走了,明明是他上了我们的当,而且手也受伤了我们该趁热打铁的。对了,那个什么三箭死又是怎么回事儿?”善修仍然低头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支箭镞,“他故意射出那双箭不成,然后要等你前去寻他的时候,佯装他已经重伤倒地,在我们走向他的时候,只要有任一的震动,他怀中真正正要射出的那支箭会自动击发出来射中我们的要害。听这种秘术的绝妙之处就是在于百年之前所有的击发从未失手。”善修其实一直与那些江湖人士有所往来,他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不对,但鸣棋并不能认同的是,“你那件最后的箭是因为震动而自行发射出来的吗?那么方向又要如何控制?比如,我们早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是完全可以绕开那个方向的。”善修先时眼中沉重的思考,已经变成了现在全部的肯定,“后面会射出来的那支箭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弓箭而是一种由先前的两支箭在擦过目标时所遗留的气味儿而追寻到目标所在的诡异方法。传之中百发百中,从无失手。”他完看看鸣棋的将信将疑,“总之,我们现在势单力孤并没有必要真的冒险。”鸣棋一脸的不满,“依我看,与其现在问问当当的东躲西藏,还不如刚才名正言顺的去冒一次险。至少在那些手下眼里还是个英雄。刚刚我们这一跑,连他们都要将我们看扁了。现在兵士们的士气简直到了最低谷。如果这些当兵的丢失了求生的yù_wàng,那么跟在我们身边就不仅不会成为帮手,反而还会成为拖累,比那些敌人还更危险。”善修从袖中拿出牛皮上绘的地图,开始在那上面辨认他们现在所在的方向,左右仔细对过一番之后,有些漫不经心的,“所幸,这种箭,在那人的身上就只有这么一双,可他现在在我们的手中。”鸣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也就是,他会以为我们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正全力的向我们靠过来。我们也终于有点反客为主的味道了。”善修微微带笑,“所以,他们现在其实是被我们牵着鼻子走。决战的地点始终是由我们来选择的。我们不熟悉密林里绊脚的藤蔓,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挑选个平地,让他们成为真正的敌人。”鸣棋也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握住的弓箭,“那现在还得亏了他有这个绝技。不过,我们又要如何确定安全距离?在足够近的点上,他的诡异秘术同样还会起作用吧!”善修点了点头,“应该是,但是需要两个箭在一起在前面做奇怪的导引,那才能够起作用的,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先找个地方,埋了两只弓箭中的一只,让他既能跟定我们的方向,又不能真的再行使用那个秘术。”鸣棋终于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方法真不错,我们还可以重新挑一个地点,也方便我们喝点水吃点食物,养精蓄锐一下。”再重新跑回林子的另一端时,鸣棋回头看了一眼跟在他们身后的残兵败将,有些人已经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地上,再也挪不动一步的样子。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跟善修做了一个,就将那最后的地址,选定在这里的眼色。他们本来应该不停的奔跑,一直逃出那些跟在后面监视他们的人的视线之外的。但,身后这些人,明显都已经坚持不住了。这么多天以来,虽然,是在枝叶茂密的绿洲,但他们却一直没有找到真正安全的水源。尽量节省体力,只能是他们的不二选择。鸣棋也觉得干渴的不得了,在呼吸之间简直要吐出一个巨大的火球来。在刚才跑到这里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觉,落在后面的善修,已经悄悄将那支箭深深地埋了起来。因为那些敌人以为已经控制住了他们的生死命脉,所以必然会出于人之常情的松懈下来,不定还会在追赶他们的路上拿出一些时间来填饱肚子,这些也都会作为他们的可乘之机。鸣棋拿出刀来,也分割了他们最后的食物。只是一些肉干,还有一点点的水。这片出现在沙漠之中的神奇绿洲,在林子两头的林带很是诡异的不同。明明感觉不是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