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这么奇怪……如果不是亲身感受,在别人的描述中得知,他一定会怒斥那人说谎,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并不需要接触就爆发的毁灭,除非真神降临!然而,现实就在眼前,无法解释清楚,也无法推翻它的存在,恐惧随之渗透进他的骨髓!
看他那样颤颤巍巍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仿佛舍不得它们已经变成灰烬,鲁哈尔已然失去了耐心,而且刚才因为他的扎扎呼呼,鲁哈尔已捂起了自己的耳朵,现在他慢悠悠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对着大王子侍卫看起来很是一惊一乍的模样,极淡然的说,“侍卫大人,你们新研究出来的这种衣服的样式还有颜色,真的不怎么好看穿上去简直没有一点气势,不仅不能够衬托你的身份,反而像是拉低你的存在,又偏偏这种衣服只有你一个人在穿,所以被它侮辱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你还是回去和大王子殿下好好说说,把它变成从前的样子吧,我看这么的把它烧了也好,这样,身为大人你就不会因为那颜色而变成奇怪的家伙了!”
“这种情况下,鲁哈尔大人为什么不觉得奇怪?”大王子的侍卫听到鲁哈尔在这种情况下,不觉得那蓝光有什么奇怪,反而仍在调侃他身上衣服的丑陋感觉到震惊无比。不会有人看到突如其来的这种状况,还会平静的有心思开无关紧要的玩笑。除非,他对于一切事情到底会以怎样的顺序发生都了如指掌,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下意识的跟踪蓝光,也会在何时被蓝光惩罚,也就是说,自己当了他的替罪羊。而这所有就是他叫自己来的目的。帮他阻挡一切麻烦,而且又能不知不觉地接受这家伙的调教。
鲁哈尔本来还在打量四周的目光,忽然变得煞有介事的在打量大王子侍卫失去衣服的身体,某个部位的某个特征,似乎引起了他一阵接着一阵的发笑,那家伙总有办法在别人的糟糕心情上火上浇油,而且针对不同的嘲笑情况,还会使用不同的声音,是他的嘲笑分外有力的另一个原因,“来到本来就奇怪的地方,奇怪才奇怪呢!这就是那种地方,全部都是你没有见过的,全部都是你想不到的!”
“你之前来过吗?我看你算得上轻车熟路?”大王子的侍卫摆出一脸警惕性的问着鲁哈尔!大王子的侍卫希望能够弄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也已经率先开始失望,他从来没有一次在鲁哈尔的嘴里面问出过有用的东西,如果,哪一次,真的问出来了,那绝对是鲁哈尔故意告诉他的,而且也并有他的目的所在,所以,为何提问呢,他常在平静的时候告诉自己永远都不要对鲁哈尔提问。因为他只能听到鲁哈尔想告诉他的,而他想知道的那些东西不是被含糊过去就是被扭曲。只要跟鲁哈尔说话,他的每一个字都有可能成为困住他的牢笼和牵绊他的心情,这是他给自己的警告。当鲁哈尔从大王子身边离开的时候,他曾经收起这条警告觉得。最终失败的人是鲁哈尔,但是,时间仿佛还没有走过多远,他就已经彻底推翻了胜利者与失败者之间的关系,一切都没有那么好分辨,虽然说自己并不是完全的失败,但绝对不是真正的胜利者,鲁哈尔也不是在他还没有得到仇人,在他没有全身而退之前,他也没有得到真正的胜利,所有的人都在漩涡之中按照神的意志快速的转动,他们停不下来,他们像是彼此咬住了彼此的尾巴,因为疼痛而快速奔跑,又因为快速奔跑而加剧那些疼痛周而复始如环无端。除非一切破灭!
“这个嘛,也可以说是来过,也可以说是没来过!”鲁哈尔脸上的笑容乃是最欢快的样子,然后他忽然很奇怪地扶了一下大王子侍卫的肩膀,似乎还把他的身体挪了一个个。当大王子的侍卫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听到鲁哈尔伏在他耳边说的话,“又被我猜中了,我知道他们要放暗器,但是,你身上的这一半盔甲不错,所以我我借用了一下侍卫大人的金甲!刚刚,你不是抱怨,我没有事先告诉你,这里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所以,你的衣服丢掉了一大半,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在你后背上,那个甲胄最后的地方正插着一根金子做的飞镖!我算计过他的力量,可能插进盔甲里的程度,一定没有伤害到你的皮肉,这一点你可以放心,而且这家伙的含金量又可以为你重新买到,这种金环甲的另一半!我从来不欠别人人情的!”
大王子的侍卫扒着自己的肩膀,把脖子扭动到能够转向后面的最大角度,然后费力地看向自己的身后,果然看到,有一只暗器飘着长长的丝羽尾巴正插在他后面的护心镜上,趾高气扬的摇晃。站远了看,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把它理解成这,本身是长在他身上的尾巴。火气冒出来的那一刻。大王子侍卫觉得连他自己都要被焚为灰烬了!可是没有办法,明明讨厌你,而且憎恶的不得了,却又只能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紧紧地跟随着鲁哈尔的步伐,他刚刚只顾着生气,才发现鲁哈尔已经走到了穿着奇怪衣服的护卫正守护着的一扇小门边,有一种紫色与绿光缠绕的特殊光芒盘旋在护卫们的身后无论怎么看都是门的东西上面。
因为大王子的侍卫反应过来,鲁哈尔要带他来的地方已经到了,而且,当他惊奇地发现鲁哈尔正在跟守门的侍卫展开交谈的时候,他马上起步快步的跑过去,想要听听他们之间的交谈,无奈一切动作都太晚了,他又因为刚刚的惊吓跑动的太