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以为他是彻底出不去了只能死在这里,不过那钝力冲到他肚子上之后就再没了下文。连侍卫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肚子有这么结实,然后他猛然想起他放了那些瓦片在那里,刚刚他没有地方装那些瓦片,又觉得它们必然有用处,贪带了一些,
所以把它放在衣服里的一个隔层,又因为它们太重就垂到肚子上。一定是这个东西有某种作用,否则的话自己的肚子上面根本没有任何能够抵挡的东西。最主要的是,之前为了能够爬上来。他还特别的把他的那身甲衣给脱了,原本是后悔的不得了的,可是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个后悔,完全沉浸在这些奇怪之中,这些瓦片的作用……
那东西攻击一次之后彻底消失了。徐满全身的淤泥成了那东西很好的遮蔽物,让侍卫长根本没有办法判断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来头?一切就只能报蒙的乱猜,而就在这时蹲在一边,并没有受到攻击的朵唯啦,突然大喊起来,“怎么办?你受伤了!”
受伤了吗?侍卫长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感觉,而且还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但朵唯拉她已经看到了呢,于是开始在身上别的地方找。最后,低下头来的时候发现就在他的肚子上,刚刚被那东西攻击过的地方已经慢慢的渗出了鲜血,虽然现在只是一点点,但是那个血痕还在不断的扩大,可让他几乎快要抓狂的是他就是没有感觉到一点的疼痛。不对,这不应该是他的血,有可能是那个动物来攻击他的时候本来就已经受了伤,或者是刚刚自己反扑的时候,那个动物受了伤,当然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反正是个会动的物体,就叫它动物吧。侍卫长看向朵拉那边,冲着她摆了摆手,又大声的喊道,“放心吧,我没受伤,这不是我的血!”
朵唯拉本来想从那边直接蹚过来的,以便能够更仔细的观察侍卫长的那个伤口,可是她刚一有动作要过来,想得很周全的侍卫长马上制止她。就在这个范围之内很危险,他们两个人不能同时涉险。朵唯拉纠结了一会儿停在了原地。好在她的视力很好,发现侍卫长肚子上血在不断的浸过来的进程还在继续,这不应该是别人的血在侍卫长身上能有的体现。此时此刻,朵唯拉看向侍卫长长的眼神变得难得的温柔,仿佛觉得侍卫长是为了怕她担心在骗她,她也同样跟着变着法的安慰侍卫长,“没关系,我们一点也不用担心,这肯定是一个小伤,但是我们现在先来看看它,然后处理一下,这是很有必要的。我其实是这方面的行家,无论是什么样的伤这是真的,无论是什么样的创面,我都能够很小心的……”
“我是说真的,我真的没有受伤,我哪里都很好,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侍卫长已经意识到了朵唯拉的高压与紧张。但这个时候没有时间感动,必须要说明事实的真实情况。
可是朵唯拉没有那么好说服她,只相信她自己的眼睛和不断透过来的那些鲜红的血液,她努力放轻声音,“你让我看看吧,你肯定是受伤了,也许真的像你说的就是小伤,但是因为你的精神太紧张,你可能已经有些麻木没有关系的,这说明这伤口也并不是很大,我的意思是……”朵唯拉已经变得有些钳口结舌,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既表示出不惊慌,又能劝服侍卫长,让她看看伤口,但她努力镇定的继续,“况且,你根本没有办法解释这些鲜血来自什么地方,刚刚的家伙,我看到它退回去时候的烂泥,没有一点点的血液痕迹!如果按照你说的,你一点小伤都没有受的话,那么这血它没有地方来……”
侍卫长本来是一心一意要找那个奇怪东西的,但是就像他的一心一意样,朵唯拉的一心一意就是要找清楚他身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帮他好好包扎好,确保他能够活下去。看看拗不过朵唯拉的意思,他只好把腰上的袋子解开向里面看了看,然后奇怪的场景就出现了,他是真的没有受伤,可是这血的来处他原本不想细想,而且认定是那个奇怪的跳起来,用巨大力量攻击他的东西留下的,但是现在看出来了是这些瓦片渗透出来的。刚刚就是这些家伙帮他挡了一劫,而现在它们流血了,难道,它们是有生命的?
看到自己认定的危险,终于解除,朵唯拉喘了一口气又重新坐在了地上,而且也感叹自己刚刚为什么能站的起来,现在又开始在地上滑来滑去。朵唯拉仰着头看向,因为思索而变得有些呆滞的侍卫长,“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呢!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而且它的力量又明显大于我们还对这里的环境无比熟悉,优势比我们多得多。我们继续向里面深入的话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难度多了,那是有上好的兵刃酒足饭饱的时候。”朵唯拉说完看了看她那柄已经有些卷刃的刀,“这个肯定也是刚刚的东西干的。我的这把匕首是价值连城的,全部的刀身都是法力金锻造,但是你看这家伙的牙还是什么东西,根本不怕这种硬度。而且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它对我的刀的嗫咬。”
侍卫长一开始仿佛没有听到朵唯拉说什么,没有任何的表情,然后,忽然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最重要的是,它为什么又缩了回去,既然已经有足够的胜算而且又尝到了甜头,就应该一鼓作气。难道,是它因为自己太霸道了所以在讨厌我们太简单了,太不堪一击了,不是他的对手段位,所以退退回去了吗?”现在,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